众人一块回了青云宗,白日宣淫本就有辱斯文,更何况还是两个女子。因此大师兄霖墨命令众人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以免坏了青云宗的门楣。
林寒昭在心中腹诽,怕不是担心坏了你小师妹的名声吧。
毕竟在上一世当中,但凡林寒昭记得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不是宝莞的追求者。
既然如此,那还修个什么仙,要知道在修真界,动情可是大忌。
林寒昭找医修要了催情香的解药后,就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殿堂。
青云宗弟子出了大师兄能有单独的住所外,其余的弟子都只能住四人一间的弟子宿舍。至于林寒昭为什么能一人住这么大一个殿堂,只能说她和青云宗前任掌门有那么一点点一丢丢关系。
前任掌门李愁眠,是她的姑姑。
那个只差一步便可飞升,已到了九柱境界的大乘修士。奈何为情所困,终日将自己所在洞府内闭门不出。
色是刮骨钢刀,情是致命毒药,林寒昭唏嘘感叹的同时,心中更是将系统定下的规则奉为圭臬。
第二日清晨,林寒昭洗了个热水澡,就赶往学术楼。今日前来授课的是长生峰的长老温玉河,一名法修。
前世,林寒昭夜郎自大,认为自己一个剑修,只需要练剑一样可以破万法,哪里需要学习这些术法呢。因此每每温玉河一讲课,自己就积极打瞌睡。
如今想起来她真是太蠢了,温玉河可是化神期的修士,早已将法贯彻融入到了各个领域。包括不限于以法御剑,以法驭兽,以法练器。
要是能得他的指点,林寒昭在修行上就更能精进几番。
林寒昭快步行走着,待行至桥上,竟然与宝莞等人碰面。
她一噎,遭了,出门太急,倒是把这件事忘了——宝莞待会儿会故意落水,将过失推在她身上。
林寒昭脸色难看至极,而宝莞看见她,却两眼放光。
如何能不放光呢?昨日的事情算林寒昭走运,她污蔑林寒昭不成,还被霖墨给骂了一顿。这让宝莞心情很是郁闷。
她那么做,可全是为了稳住霖墨在青云宗大师兄的位置呀。
眼下林寒昭自己送上门来,她当然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宝莞嘴角挑起一个弧度,提着衣裙,飞快地超林寒昭奔去。好似看见了自己心爱之人,迫不及待的要感受对方的宠爱。
林寒昭站在原地,四十五度望天,十分肉疼。
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见宝莞来到她身前,摸了摸林寒昭的裙子,甜甜的夸道:“师姐,你的裙子好漂亮呀,我好喜欢,可不可以借我穿穿呀?”
林寒昭看着宝莞那张期待的脸,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眼前粉色身影一闪。接着就听见“噗通”一声。
宝莞自己跳进湖中。
身后的迷弟们吓得上跳下窜,大喊:“小师妹被二师姐推进湖里啦。快来人救救可怜的小师妹呀。”
“啊我可怜的师妹,不要怕,师兄现在就来救你!”
“二师姐,你为什么又欺负小师妹,你别太过分了!”
手都没动一下的林寒昭风中凌乱,不是,你们眼瞎了吗,她连宝莞的衣袖都没碰到!
【面对小师妹的落水碰瓷,你决定
1.跟着她一起掉下去,来一场双人游泳。
2.面露急色朝大家疯狂解释: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求求你们相信我,求求你们了。
3.威胁小师妹,说:师妹,你也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被大家发现吧?
林寒昭额角抽了抽:“就不能来点正常点的选项吗?”
第一项,除非脑子出了点问题,不然谁会傻乎乎的跳下去?至于第二项,林寒昭想,她再怎么也是青云宗的二师姐,怎可如此窝囊。
思来想去,她最后还是选择了第三个选项。
弟子将浑身湿漉漉的宝莞扶出睡眠,宝莞跪坐在地上,捂着胸口不断咳嗽。单薄的粉色衣裳被水浸湿,牢牢的贴在她的皮肤上。巴掌大的小脸惨白脆弱,似乎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将这人捏碎。
宝莞我见犹怜地望向林寒昭:“二师姐,你要是不想借的话,和我说一声不就好了吗?呜呜,你为什么要推我?湖里的水好冰呀,我好难受。”
说话的声音还带有一点点委屈的调调。
林寒昭满脸黑线,冰个锤子冰!宝莞好歹是是个筑基期的修士,应当寒暑不侵才是。她这样,无疑是故意卖惨装可怜,让旁人替她出气罢了。
可笑的是宝莞身后的那群人也是修士,怎么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林寒昭褪下外袍,蹲下身,借着给宝莞披衣裳的动作,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小师妹,你也不想我俩昨天的事情被大家发现吧?”
宝莞瞪大双眼:“你什么意思?”
林寒昭擦拭着少女脸上未干的水渍,笑道:“我能有几个意思,师妹昨日还说心悦于我,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叫师姐伤心啊。”
宝莞脸“咻”地飞红,眼睛迷离。
她没想到林寒昭居然会拿这件事情威胁她。
这还是林寒昭吗?为什么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之前的林寒昭,明明是一个没长嘴的笨蛋家伙,怎么只是两天的时间就变得这么能说会道?
林寒昭拍了拍宝莞脸腮上未褪去的婴儿肥,像是一个年上者对小辈的安抚,可声音却是冷淡的:“好宝儿,现在,找个理由,告诉师兄们事情的真相吧。”
弟子们的谩骂还在此起彼伏,这下换宝莞进退两难。
宝莞垂头微蹙,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她该如何圆回来?
林寒昭见她死死地抿着下唇,便以为她不愿,林寒昭晚起粘在宝莞鬓边的湿发,放在手心反复揉搓,沉沉一笑,又说:“我数到三,师妹要是再不开口,那就让我这个做师姐的来说吧。”
“一。”
“二。”
“三......”
宝莞一个激灵,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头不疼脚不冷了浑身都舒服了般:“但是,退一万步来讲,我就没有错吗?师姐平日爱洁,怪只怪我的手太脏了,师姐不愿我碰藏她的衣服,情急之下,才......才轻轻推了我一下,是我自己站不稳罢了。”
话越说到后面,声音就越小。那样子,像是林寒昭逼她这么说的。
啧,看样子,更委屈了呢。
一男弟子不服:“林寒昭,你刚刚在跟小师妹嘀咕什么呢?你说,你是不是又在欺负她了!还轻轻的推一下,轻轻的推一下就能把人推进湖里啊。”
林寒昭瞟了对方一眼,冷笑一声:“林寒昭?呵呵,林寒昭也是你能喊的?我是青云宗的二师姐,你又是哪位?”说完,又把目光转回宝莞身上,“小师妹,看来你刚刚话没说清楚呀。你告诉他,我欺负你了吗?”
宝莞双手握住林寒昭褪下的外裳,嗫嚅的低下头:“没......没有。”
林寒昭:“说大声点!没吃饭吗?”
宝莞经林寒昭一吼,差点被吓哭,她颤颤巍巍地打着抖:“没有,师姐没有欺负我,是我的错,是我自己故意跳下去的。你们不要再说师姐了。”
林寒昭扶额无语,怎么越说越黑了呢?一股子绿茶味。
“林寒昭,小师妹都哭了,你还说你没有欺负她!”男弟子仿佛铁了心似的,即便宝莞已经说了不是林寒昭将她推下水,可他就是不肯相信。
林寒昭的品性他们最清楚不过,仗着自己天资过人悟性极高,又与前任掌门李愁眠沾亲带故,因此十分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而宝莞师妹从小就无父无母,性子软弱,又是个废灵根,只能白白的受林寒昭的欺负。
“林寒昭,你这个毒......”男弟子还想说什么,话还未说完,就被林寒昭一脚踹进了湖底。
速度之快,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抬的腿。
其余的弟子看她不但不道歉,反而还得寸进尺将人踹进湖底,更加气愤:“林寒昭,你简直是不可理喻,青云宗是你家开的么?你这般无法无天,当心我去大师兄和师尊那里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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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