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拂着少女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周围静的只剩下了少女带有呜咽的剧烈喘息声。
少女的心中不停的喊着快了!就快到了,请一定再坚持一下马上,马上就好了。
少女眼角的泪不自觉的落下,前面就是警察局了。
警察局就像一束光少女追逐着那束光的后面是无尽的黑暗。
砰!
警局的门被狠狠推开,原本在局里昏昏欲睡的值班警察,也是猛的清醒看向门的方向。
那里,站着一个浑身是伤,衣服上还带有着血迹的女孩。
女孩:我,我叫江枫,家在荔湾小区五号楼,一单元501室,求你们救救妈妈和妹妹!
江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身体都还在抖,但仍倔强的拉着一名女警要往来时的方向跑。
但是江枫太小了再加上跑过来把力气用光了,根本拽不动一个成年人。
女警无奈把江枫抱起,直径走向警车,其他警察见状也纷纷跟上。
很快警车就到了江枫的家,车刚停下江枫就立即打开车门往楼上跑,其他警员也是紧跟在后。
到了家门口,江枫突然顿住,安静太安静了,家里没有父亲的叫骂声,没有妹妹的哭泣声也没有妈妈的求饶声,顿时脑子嗡的一下,让她无法思考只是本能的疯狂砸门,警察到的时候看见的是江枫满是泪痕的脸和还在滴血的手,还有那一声一声像是锤在人们心上的砸门声。
旁边的领居也是纷纷打开门查看情况,几个警员立刻上前把门踹开,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江枫首先就冲了进去。
满目的狼藉,一个男人躺在残破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四周全是鲜血,房子里除了酒的味道和家具腐烂的垃圾味以外还有浓重的血的味道。女人的旁边一个小女孩正呆呆的坐着,仿佛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眼神空洞无物只有泪水不断的涌出划过她沾着灰尘和血渍的脸蛋。
江枫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慢慢走向地上躺着的女人,女人的头部破了个洞不停的往外流着血和一些黄白色物质。
江枫脑中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脸部发红发烫,她已经不再哭泣,干涩红肿的眼睛此时圆瞪着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男人,指甲渗进肉里,血液不断从手心滴出。
此时众人也已经进屋,大家看着眼前的场景都十分震惊,开始那个女警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她对着电话里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又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每一句话都像是砸在江枫心头的一把锤子。
女警:请求支援,在荔湾小区,五号楼501室,这里疑似发生家庭暴力男主人将女主人打倒在地。女主人……大概率已经死亡。
死亡两个字眼在江枫的脑子里重重落下,彻底砸断了她最后的理智,她疯了一般的拿起旁边的酒瓶,走向男人,想要狠狠砸下,但却被旁边的警察拦下,江枫不断挣扎想要挣脱束缚,警察环抱住她的身体,想要把她拖走。
此时的江枫却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这个男人!
就在此时,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也昏昏的醒了过来。
男人悠悠转醒,他的眼里充斥着暴
力,他缓缓坐起身子,眼神猩红的看向江枫,江枫身子一顿,眼皮不停跳动,身体本能的在颤抖。
男人:江枫?!家里怎么这么多
人?!你妈她死哪里去了!怎么看见我醒了也不来伺候我!又想挨打了是不是!
原本的恐惧全部被男人话中的死字带
来的愤怒所代替。
江枫:你还好意思问!我妈她被你打
死了!被你个畜生打死了!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男人听见江枫喊自己畜生还让他去
死,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家里有没有人,抓起手边的瓶子就要往江枫的头上呼去。
江枫本能的闭上眼,但是熟悉的疼痛
却迟迟没有袭来,她立刻睁开眼睛,发现是旁边本来拦着她的警察,在一瞬间抓住了男人的手。
此时的男人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也不管是不是警察开口就骂。
“这个男人是谁!?好现在都敢明目
张胆的找男人回家了是吧!?小小年纪就这样,果然和你妈一样贱!”
在场人的眉头都不经皱了皱,除了不
明是非的好事者来了句“怪不得被家暴,原来是在外面有人了吗,那可真活该”
其他人都是紧锁着眉想要上前制止却
又欲言又止的缩回手。
江枫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
人,“你就是这么想我妈的?你知不知道她为你做了什么啊!你凭什么这么说她!还把她打死了!你凭什么啊!!!”
男人只是冷笑到“凭什么?哈哈哈哈
凭我是她男人,就凭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你一个小贱人还来管你爸凭什么?可
江枫愤怒的争辩着,面红耳赤,眼泪
像滚烫的开水从眼睛里流出,一滴滴落在下巴上。
支援到了,支援的警察把江父亲按
住,带上手铐,打算往楼下警车里送。
但江父可不乐意了“你们凭什么抓
我,我打自己老婆和女儿有什么问题吗,她们是女人生下来就是没用的东西,给我打打怎么了!我没有直接杀了她们都是好的了,打几下怎么了?!”
但江父可不乐意了“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打自己老婆和女儿有什么问题吗,她们是女人生下来就是没用的东西,给我打打怎么了!我没有直接杀了她们都是好的了,打几下怎么了?!”
在场的警察听完这颠覆三观的话都有些沉默,通过江父的语气和语言可以看出,平时母女三人在家就经常不受待见和挨打。
最后江父因为家暴至江母死亡被判刑。
江母家里人因为嫌弃,江母被家暴至死,所以不愿收留江枫姐妹俩,觉得丢人。
江父家里更是不用说,他们觉得江父之所以入狱全是因为江枫姐妹的原因,不就被打几下吗,至于还报警吗,把自己亲生父亲送进去,真是不孝。
“什么?你说她们母亲被打死这件事?”
江父一家人只是说,一个女人而已打死就打死了呗,还报警,打死了大不了找个地埋了不就行了,以后再娶个新的多好,还报警,至于吗。
因为没人愿意收留姐妹俩,所以姐妹俩只能自己在原来的房子里居住,因为父亲家暴导致母亲死亡,所以家里为数不多的财产也给了姐妹二人。
江母家里还好,看姐妹二人可怜给了点钱就不再管了。
可是江父家里人却一口咬死,觉得是江枫姐妹害的江父入狱,非要分走财产的十分之七。两姐妹又因为年纪小没办法,最后还是被分走一半的钱。
从此江枫一边上学一边打数份工来养活自己和妹妹。
花开两只,个表其朵。
同一个地区的另一边,一个仓库内,一众人坐在里面,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还有的在赌博。
这里的所有人都面露兴奋,好像在服用什么东西,只有一人坐在角落面色不改,看似正定,但额角的汗却出卖了他。
就在这人假装正定自若,打算离开去卫生间时有人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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