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家出来,秦臻就接到了路家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路家出面组了个酒局,叶臻毕竟是路璃一手做起来的产业,就秦业那忘恩负义的样子,不仅秦臻看不下去,路家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在秦臻寻求帮忙时,路家老爷子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秦臻好歹是亲外孙,不知比那吃里扒外的女婿好了多少倍。
当初路璃刚刚病逝,秦业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另娶的时候可让路家蒙了好大的羞。
秦臻挂了电话,一脚油门杀到了路家地址上给的酒店。
路玉晨已经早早地等在酒店门口,看见秦臻后忙招呼到:“你可算来了,我在外边等你好久了。”
“辛苦舅舅了,下次有空请你喝酒。”
“哎,上道啊。”路玉晨拍着秦臻的肩膀,“爸这次跟南宫家说了情,你到时候嘴甜点儿,如果南宫家肯帮忙,那几个股东是会见风使舵的,到时候指定站你。”
路玉晨的话,秦臻一直仔细听着 。
进了包厢,秦臻挨个打招呼,“小秦总可真是让我们好等啊!”
“我来完了,我自罚一杯。”秦臻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一抬眼,一张熟悉的面孔印入眼帘。
“南宫夜羽!”秦臻不由地惊呼出声。
“好巧啊,秦总。”南宫夜羽知道他和家里的关系,叫他秦总而不是小秦总。
“你们认识啊?”路玉晨凑到秦臻身旁小声问道。
秦臻只是笑笑,没有回答路玉晨的问题。
一桌饭吃下来,秦臻一直端着杯子喝,就没停过,再加上他伶牙俐齿,桌上不少人都对他印象极好。
结束后,路玉晨扶着醉熏熏的秦臻却被南宫夜羽叫住,“单独聊聊咯?”
“我?”路玉晨满眼疑惑地看着南宫夜羽。
“他是在叫我。”只见刚才还软成一滩水的秦臻此刻眼神清明,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你没醉啊?”路玉晨瞪大了眼睛。
秦臻背对着路玉晨摆摆手,“我要不装醉,这群老家伙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去。”
“舅舅您先回去吧,我和羽总单独待一会儿。”
“那行,你们聊,我就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路玉晨离开后,南宫夜羽带着秦臻来到了一个酒庄。
“青橘柠檬朗姆酒和威士忌可以吗?”南宫夜羽站在酒柜前,一边挑酒,一边回头问。
秦臻坐在椅子上,一支手托着下巴,“可以啊,对于酒你比我内行。”
“羽总找我应该不单单是为了品酒的吧?”秦臻将南宫夜羽推到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微微歪着头,注视着眼前的人。
“那你要不要猜猜呢?”南宫夜羽眼里带着戏谑。
秦臻起身,绕到南宫夜羽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耳朵,“我猜,你想睡我。”
南宫夜羽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秦臻伏在他的肩上,继续说到:“你今天既然把我叫到了这儿,那我今晚就只有两个选择,臣服于你或者被迫臣服于你,我说的对吗,羽总?”
南宫夜羽直接反手将人拉进了怀里,死死禁锢住,盯着秦臻那双如潭水般深邃的眸子,“对,很对,我喜欢你的聪明。”
南宫夜羽直接俯身吻了上去,抱着人就往沙发走去。
秦臻被他狠狠地扔在沙发上,细嫩的皮肤在红丝绒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我给你睡,你要帮我……”
秦臻话还没说完,又被南宫夜羽赌住了唇。
“我明白,秦臻,待在我身边,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摘给你。”
秦臻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伸出手主动勾住了南宫夜羽的脖颈,用气音在南宫夜羽的耳边道:“可得说话算数啊。”
直到暮色初现,酒庄里的灯才暗了下去。被南宫夜羽折腾了一晚上,秦臻不由地在心里暗骂,南宫夜羽这家伙跟没开过荤一样,把他弄得整个身子好像拆卸了重新拼装起来的一样,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秦臻披上衣服来到屋外的小花园里,坐在藤椅上,点了根烟,烟雾和早上的晨雾混在一起,袅袅弥漫着,模糊了他的脸。
秦臻也有些想不通自己怎得就这么答应了南宫夜羽,还这么快就和他上了床。只是,要从秦业那儿把叶臻抢回来,这却是最快的办法。
一支烟燃尽,秦臻扭头望了望屋里的人,南宫夜羽还在安静地睡着,于是索性自己先开车离开了酒庄。
回公司的路上,秦臻发现后面好像一直有车跟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在一个拐弯处,秦臻被逼停下来,“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对方下了车,五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对方拿了棒球棍,二话不说,直接砸碎了秦臻的车窗,绑了人。
闭眼前,那五个人摘下了口罩,秦臻脑子顿时劈过一到惊雷,竟然是他们!
纪繁生的手下,周旷。从小被纪繁生收养,是他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
“老大,现在怎么办?”
“繁哥还没有下落,人先带回去审审,他或许知道些什么。”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