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旷,你要干什么?”秦臻手脚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
周旷站在他面前,怀里还抱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女娃。
“繁哥呢?”周旷眼皮也不抬,笑呵呵地挑逗着怀里的孩子。
“你能查到我,你会不知道他在哪儿吗?”秦臻无语道。
周旷闻言,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孩子让人抱了出去,“我当然知道他在哪儿。”
周旷上前直接动手捏住秦臻的下巴,“那一伙子海盗会是什么好人?我跟他们交涉过,他们的意思三千万才放人。”
他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凶狠起来,“秦总,这三千万,您来给嘛?你当初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带着繁哥一起走?”
秦臻一愣,“繁生当时伤的太重了,我才想着把他留在那儿的。”
“伤的有多重?”周旷问道。
秦臻抬眸看着周旷的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问你,繁哥伤的有多重?”秦臻的沉默让周旷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秦臻吃痛,皱起眉头,将纪繁生的情况如实告诉了周旷。
“什么,怎么会?”周旷的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那繁哥还和那伙海盗待在一起,会出事的。”
“老大,外边有人打进来了。”周旷正在气头上。门外突然有手下汇报。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周旷阴沉着脸,眼里满是狠厉。
那汇报的手下吓得不敢抬眼,“是,是南宫家的人。”
“南宫家,他们来凑什么热闹?”周旷剜了一眼秦臻,随后理理衣裳,跟着那手下离开了。
南宫家的人,是南宫夜羽吗?
不知怎的,秦臻脑子里第一时间就蹦出了这个名字。
不一会儿,外边拍桌的声音和玻璃杯破碎的声音迭起。
这是没谈拢?
秦臻正想着,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南宫夜羽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门口,逆着光,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秦臻。
“解开。”南宫夜羽淡淡出声。
周旷站在他身后,一脸的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朝手下递眼色。
南宫夜羽直接将人搂进怀里,打横抱起。略过周旷,上了车。
“才这么一会儿,怎么就给人绑去了呢?”南宫夜羽坐在驾驶位上,看着秦臻,笑得肩膀直颤。
“行了,别笑了!”秦臻坐在副驾驶位上,耳朵红得都能滴出血来,“是我想被绑的吗?”
“话说他们为什么绑你啊?”南宫夜羽笑过之后,问道。
“周旷是纪繁生的人,他可能觉得是我们没把繁生带回来。”
“他不是找你要三千万吗?陪哥一天,这三千万哥替你出。”南宫夜羽漫不经心地点了支烟,打趣似的将烟吐在秦臻脸上。
“那是三千万啊。”秦臻抿了抿唇,“我的事情不想麻烦你。”
南宫夜羽不屑地笑道:“男朋友都不麻烦,你去麻烦谁啊,你的那个吃里扒外还没多大本事的爹吗?”
秦臻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晕此刻又重新浮现,“你倒是会给自己找身份的。”
南宫夜羽突然间凑近,故意压低声音蛊惑道:“怎么,秦总睡都睡过了还不想给你分啊?”
秦臻被他逗得羞得不行,索性偏过头去,不理会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南宫夜羽自顾自地说道。
“我带你去台球馆玩吧。”
秦臻靠在椅背上,“我能拒绝吗?”
南宫夜羽:“不能。”
台球馆里,南宫夜羽脱了西服外套,那完美的身材比例简直无可挑剔。
“宝贝儿,过来。”南宫夜羽对着一旁的秦臻招手。
“我不太会打。”秦臻听话地走到南宫夜羽身旁,满是疑惑。
“没关系。”南宫夜羽唇角上扬,搂住秦臻的腰,将人往上一提,直接按在了台球桌上。
“你干什么?”秦臻被他吓了一跳,怒斥道。
“当然是打台球啊。”南宫夜羽压着秦臻,也弯下腰,将球杆搭在了秦臻高高撅起了屁股上。
意识到南宫夜羽做了什么后,秦臻的脸爆红。
这人做什么,怎么玩这么变态啊。
看见秦臻害羞的模样,跟只煮熟的虾一样,整个人都红彤彤的,南宫夜羽就觉得赏心悦目。
打了两杆过后,南宫夜羽觉着不过瘾,一手抓着秦臻的衣领,另一只手搂住腰,直接将人翻了个面。
南宫夜羽俯下身,两人的距离尽在咫尺,台球杆横在两人中间。秦臻受不了,将头偏到一边。
随即又被南宫夜羽给硬生生地掰了回来,“看着我,宝贝儿。别乱动哦,我都打不准了。”南宫夜羽笑着 ,在秦臻耳朵旁吹气。
这家伙究竟玩儿过都是男人,玩儿得这么花!秦臻在心里想着。
“啪!”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偌大的台球厅里,秦臻还没反应过来,他被南宫夜羽给打了。而且打的还是屁股,这也太丢脸了。
“宝贝儿,不许走神,看我!”南宫夜羽掐着秦臻的下巴,笑得贱兮兮的。
“谁允许你打我了!”秦臻不满地抗议到。
南宫夜羽收了杆,将秦臻从台球桌上抱起来,“打疼了?下次再走神,可就不是一巴掌了哦。”
“你,变态啊!”秦臻被他气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甩开南宫夜羽搂腰的手,拿上外套就准备离开。
“你想好啊,你挨的这一巴掌可值三千万呢,就这么给金主甩脸子啊?”南宫夜羽朝着秦臻的背影喊到。
算了,秦臻顿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又回来了。
他脸上那生无可恋的表情让南宫夜羽乐得不行。
“就让你陪陪我,你这表情搞得像是我让你下海挂牌似的。”
秦臻四周望了望,撇撇嘴道:“也没差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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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