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间的第一次相见好似并不是十分的顺利……
柳随泱听完这话没出声,转头上下看了看殷誉清,似是又在“打量”殷誉清。
殷誉清也感觉到便自顾自道:“在下姓殷,名誉清,字辞尘,江州淮源人,师从南池先生。
柳随泱默了默,却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知道我是谁?”其实柳随泱本不想这么问,毕竟不想也知道他柳随泱臭名昭著谁不知道,只是据他所见这种读书人普遍…似乎只会读书,或是像朝廷那种阿谀奉承的大臣。
“只闻一二。”
柳随泱有些奇怪,但还是往下说:“既然知道便不用我再说。”顿了顿既而又道:“我在外名声不好,殷太傅怕是要受人唾骂了,这道理殷太傅估计不难理解,但殷太傅却还是愿授我诗书?这是何理?。”简单点来讲也就是“从何居心”以殷誉清的身份、家世、地位,来说都不应该同意,这是柳随泱最想弄清的问题,同时也由于柳随泱太过严肃看不出平时嬉戏打闹是的模样使得屋内都静了三分,可惜也仅仅只有三分罢了,因为某太傅笑的有点太过于从容了。
“不遇未见,不论未谈,却欲枉自评判,以在下所见,这类人不过学识浅薄或自傲大。”殷誉清笑笑并没有对第一个问题做出回答,只是慢条斯理的,丝毫听不出温度来。
柳随泱闻言皱了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便撑着床沿站起来,但殷誉清微微俯身轻柔的发丝擦过柳随泱脸庞,倏地一只手向他身后探去,拿起了一本书。
殷誉清边翻着边说:“这是朝霜将军的典籍,殿下喜欢看兵书?”柳随泱起身微愣望向殷誉清手中的书闷闷的嗯了一声,殷誉清道:“殿下是想做一名将军吗?”这话说的太过露骨,也太直戳人心,按道理来说一个太傅不能说那么多也不应猜测殿下的心思,更不该过问这些事,并且柳随泱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有人能和他谈论这些。
“殷太傅平时也看这种无用的书吗?”柳随泱淡淡出声又好似是在自嘲,殷誉清收回视线转移到柳随泱身上道:“血洗浓妆,邪月朝霜,不是浪得虚名亦不是无用之书。”
柳随泱微微仰头直视殷誉清的双眼道:“看来殷太傅亦对朝霜将军颇有见解。”
“殿下谬赞,不过用兵武将方面殿下自是更胜一筹。”虽说柳随泱从小学什么都快且好,脑子还灵光,不过还是六岁那年偶然见对兵书起了兴致直到现在都还依旧记得,但比起殷誉清来说也不过一二。
所以说这次见面并不十分顺利,也只算的上七七八八了……
大家好久不见,中秋快乐!因为有事所以很少会更对不起了大家,感谢阅读!写的不好请见谅,有问题可以说,关于朝霜我有时间会详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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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