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景静谧又美丽,管家看呆了眼,嘴里全是惊叹的嘟囔。
“为什么往山洞那边去啊,不应该是在湖面划一圈吗?”李宁问到。
薛梓彤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宁朝他翻了个白眼。
等到了山洞边缘,渔夫下了船,让几人出来,自己也摘下了帽子,却只看见薛梓彤淡淡的眼神。
从山洞里面走出来两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看着薛梓彤,尊敬的说到:“薛爷,都准备好了。”那两个人身上背了一大堆东西,身上穿的像是要去户外探险呢。
“薛爷?”王叔惊异的开口。
现在桑榆晚是看见王叔头顶就蹭蹭冒火,从背上的包里面摸出来一瓶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
“嗯,只要你们陪我进去做一件事,就能回家。”说着他往身上套了一件黑色夹克,戴上了一副墨镜。
李宁恨不得上去把薛梓彤打一顿,被管家拦住:“少爷,我知道你跆拳道学的好,但是能大事化小的事就尽量化小吧。”
“再说了,这不就是一个山洞吗?里面有啥嘛,又没有怪物。”
桑榆晚听着几人的言论,心里只觉得无语,本来只是想划船,结果被王叔忽悠到这荒山野岭的,又被忽悠进这个山洞。
一行人往前走,两个男人跟在后面,生怕两个人跑了似的。
黑漆漆的洞口像是一张深不见底的大嘴,将人吞咽入腹,再也不能出来。
“我就想问了,我们几个又没啥用,带来无非是拖你们的后腿……”桑榆晚看着薛梓彤的背影说到。
“你话太多了。”
“……”
进到山洞里面越来越黑暗,薛梓彤把手电筒打开,捏紧了拳头,李宁只觉得无语。
管家呢,老实的走着。
可是接着,从里面穿出来一阵类似声波的回荡,还伴随着一阵腐烂的恶臭味。
前面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有几道裂痕,两个强壮的男人上去把转盘似的石头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原始森林,桑榆晚几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进去。”薛梓彤开口。
几人进去了才发现里面树林高的吓人,深处还时不时回响几声鸟鸣和树叶的莎莎声。
看着薛梓彤把长刀拿出来,两个男人拿出长枪时,桑榆晚跟李宁,管家和王叔都东张西望。
薛梓彤往后面偏头:“我劝你们进来了就不要想着逃跑,这个森林里可全是你们意想不到的东西。”
我看最危险的就是你吧。
出去了指定让人把你们抓起来严刑拷打。
一路上在树林里面走着,可是薛梓彤还害怕桑榆晚被刮伤,贴心的为他披了一件衣服,其他人只能眼巴巴看着。
无事献殷勤。
没安好心。
桑榆晚觉得自己肯定对他们有什么用,但是目前并不知道,只能在脑子里面进行猜想。
李宁好久没这么被丛林里面的草扎成这样了,但好歹以前训练过,只能看着前面的薛梓彤一脸愤怒。
薛梓彤还时不时回头眼神轻佻欠揍的笑笑。
手里拿着枪。
“不要流血。”薛梓彤说。
就这么跟着薛梓彤和两个壮哥走了一天的路,饥饿的感觉已经盖过了烦躁。
一行人在夜晚扎了个帐篷,坐在火堆旁边烤火取暖,桑榆晚分到的食物是最小块的。
嗯,至少还有吃的。
是压缩面包,够吃了。
“晚上不准出帐篷。”薛梓彤这么说到,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将两个帐篷八个钉子钉进了土里面。
其中一个男人抱着一堆柴并点燃了它们。
“当然,你们如果不想活了晚上可以出来。”
“哦。”晚上,不知道谁这么应了一声。
天还没完全黑,是傍晚的样子,两个强壮的男人进了帐篷里面,桑榆晚他们还在外面吹着傍晚的冷风。
王叔和管家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事,只是委屈李宁了。
“够了,大半夜陪你们这三个智障散步真是够了,多少钱,我们要出去。”李宁往桑榆晚怀里靠了靠,挡住了些吹来的风。
“哼。”薛梓彤不由得笑出声,“少爷,还以为是散步呢?枪都拿出来了,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薛梓彤起身靠近了几人,看着李宁的脸。
管家看着走过来的薛梓彤和脸黑如墨的少爷感到了万分恐惧,惊愕的挥舞着双手,薛梓彤以为管家是怕了,于是嘴角微微弯起来。
就在一瞬间,李宁给薛梓彤来了个简单粗暴的过肩摔。
薛梓彤摔在地上疼得嘶了一声,李宁事后还觉得不够狠,又把薛梓彤就起来摁在树干上。
薛梓彤闷哼一声。
帐篷里面的两个壮男听见声响连忙拿着枪出来,一人领了一个猛插胳肢窝。
冰凉的手枪抵上李宁的脑袋。
“我说,少爷,你该消停了吧,回去睡觉。”薛梓彤佝偻着身体,捂着后背。
李宁只觉得这句话说出来很显得自己没实力。
感受着头上手枪的温度感到一口气堵在胸腔差点没喘过来气,愤恨的走进了帐篷里。
桑榆晚,李宁,王叔和管家笔直的坐在帐篷里面。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有枪,我们怎么出去,这里也不知道是哪儿,荒郊野岭的,又没个手机电话。”李宁说。
王叔没搭话,只是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们会把我们杀掉的!少爷!”管家悲伤的说到:“他们就是一群天杀的人贩子,把我们拐卖走了卖钱。”
“那我应该能处双倍的价格吧。”
桑榆晚摇了摇头,将衣服里面的折叠刀拿出来。
“除非是,我们对他们有什么用。”
“替罪羊?诱饵?献祭品?食物?”管家问道。
“我怎么知道。”
李宁拿走了桑榆晚的刀,折叠起来放到自己衣服内包:“你干嘛随身带着刀啊。”
“因为我妈小时候叫我拿着,我现在也就一直带着了。”
“我拿了你不会生气吧?”
“没事的,我还有一个。”桑榆晚这么说,把衣服裹紧了些。
桑榆晚和管家睡不着,守着少爷。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面两个男人轮流守夜,桑榆晚拉开帐篷的一个小口子,看见外面起雾了,一个壮男隐匿在雾里面一动不动,显得格外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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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