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鸣玉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
“小王少,我还挺感谢你的,毕竟是你让我有了报仇的机会,你想做个旁观的观众也可以。”
他阴测测地笑了:“他伤势挺重的,又因为药源过敏,现在的伤口很容易感染,毕竟是医院的仓库,病菌还挺多的。”
他已经够仁慈了,肖铖是在厕所把他强暴了,还有那么多人围观的场景下。
盯着那张相似的脸,屠鸣玉经年的愤怒和仇恨都在往心脏涌去。
王一博尽可能的拖着时间,能拖几秒是几秒:“看样子你很喜欢男人对你干这种事。”
话音刚落,王一博的脸被打的偏过头去,屠鸣玉开口道:“给你五分钟,你不脱他的裤子,我就随便找个东西从他下面捅进去了。”
“这个就不错。”屠鸣玉取下了架着相机的一根立脚,然后丢在了地上踩了又踩:“你觉得呢?”
知道再耽误下去,除了让肖战被这人亲自下场侮辱的可能性变大之外,什么作用也起不到的王一博认命的脱了裤子。
“你要让我做什么?”
“很简单,把你那根东西塞进他嘴里。”屠鸣玉转过摄像机:“让人看看肖铖是个给别人口也能硬起来的臭骚货。”
原来是和肖铖的恩怨,王一博铁青着脸,他就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肖战是无辜的。
“他是肖战,不是肖铖。”
王一博半跪在地上,指尖几乎掐入掌心,他承认他对肖战有想法,但绝对不会是在这种场合下以非人道主义做出这种伤害肖战的事。
都是他的错。
他不应该自作主张带肖战来医院的。
“他是肖铖的亲弟弟,能是什么好东西?”
王一博听到那人这么说,他从前也是这样的想法,可是不是的,肖战不是坏人,他没做过那些坏事,不应该被这样的对待。
他甚至脾气不错,性格温和,不屑与人计较。
肖战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他有了些意识,睁开眼睛看见脱了裤子的王一博立在他脸上方,瞳孔骤缩间惊恐上涌。
“药效起来了,不错。”屠鸣玉催促他:“怎么停下了?你知道我已经很仁慈了么?想要看我用这根脏棍子捅他后面吗?”
“我说了,你做个观众也可以。”
“不过肖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毕竟...”屠鸣玉那双扭曲的眼睛显现笑意:“是你带他来到这家医院的啊。”
“滚...滚、”肖战眼睛几乎充血,那个东西就在离他脸的不远处,而现在王一博要听从那个人的吩咐把这根东西放进他的嘴里。
肖战颤抖的很剧烈,他拼命摇头,耳朵里的轰鸣让他听不见王一博同样颤抖的道歉。
因为屠鸣玉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已经拿着棍子走到了肖战的身前。
王一博无法再拖延了,否则肖战会得到更加过分的对待。
不受身体控制完全抬头的器/官几乎感知不到存在,肖战不知道自己那里为什么竖起来了,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很痛,很想吐,但无论如何都没有这种嘴里被塞满的恶心感来得强烈。
像被塞了满嘴的毛巾,绒毛堵塞住了他的喉咙,他下意识的反胃,喉管传来发痛的热度,毛巾却怎么都吐不出去。
肖战的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喉管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被勒住脖子的犯人。
很快,或许是五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门外传来‘嘭——’的几声,直升机的螺旋桨也在外面扬起风声,仓库大门哐哐作响,然后那扇大门就被卸下来了。
外头的光照射进来。
一名黑色的武装保镖迅速压制住了屠鸣玉,将他手中的棍子踹远,更多的保镖进来了。
逆光中,王一博见到一个高壮的身影立在门口,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光看那凶虐的站姿和气质、王一博就能认出这是谁。
比他的保镖都还要快。
肖铖难以言喻这一刻是什么心情,他冲进仓库里,视线先从衣衫不整的王一博、再到瘫倒在血泊中的肖战,声音难掩疯狂的怒气,连问罪都忘记了,跪在肖战旁边都不敢碰,“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
言济也冲了进来,看着这惨状吓得脚步一滞,随即才发现王一博也在发抖。
不远处的人因为被压制而发出疯狂的咳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王一博大吼:“不准碰摄像机!”
众目睽睽中,王一博费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缓慢朝那走去,他不能让别人看到肖战被那样对待的画面。
一只手在他之前拿到了摄像机。
肖铖的保镖检查完对他道:“肖先生,摄像机没有电池,是坏的。”
王一博的身体僵住了。
肖铖和家人都知道肖战在王一博的别墅里,这个傻弟弟还以为能骗过他们,手机和手表都有定位,并且检测生命体征,这几天他们连肖战的呼吸频率都能清楚的检测到。
所以在今天医生告知他肖战各项生命体征不正常,恐怕已经陷入昏迷时,不得已,他才会派直升机和医生来接肖战,即使他们之前都假装自己不知道肖战在哪。
他本来都不打算计较了。
肖战是他们全家护在掌心的金疙瘩,三百万只是表面做做样子,实际两家牵扯到的是政治下的黑幕。
只不过王一博不知道,言济不知道,肖战也不知道。
肖铖看着弟弟被抬进直升机回去救治后,布满血丝的眼里布满凌厉和杀气。
屠鸣玉的口罩被摘下了,肖铖已经有点被气疯了,他捡起地上的棍子轻轻碰了碰那张算的上俊美的脸:“原来是你啊,屠钦。”
见到那张噩梦中的脸,浑身害怕着发抖的人从肖战变成了屠鸣玉。
王一博正准备把前因后果都说一遍,突然见那肖铖把那根相机立架狠狠捅进了屠鸣玉的嘴里,抽出来后,屠鸣玉甚至发不出声音,吐出了不少血。
那张俊美的脸也被扇的面目全非。
“别怕,这还只是开始。”肖铖对那人说:“我会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让他活着。”肖铖吩咐下去,这才擦了擦沾血的手,转过来面对他们。
这就是肖铖。
残暴的、令人恐惧的肖家疯子。
这可怖的一幕让言济抱着王一博的手臂都在发抖,小声祈求他道:“一博,不论你要说什么,把责任推给那个人,不要让他牵连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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