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寝宫内,灯光明亮,富丽堂皇。
三人同步地走上入殿内,气势磅礴。
“见过皇祖母,皇祖母千岁。”
“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站在李雪身旁娇小的人时,有些意外,问道:“李将军身旁这人……。”
李雪刚要说话,就被身旁的人抢先回话:“祖母。这位是孤的新朋友,名唤肖遥。”
他说着朝后看去与肖战对视。
肖战紧张的头冒冷汗,走上前行礼道:“臣,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挑着眉,目光打量着弯腰的人,心里暗想:倒是个规矩的,看着容貌姣好,有几分少年之气。即使是紧张,说话也是铿锵有力。
“嗯。不错。既然是一博的朋友,哀家自然是放心的。”她挥了挥手,面上神情淡淡。
肖战不敢抬头同女人对视,方才光是听人说话就觉得这人有威慑力。
太后这时才步入正题,“听闻太子殿下涉嫌谋害陈家嫡子……此事是否是真的?”
“回禀皇祖母。孤从未跟陈家嫡子有过任何交集,何来谋害这一说?”
太后自然是相信自己这个孙子的,只是夺嫡之争还是太恶劣了。
“皇帝啊?既然没有做这种事情,为何这个姑娘会指认你?为何她会求到我府门前?”宸王笑着朝太子看过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肖战见宸王朝自己投来视线,往后躲了躲,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他?宸王心中闪过一丝惊喜,是哪天坐在茶楼上同他对望的人。
他见人朝着太子的身旁躲去,心里对太子的怨恨加深:凭什么……凭什么怎么东西都是他的。
“孤到是不知……皇兄是从哪里得来的证据,指认孤。”王一博的眸色淡淡,他这遇事不惊的态度,是太后最喜欢的。
宸王冷笑一声,大声喊道:“把人带进来。”他看一眼躲在太子身后,害怕他的人,眸色微沉。
他记得年少时,自己总是被拿来同皇弟作比较。他们说,我虽比皇弟早些时日出生,可才华却不及他万分一。
皇弟是天选的上位者,而他只能做俯首的臣子。
他喜欢的人爱慕太子,自己不喜欢的人爱慕太子,父皇也喜爱太子。他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在路边脏兮兮的野狗,无人在意。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他出生的时候,本就该是太子啊!
现任皇帝有有五子,一子死于战场,二子被人毒杀,三子封为王,四子远嫁异乡,五子封为太子被国师赋予天命紫微星,是能一统天下之人。
房间少有人知道,太子的生母并非皇后,而是远嫁至此的清河公主,是被人视为妖妃被处死的女子。
哦,太子也不知道又或许知道装作不知道。
太子的母亲深得皇帝喜爱,所以父皇爱屋及乌也喜爱太子,而他的母亲自从被封为贵人后便再也没有被召见过,就连自己出世后。
父皇也在那个女人的宫中。
宸王藏起自己充满恨意的目光,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面上却扬着笑。
“小女见过太后,宸王,太子……。”阿瑶被带了上来,慌忙行礼。她身穿紫衣,盘起的发髻上一根素钗配着她这张扬的一身,竟有些违和。
她低着头,不敢看向高堂上的女人。她害怕极了,恐自己说出了那句话,小命就会不保。
“平身吧!”太后把玩着手中的佛珠问道:“就是你说,太子殿下涉嫌谋害陈家嫡子的?”
阿瑶闻言用头狠狠地磕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小女不敢妄言,只是……我家姐姐的死确实同太子殿下有关……。”
肖战这时才悄悄的挪了回去,他想看看自己的那些钱喂给了什么样的女人。
结果,他这一挪,反而让宸王盯得他更死了。
王一博眸色微沉,淡淡的开口:“不知这位小姐说,你姐姐的死同孤有关。可有证据?”
殊不知,宸王和阿瑶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宸王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朝外喊:“将阿瑶姑娘带着的东西呈上来!”
话落,一身穿翠绿色衣衫,身形修长的女子便双手手心朝上,呈着一封信上前与众人同位后跪下,低着头举着那几封信。
太后头微微动了动、她身旁的老嬷嬷立马会意,昂着头走下去,将她手上呈着的东西拆开,大声地将信中的内容念了出来。
太后冷着脸听着,她是上届宫斗的胜利者,自然不是什么善茬。只是这信中的内容……也太刻意了些。
这显然不是太子能写出来的。
太子自小就在她的身边养着,他是什么脾性自己最为清楚。
不过,人不可貌相。
她还得再确认。
“太子,这信上的内容……。”太后悠悠开口问,她自然是相信自己最看好的孩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太子拱手,为自己辩解时的语气同平时无二,“回禀皇祖母,孤并未写过这些信,也从未进过红怡院。所有,阿瑶姑娘这封信是从谁那里得来的,需细细督查。”
阿瑶闻言立马慌了。如果太后真的让人查什么办?她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看向一旁神态自若的宸王。
她说的这些话,可都是宸王教她的啊!
宸王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开口:“嘶……皇第说自己从未去过红怡院,可为何有人瞧见你在红怡院吃酒赏乐?”
“哦?敢问皇兄是谁说起,我在红怡院吃酒的?”
“方大人,您说呢?”宸王面上扬着笑,朝后看去。
一人从殿外勾着身,快步走进,行礼道:“臣,见过太后,太后万安。”
太后“嗯”一声,扶着额,心想:今日这宸王是要让太子得的个何种境地?竟然请了这么多人来作证。
方中书挺直腰,眼神不自觉的看一眼面色平静的太子,又看一眼势在必得的宸王,心一横开口道“臣前些时日在红怡院确实瞧见过太子,并且在场的人都可以为臣作证。”
“咦?臣记得方大人那日不是喝醉了吗?是不是看错了?”肖战俏皮地声音在殿内响起,语气带着一丝疑惑。
方中书疑惑的扭头看一眼说话的人,心里暗叫:见鬼!
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被抬回家后,肖府的大少爷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的风,竟然来他家敲打了一番,话语中里里外外说得都是,今日他欺负了不该欺负的人。
他一想,今日欺负的人,除了太子护着的那位,还有谁?
“臣…”他说不出话来了,一边是肖府万千宠爱与一生的少爷,一边是抓着自己不少把柄的宸王。
他闭上眼,长舒一口气道:“臣纵然当日喝醉,可臣糊涂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不认得太子殿下的。”
“太子,你说呢?”太后再次问。她很显然比起相信其他人的话,更相信太子说出口得话。
王一博无奈回:“皇祖母。孤当日是瞧见方大人折辱这位肖公子,才进的红怡院。这一点也可以去问红怡院的人。”
小肖战点头附和,“请太后娘娘明鉴。当然臣去寻这位阿瑶姑娘查案,却不成想被这位大人折辱,还被他用那般下流的话辱骂。”他这般说着,语气染上些许的哭腔。
王一博的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显然是对肖战此时的表现满意极了。
方中书没有料到两人竟然会把当天的事情说出,有些慌了神的看向宸王。
宸王连个眼神都未给他,心里暗骂一声;蠢货。
“那怎么说,皇弟进过红怡院?那方才为何说从未进过?既然跟着这位肖公子一起进去,那一定也见到阿瑶姑娘了吧?”宸王乘胜追击着。
肖战哼一声,“太子殿下救了臣,臣定然得好好感谢,又碰巧同他说起案子的事情,就让人跟着我一起去查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点倒是不奇怪,奇怪的是……如果太子没有做这些事情,为何阿瑶姑娘会指认他?而不是指认别人?”宸王很快转移了这个话题,他现在要做的是让太子没有反驳的余地。
王一博看一眼跪在地上得人,缓缓回:“自然是受人指使,蓄意为之。”他说这句话时,眼神瞟了一眼势在必得的人。
“哦?”宸王偏过身,垂眸看着跪在地上得人,问:“太子说你是受人指使,是受何人指使?”
阿瑶闻言连连摇头,朝着太后喊道:“阿瑶从未受人指使。从小与姐姐一同长大,都说姐妹连心,我怎会拿自己的姐姐来诬陷太子?”
“这几封信都是从姐姐的房间寻来,自然是太子的亲笔信,绝无造假。”阿瑶眼中含泪的看着太后,眼中满是愤恨。
太后微微皱眉,让人将信呈了上来,自己要仔细看看。
信中的内容,满是一个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之言,这信中的字迹也确实是太子的字迹。
太后将信甩下,冷着声道:“这就是你说的从未?你可好好看看这信上明显是你的字迹!”
王一博正要跪下,一人抓住了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安抚他。
“别急着跪。”肖战从容上前,手从袖中抽出什么东西,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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