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期的王一博颜值、气质都发生了质的飞跃。
个子窜高了,宽肩窄腰,一双大长腿笔直又修长,配上那张越发俊逸不凡的脸,无论任何时候都是闪耀的存在。
尤其今天跟肖战一起走进来,两个人同样的身高腿长,气质无双,两张同等精湛帅气的脸摆在一起,仿佛跟周围的人不是一个次元。
“哇哦!”
众人发出惊艳的惊呼,一个个都探着脑袋,好奇王一博身旁那个男生是谁?
他们从没见过肖战。
肖战自进入公司后便越来越忙,肖琳给他安排的工作永远繁重,肖战有时甚至忙到顾不上吃饭,更别提周末休息了。
以至于,王一博和肖战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王一博都不能经常见肖战,何况是他的同学们。
大学里不是没有同性恋的存在,同学们对于同性恋也都见怪不怪。
王一博此前从不参加这种场合,身旁也从未出现过什么特殊的人,然而这次不仅主动参加,还带了一名舞伴。
于是大家纷纷猜测,肖战是不是王一博的男朋友,却没有一人敢上前询问。
入了职场的肖战气质越发凛然,一身定制西装包裹优越身型,长腿细腰,款步走过来时,周身淡淡的疏离萦绕,眉目精致,脸上虽挂着温文尔雅的淡笑,却始终让人感觉到距离感。
他高贵、冷艳,像束之高阁的一件奢侈品,又像云端一朵不可捉摸的云。
然而这中间却有一个人不畏距离,男孩挂着笑冲到肖战和王一博面前。
“一博,你终于来了,”他熟络的打招呼,随后将视线落在肖战身上,“这位同学是谁?是我们学校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肖战年长王一博六岁,却生的一点都不显老,脸很小,五官很精致,面部留白恰到好处,下颌轮廓紧致清晰,看着人时,一双眼睛清澈明润,少年感十足,站在王一博身边,说他们同龄都丝毫不会有人怀疑。
闻言,王一博看向肖战,张了张嘴,不等他开口,肖战说话了,唇角弯起,唇下的小痣被牵动,微露出两颗雪白的兔牙:
“你好,我叫肖战,是一博的哥哥。”
男孩疑惑‘咦’了一声。
肖战补充道,“我随母姓。”
一句话便解释了两人不同姓的原因。
男孩点点头,主动伸出一只手:“肖哥哥好,我叫时景舟,是一博的同班同学。”
那时的时景舟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一双桃花眼已经初具其形,望过来时,眼尾弯得很高,有种稚气未脱的单纯。
肖战伸出手轻轻跟他握了一下。
时景舟笑的更开心了。
他显得很健谈,也很热络,拉着肖战问东问西,一会问肖战什么时候毕业的?一会问肖战是做什么工作的?一会又问肖战住在哪里?……
肖战脸上没露出不耐烦,他的表情始终如云淡漠。
他会挑他想回的问题,然后礼貌的回过去,不想回的则直接略过。
王一博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了了,冷着脸上前一步,侧身挡住肖战半个身子,一个保护加拒绝的姿势:
“话这么多,嘴不干吗?话匣子。”
说完,王一博扭头拉着肖战就走,“哥哥,我带你去那边看看。”
——
王一博将肖战带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看看四下无人,一把将肖战抵在墙上,一只手抓起肖战的手腕擒到头顶,另一只手捏过肖战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上去。
肖战没挣扎,任由王一博在他的嘴唇上吮吸啃咬,等王一博吻够了,肖战才勾起眼尾,用那双漂亮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怎么?生气了?”
王一博没有直接回答,沉黑的眸子越发暗,盯着肖战,像头捕食的凶兽,手臂箍紧怀里的人,极富暗示的挺了挺胯:
“哥哥,我们回家吧?”
他现在只想拥有占有这个男人。
狠狠占有!
就现在!
王一博觉得自己肯定是脑抽了,才会报名参加这什么狗屁舞会,还兴冲冲的央求肖战陪他一起。
前几天,学校公布了这则舞会,他本来没兴趣参加,但是看着同学们一个个牵着自己的女朋友或男朋友的手从他面前经过,夸赞对方是多么多么漂亮帅气时,他突然就想将肖战也带到大众面前。
他想让所有人知道,他的爱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气漂亮的人,他要告诉所有人,他的爱人有多优秀。
然而他忘了,他和肖战的这层关系注定不能公之于众。
无论他们私底下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过分亲密的行为,在明面上,在大众面前,他都只能是肖战的弟弟,肖战也只能是他的哥哥。
这一刻,王一博突然恨透了这层关系,恨透了这个世界。
他想牵着肖战的手,大声告诉所有人,肖战是他的,他是肖战的,他们是最亲密的恋人关系,而不是什么狗屁哥哥弟弟。
肖战大概也能猜到王一博心里所想,但现在还不是时机。
他低头扫了眼男人鼓起来的裤子,恶劣的摇了摇头:
“不回。我才刚来,都还没参观,再说这种舞会我还是第一次参加。”
“你以前也在这所大学上学。”王一博哀怨的看着肖战,箍着肖战的手又紧了紧,那块轻轻蹭着肖战,“哥哥,我忍不了了。”
肖战轻笑,看着王一博,漂亮的眼瞳里似有遗落的星河,却依旧摇了摇头,“不回。”
说完,一个灵巧的姿势,挣开王一博的臂弯跑走了,不望回头留给他一个狡黠的坏笑。
王一博深吸一口气,独自在墙根儿冷静了好一会才出去。
——
有时候真不知该说是上天的惩罚,还是给予这两人情感的考验,一场国外旅行,再次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肖琳知道了肖战和王一博的关系。
她再一次拿起了那条从前用于惩罚肖战的鞭子,狞厉的面容暴露了她此时的愤怒,手中鞭子高高扬起,落下时有一瞬的破风声,接着狠狠抽在王一博的背上。
王一博咬紧牙关。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
鞭子打在皮肉和骨骼上,发出沉重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肖战被保镖按在一旁,肖琳命令他睁大眼睛看清楚。
她要让王一博看清自己的地位,也要让肖战明白这个家谁才是主宰。
这条鞭子,肖战印象深刻,肖琳第一次动用这条鞭子是肖战小时候执意问她,为什么自己没有爸爸?他的爸爸去哪了?他想要爸爸。
也就是这最后一句话,彻底激怒了肖琳,肖琳对年仅五岁的肖战挥下了鞭子,只一鞭下去就见了血。
小小的肖战蜷缩在地上,疼的浑身颤抖,嘴唇发白,眼泪扑簌簌往下掉,肖琳却没有手软,继续问他,知不知道错在了哪里?
那时肖战在学校受了欺负,同学们骂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说他的母亲不知道被谁搞大了肚子才生出了他,说他是野种。
他愤怒的跟那几个同学打了一架,回去后,他第一次执着这个问题。
他想知道他的爸爸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像那些同学说的,他的爸爸真的不要他?
他想证明自己是有爸爸的孩子。
却没想到,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反而回应他的是肖琳可怖的怒意。
肖战挨了鞭子,却不认为自己有错,他不明白为什么别的同学都有爸爸,而他自己没有?
他没有认错,继续倔强的问:我的爸爸到底去哪了?
肖琳的表情变得狰狞,没有意外,肖战换来的又是一鞭。
肖琳这次不再让肖战认错,她逼着肖战亲口承认自己不需要爸爸。
最终,小小的肖战屈服在肖琳的鞭子下,亲口说出了“我不需要爸爸”,肖琳才停手。
那是肖战第一次反抗肖琳,代价是差点丢了半条命。
从那,肖战再没提过‘爸爸’这两个字。
‘爸爸’成了肖家的禁忌。
之后,肖战听从肖琳的一切安排,他像个提线木偶,肖琳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再也没提过任何要求,也再没问过任何问题。
那条鞭子也再没拿出来过。
如今,肖琳又拿出这条鞭子是为了惩治王一博。
惩治这个带坏他儿子的野小子,也是为了告诉肖战忤逆她的后果。
肖琳的鞭子毫不留情,每一下都使足了力,每一鞭都快抽断王一博的脊椎和骨头。
又一鞭甩下的时候,王一博剧烈咳嗽,地毯上飞溅几滴血。
他张开嘴喘息,牙齿上满是新鲜的血渍,背上早已血迹斑斑,冷汗浸湿鬓角,他的眼前开始忽明忽暗,像坏掉的楼灯。
鞭子再次扬起可怕的破风声,王一博喉咙腥甜,耳边嗡鸣不断,他感觉他的脊椎骨就要碎裂,连带着灵魂似乎都要被肖琳抽离。
肖战在一旁早已泪流满面,他看着浑身是血的王一博,又一次觉得自己无能。
他连他亲手养大的人都保护不了,他连他自己的所有物都保不住。
耳边是肖琳一句句恶毒的咒骂,肖战终于‘扑通’一声双膝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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