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给他们做完脸部按摩之后,我感觉这具身体里有明显的情绪,貌似是愉悦?
对于这个结果,我有些意外。
对面两个渣子的状态像是被打傻了,呆愣在原地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两个不说,并不代表我也不想说:“首先呢,十年前的法庭上是你们两个作伪证,真实的情况,你们两个比我更清楚,其次,我都还没有说这件事情过去,你们两个又是哪来的胆子说的过去,最后,我替姜眠做了十年牢,还背负了世人的骂名,我今天刑满释放,她就不来表示表示吗。”
渣子之一黎文州像是终于回神,捂着被我打肿的半张脸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让我感觉恶心的情绪:“阿韵,十年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都已经坐了十年牢,现在出来了!就让这件事情过去不好吗。”
我感觉可笑,我虽然不是黎韵本人,没有资格说出原谅,但我黎枝喃也不是什么好人,莫名其妙就背上罪名,现在出狱了,当年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替我做决定,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就让它翻篇当做不存在。
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就永远感觉不到痛。
我看向不远处树荫下的黎韵,她已经在判官大人的照拂下安静了,所以大概率是没有听见。
我回忆在阎王殿里看到的命薄,黎韵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是用强硬手段,进行了一次大范围镇压,她那时候的感情基础就应该没剩下多少,后面还被莫名其妙的送了进去,然后再结合刚刚看到渣子时的情绪状态,能判断出,她已经对这两个畜生没什么感情基础。
所以,我按照刚刚的手法,再去用更大的力气,去给这两个人做脸部按摩,黎韵是不会怪罪,大概率也会感觉高兴。
理论成立,实践开始。
我抬眼看向他们,尽力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
然后收回微笑,直接一巴掌扇到黎文州那半张,看起来没有另一边肿的脸上。
效果不错,他的嘴角被打出血了。
然后乘胜追击,再用相同的办法把巴掌,送到了看似默不作声,实际上也想让黎韵翻篇的顾砚词脸上。
扇完之后我收手,满意的看着面前被我扇到狼狈的两个人。
他们的动作出奇的一致,都是捂着第二次做按摩的脸,震惊的看向我。
只不过这两人,手部的动作不一致,黎文州捂着左脸,顾砚词捂着右脸,动作不重合,算是我的问题。
鬼的听觉是很灵敏的,所以我听到了我后方的脚步声,鬼没有脚,所以也不会产生脚步声,声音清脆,且带着急躁,不难听出鞋子主人的着急。
觉得距离差不对的时候,转身,面带微笑看向树荫下的黎韵。
鬼气暴涨,情绪激动且带有愤怒,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就是那个故事最后的主角。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不想动手所以我决定等着,等她来到我面前前,第一句话或者第一和动作是什么。
女人小跑着奔向我,在距离我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微微扬起的手臂。
我大概猜到她想做什么。
身后的渣子二号顾砚词,突然就毫无征兆的上千抓住我的手臂,从他抓住的力度能猜到他是有些着急的。
我没不打算做出什么反应,由着他抓住,反正一会,以感谢的名义再送他一次脸部按摩就好了。
我什么都不做,由着姜眠跑到我面前,在她抬起手准备打的时候,迅速抓住她的胳膊,然后用比她更大的力气,把她胳膊扭曲然后打向她自己的脸。
看见主人被打,狗自然也就是上前准备搀扶。
在顾砚词即跑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为了感谢他抓住我的手,再次送了他一次脸部按摩。
狗大概是只顾着主人了,完全没有防备的接下了我的一巴掌,直挺挺的摔到我旁边。
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打,随行的第三只狗自然而然也急了,我在狗动手咬我之前看了一眼判官大人,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飘到监狱大门口弄出一些声响,吸引在附近的狱警。
狱警也被声音吸引,然后也是按照原本的计划,跑到监狱大门口,刚还就能看见黎文州推我的画面。
我顺着力道倒了下去,调用鬼气做了痛感抽离,整个人砸在倒在面前的姜眠身上。
姜眠自然是被吓坏了,慌忙的把黎韵的身体推开。
她推的方向,也就是顾砚词躺的方向,倒下时,后脑勺似有似无的磕到地面,然后痛感全部被身下的人形肉垫吸收。
不见点血就过于可疑,然后就从后脑勺的位置稍微弄出点伤口,从渣子一号的胳膊里抽点血,随便的往哪个伤口的位置稍微抹一抹,剩下的就干脆弄到地上,做一个流血的假象。
魂魄脱离肉体,我飘到判官所在的树荫下,靠在他旁边的树干上就开始欣赏我的成就。
狱警看到的画面,大概就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倒在一个女生身前碰瓷,女生没及时作出回应,同伙就直接动手。
渣子一号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倒下的黎韵,姜眠在持续高分贝的尖叫,而顾砚词则是在捂着自己被砸出内伤的肚子。
不知道这三个人心情怎样,反正我是挺高兴的。
警车来了之后,先是把黎韵的身体抬上救护车,然后把三个人渣带到警局做笔录。
我不能过远距离的离开肉体,所以我跟着黎韵的身体被抬上救护车,然后判官大人带着黎韵去警局看戏。
我一路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等感觉差不多的时候,灵魂回体,然后去配合参加一些列检查,由于我的介入,在没受什么伤的基础上,还是检查出轻微脑震荡。
然后跟着跟着一起来医院的女警去警局。
我那边风平浪静,并不代表警局里也是风平浪静。
警局内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姜眠在那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渣男则是被自己的父母口头教育,甚至渣子也没能好过。
我往前迈了一步,踏入警局,局内的气氛瞬间就安静了,当然,是除去姜眠的情况下。
两家父母都有些震惊的看着我,反应最大的,应该就是黎母,她看起来有些准备晕过去的前兆。
不过她还是早黎父的搀扶下回归状态,没有真的晕过去,没有延迟处理的速度。
最后的结果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收到了罚款以及教育。
三个人渣试图自救,说是我先动的手。
但是警察貌似并不相信,而且当时的人证,也就是狱警,也说是他们三个先动的手,那段路的监控,又“碰巧”坏了。
我看着他们三个无能狂怒的样子,有些高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觉得愉悦。
环视一圈寻找判官大人以及黎韵,最后在斜后方看到了两鬼,判官用袖子挡住了脸,我看不清这它脸上的表情,但黎韵不一样,她根本不掩饰,笑的合不拢嘴。
出了警局,我冲被打的三个人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姜眠不知道 抽了什么疯,扭来扭去的走到我面前,然后想挽上我的胳膊,我不想让她碰我,所以我歪了歪身子,躲过了她的触碰。
姜眠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所以她眨着小鹿般的眼睛看向另外的两只狗,但可惜的是,她的两只狗,都在被自家长辈教训。
然后她又开始脑子抽筋,眼泪说掉就掉,在众人面前大声的说:“韵姐姐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打我我无所谓,但你为什么要打砚哥哥和州哥哥。”
我突然间就想翻白眼了,这人的套路怎么那么........老套?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形容她的词语。
我指了指头上缠着的绷带,虽然伤算是小的,但是我还是坚持让医生给我缠绷带,甚至缠了好几圈。所以现在,我的绷带,就算是最好的辩解工具:“你在说什么?难道不是你们连起手欺负我吗?”
说完这句,我感觉火力还有点不够,然后茶言茶语的补充一句:“你们为了陷害我,甚至能对自己痛下杀手,你们怎么这样.......”不要脸。
到最后我还是没把这三个字说出来,一但说出来,貌似就没办法玩下去了。
按照命薄上的记录,两家父母都很疼爱黎韵,他们也很聪明,在开庭的下午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尤其是黎家的父母,十分成功的阴谋家,他们会选择对公司和家族发展最有利的路,二人工作都很繁忙,实在没有时间去教育第三个孩子,所以也就保留选项,看看十年后出狱的黎韵是怎样的,首先,黎文州的能耐不可能比得过黎韵,他就算是比黎韵接触一些事情早,但还是会被黎韵镇压,双方如果交手,就只会产生两种结果。
第一种,黎韵和黎文州势均力敌,那么两人就会在消除对方的同事也把自己处理掉,然后就需要再双方彻底报废之前,领养第三个孩子,让黎韵和黎文州将毕生所学教授给第三个孩子,也就会获得一个比黎韵更加完美的继承人。
第二种,黎韵碾压黎文州,那样,就可以接住黎韵之手,把黎文州处理掉,让利益最大化。
如果黎韵被黎文州消耗的元气大伤,那就按照第一种方式处理。
就连出狱的事情,也是黎家父母策划的,他们能猜到的,第一是两个人动手,第二是无事发生,他们觉得第一种的概率更大。
他们也确实没猜错,确实是打起来了。
在警局看到黎文州的时候,黎氏夫妇在思考领养孩子的事情,当看到黎韵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心底,将黎文州从利益场上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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