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能看的出阿婴的紧张,他安抚着说“......阿婴,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穿过披风、用手指揪着、尽量不触碰到他的,将他那丝薄的衣衫从手腕上拽上去再帮他系好。他伸手想要将他眼上的丝带扯掉,可又怕看到自己会让他尴尬,所以忍下了。
可即便如此,魏无羡还是觉得像是被人劈头盖脸的打了几巴掌一样难堪。也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连伺候他的资格都没有的。哪怕是像宁云钊那样的世家子弟,能放在身边的人,也都是......干净的,更何况百里东君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明明有些失望,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松了口气。
百里东君,该如清风明月一般高贵,确实,不应该被如今这般、不堪的自己玷污......
他慢慢的将披风褪下,低下头捧在手里往前递了递,怀着真诚的感谢轻声说“是......谢主上......”他想,他还是幸运的,最起码,悬崖边,被明月,温暖的照拂过一刻。
百里东君皱了皱眉,又摆手轻声说“你穿着吧......我让厨房给你做了莲藕排骨汤,一会儿就送过来,你吃了便早些休息吧。”
魏无羡心里酸涩的想要落泪,可他仍强忍着哽咽,只轻声说“......是......”他没有动,却觉得手里一轻,那披风又被百里东君拿起轻轻的覆盖住他还在颤抖的身体。
百里东君的手在阿婴的肩上有些不舍的轻轻的拍了拍,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明明轻柔又软糯,像是春水般温暖,可听在耳中,却让他觉得心里发堵的难受,就像是他会随时破碎般。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又语调轻松的说到“等明天,我给你带一壶桃花醉来,那酒,最适合坤泽喝,不会醉人。”
魏无羡轻轻的点了点头,扯着嘴角笑了笑说“好,谢谢......”明日......
听到百里东君脚步有些犹豫的走了出去,魏无羡才萎靡的软下身子。
他感觉身上像是被千万只虫子咬噬般,密密麻麻的难受。他止不住的哆嗦着将那披风扯下来抱在怀里,蜷缩着趴俯在床上遮掩着自己的狼狈。他有些后悔,申飞将那药端来时,他怕自己太清醒会忍不住反抗,所以将那一大碗一口气喝了个光,所以现在愈发的难受......他只能用手指堵住嘴巴、用牙轻轻的咬着,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忍耐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发情的兽类一样,已经神志不清的在榻上磨蹭了几次,被禁锢住的某处也已经麻木的没了知觉,他才听到开门声又响起。
他有些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又跪好,控制着自己的哆嗦轻声说“......奴,阿婴嗯......”他俯身施礼,可身子竟软的有些起不来,还忍不住轻浮的发出了声音。他又急又难堪的请罪“主上,饶恕阿婴......阿婴,用了,助兴的药......”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面目绯红的流着汗,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不堪,狼狈至极。
那人没有说话,只慢慢的走近,似乎中间还将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然后就用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将贴在他脸颊上的乱发给他别到耳后。
不知道为什么,那样轻柔的动作,让魏无羡有些委屈的想要哭。那人将他扶起来,又将他身前的披风给他披在身上,甚至帮他拢了拢衣领,魏无羡才闻到一点莲藕排骨汤的香气。
是,百里东君......他眼泪再也绷不住的冒出来,他伸手抓住他想要撤回的手,哽咽着说“求求您,别走......求求您,别扔下我......如果,是别人,那阿婴,情愿是您......”
他将他的手握住,虔诚的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趴俯在榻上呜咽着抽泣了几声,才抬起头又说“阿婴知道,阿婴,不干净,不配伺候您......只是,求求您,小郡王,阿婴,会很多——”他的话还没说完,那手就僵硬的抽了出去。
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波浪一样响起打断他的话“你以为,我是——小郡王?”
魏无羡也愣住,这个声音不是,可......他六神无主的呢喃“小郡王......那汤——”一个狠厉的巴掌打断他的话,他瞬间被打的歪着身子趴俯在榻上,嘴角似乎已经破了,左耳中只剩下一片嗡嗡的轰鸣,却让他短暂的恢复了一点清醒。他知道,他认错人了......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人就暴怒着将他身上的披风又扯掉,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抵在床上,怒气冲冲的骂他“贱人!我倒是没看清,这披风竟是——你怎么有胆子敢用王族的东西!知道自己不干净还上赶着犯贱!你以为小郡王能看上你?竟敢耍着手段的狐媚!我这就结果了你!”他说着话,手上真的在用力。
魏无羡看不到他的样子,听到的声音也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海水一般模糊不清。他只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摇晃,无声的求饶,直到他几乎没有了力气,那人才将他甩在榻上松开了手。魏无羡趴在榻上剧烈的咳嗽了一会儿,才喘息着解释“.......主上咳咳,饶恕,阿婴......咳咳,阿婴知错......”
他害怕的蜷缩着身体颤栗着,却又被拉扯着胳膊被迫的跪坐起来。他不知那人要做什么,只能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求饶。他拼命的压制着咳嗽,轻声说“您息怒,求求您,阿婴知错了,因为、因为小郡王来过啊——”
“贱人!”随着那人的一声骂,他再次被用力的摔到榻上,却听到那人又厉喝到“爬起来!”
他不敢反抗,顺从的又跪坐起身,那人却撕扯着将他身上那薄如纱的衣服半脱了下来,拨楞着他的身体像是在检查什么,最后恨恨的在他一侧的浑圆上“啪”的打了一巴掌,才又将他随意的推的踉跄了下。
魏无羡却不敢再反抗,只难堪的将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拢在身前遮住自己,呜咽着继续求饶“阿婴知错了,求主上饶恕......”他哽咽的说不下去,心里委屈的止不住的落泪,身上被打的疼逐渐又被酥麻的痒意所覆盖。他紧紧的咬着牙控制着,可膝盖上的疼和内心的燥热却让他再次摇摇晃晃的坚持不住。
那人却沉默了一瞬又掐着他的下巴用力,冷笑着说“主上?呵,水性杨花的东西,你还记得你的主上是谁吗?”
“唔......阿婴知错,您息怒......王爷吩咐过,阿婴,不配过问主上身份......”身体里一波波热浪侵袭着他的神志,他战栗着讨好的又摸索着抓住他的袖口,轻声说“您,今晚愿意让阿婴叫您什么,阿婴听话,求求您,饶了阿婴......”
魏无羡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那人松了手,却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句“原来......人......成为......主上......”
话落就将他的手甩开,他站在那里似乎想了想,才又冷冰冰的说“那你,便在这儿等着你的主上吧!”然后转身就往外走去。
魏无羡有些怔住,他心里非常惧怕这个人,可是他更怕百里弘毅会找哥哥麻烦。所以他还是出声挽留“......求求您......”他听到脚步声果然停了下来,他绝望又麻木的跪坐在榻上,朝着门的方向一边慢慢的叩拜下去,一边呜咽着继续说“......都是阿婴的错,惹您生气,阿婴罪该万死......您,只要能解气,再打阿婴一顿也可以的!求求您,别这样就走......”他顿了顿,又哽咽着说“您,想怎么对阿婴,都可以,求求您......”他将额头抵在冰冷的木质榻边,也将自己毫无尊严的埋进了尘埃里。
那人似乎考虑了一会儿,才又慢慢的回转走来,在他床榻前站了一会儿,说了声“起来。”
魏无羡乖巧的抬起头来,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冒出来,染湿了眼前的丝带,他听到自己呢喃着说“......阿婴,什么都可以的。”他甚至不知道这话是说给那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那人没有应承他的话,只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将他唇角的血迹慢慢抹掉,俯身贴在他的耳侧问“......呵,什么都可以?”
魏无羡紧紧的咬着牙忍着哭“嗯”了声,就感受到那人将他身前的衣物扯住,他下意思的用手护住,最后又只能无望的放开,难堪的将自己CL的呈现在一个陌生人的眼前。
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潮湿又昏暗的血红,五感混乱不堪,脸上也狼狈的汗水泪水分不开,可当那人的手再一次摩挲上他的脸颊时,他却能感受到一种绝望的寒冷,那些碎掉的、再也拼不回去的自己......
……删除……
恍恍惚惚中,他似乎听到门窗被敲响,他紧张的摸索着拉住那人的手腕,颤抖着说“......有人......”
那人依旧没说话,只甩开他的手……删除……,让他只能继续软着声音求饶。后来,他不知为什么,那人竟又发起火来,拖拽着他下了床榻,将他抵在冰冷生硬的木质门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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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