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豪门出了件大事。
京市的肖家家主迎来了第三春。第二春还是个带着拖油瓶进来的时也没这么轰动。
因为这一次的不仅年龄差三十岁,还是个男的。
肖乾明还宴请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参加婚礼,婚礼举行的声势浩大,也异常圆满。即使这场荒诞的婚礼惹了圈内人不少诟病,但是人前的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但凡他儿子在国内,这场婚礼都成不了。”锦少程一身西装笔挺,面子给够,心里鄙夷的很。
齐开源笑了笑,朝着婚礼的那个角落示意了一下。“这不还有一个儿子在。”
锦少程不屑地扫了角落里那个穿着朴素的男人一眼,“他?也就有个肖字在身上,跟肖家有半点血缘关系吗?”
齐开源点了点头,这个肖家小儿子是肖乾明第二任妻子带来的,带过来的时候已经十岁了,整天卑微讨好,当初还企图跟他们这些圈里人交好,但是人家肖家正牌大少爷放过话,谁敢给他好脸子。
肖战假装没有看见他们的目光,自顾自的吃着糕点。他喜欢吃甜点,但是最近交了学校的专业注册费后,连温饱都成问题,这种甜品确实不能买。
今天倒是能吃得过瘾。
他不在乎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娶得是谁,他只在乎能不能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处处不待见自己的家。
舒缓的交响曲响起,肖乾明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走在水晶板上,身材发福,脸被保养得挺好,容貌在周围这一堆同龄总裁中算得上养眼。身边的男子一身白色的西装裹得身形修长。
一黑一白倒是显眼。
底下的来宾掌声轰动,司仪念着婚词,轮到双方应答的时候,白衣男子却迟迟不见吭声。
肖乾明静静地等着,周围的掌声也渐歇。锦少程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终于有心思抬眼看了新郎一眼。
倒是跟他想象之中的有些不同,没有那种膈应人的媚态,也没有故作卑微的谄媚,一张脸长得冰清玉洁,现在却是面无表情。
司仪主持的豪门婚事多了去了,狗血的事情遇见的也不少,这种小场面也尬不住他。
司仪扯着标准笑容,“看来我们的这位帅气新郎有些腼腆,那么由我们的肖总悄声询问一下吧。”
肖乾明悄悄凑到身边人的耳边,“你别忘了,你母亲还躺在医院里。”
男子皱了一下眉,在肖乾明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点了点头。司仪见好就收,立马带动起气氛。
婚礼一结束,这场闹戏似的关系再次迎来了他的新高潮。
肖乾明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毕竟现在老爷子已经过世了,爬到如今这个低微,到了现在这个年纪,还不能随心所欲一把那就是白活了。
他的新郎正在洗澡,肖乾明喝了醒酒汤,坐在床上等着。
浴室里起了雾,磨砂玻璃影影绰绰的映着一道人影。
门开的一瞬间,肖乾明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下流动。
年轻的躯体裹在浴袍中,胸膛白皙,脸色红润,搭配上这张冷淡的脸,感觉有些禁欲。
肖乾明感到了一股久违的情欲。而且这股情欲随时随地就可以用自己满意的方式解决。
然而还不等他拆开这张鲜活年轻的躯体,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
“什么事偏要现在给我打?”肖乾明神情不虞,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过了一会儿才脸色阴沉的走进来。
“一博,你先睡吧,我有事需要出去一下。”肖乾明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开车走了。
别墅外的灯光渐远,王一博坐回床上,打开了手机。
【博博,妈妈今天有点胃口吃了两碗粥,有时间来医院把妈接出来吧,妈妈快好了。】
王一博顿了一下,心中的痛疼密密麻麻的缠绕而上。
他的母亲一手把自己抚养长大,好不容易快要熬出头,却被告知患了肝癌,身体的器官逐渐开始衰竭。
为了支付母亲的住院费治疗费,他已经借遍了钱,不得已之下,他干了件让自己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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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