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玦也会飞来看他,来就带他去吃饭。也不知道这饭有什么好吃的,为什么来就带他吃饭。
这样的关系维持到祈玦跟他挑破关系的那一刻。
那时候他们正走在回出租屋的路上,路边都是飘落的树叶,祈玦走在他身后,一件黑色的大衣被吹得飘起来。
祈愉在前面走着,想起来要说什么回头看他,发现祈玦已经停在原地了。
“怎么不走了?”他问。
祈玦抬起头来看他,眼睫耸动,漂亮的狐狸眼眼晕开笑意,问他,“小愉,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祈愉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没说话。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能跟哥哥说一下。”祈玦向他走近。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突然想要问一下。”祈玦温柔的看着他。
祈愉低下头,看着脚底的落叶,沉默了一下,说:“可能……”他犹豫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祈玦看着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问他今天晚上要吃什么,他下厨。
祈愉没想到话题转换得那么快,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祈玦突然牵起他的手,一步步朝出租屋走去,“就做你喜欢的西红柿牛腩吧。”
祈愉点了点头。
第二天祈玦走前突然对祈愉说了一句,你喜欢的人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那天之后祈玦就很少来了,祈愉也没有搞懂他最后走前的那一句话。
几年后他毕业了,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回国。
经过好几天的思考,他要回去,换个市生活罢了。那么大的世界,没什么几率碰上不该遇见的人的。
好吧,他话说早了。
他才回来没多久,门就被醉酒的李源真找上了。原本他想把人给送回去的,奈何那人一直抱着他哭,说什么为什么他不要他了。
被吵到的邻居都出来劝他小情侣要好好相处,祈愉不得不一边道歉一边把人给拉进门。
李源真就这样在他那里赖了一晚上。第二天打算装失忆说什么祈愉是他老婆,被祈愉戳穿了。
后面祈愉就又被李源真缠了一年。
最后被缠烦了的祈愉答应了他,但条件是一辈子都不能公开。
李源真一边情愿一边不太情愿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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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番外
祈愉在国外发现有人在暗中观察他的时候是几个偷他钱的小偷来跟他道歉了。
来之前他就了解到了,这里不比国内,治安没有那么好,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但他的生活太顺了,感觉像是有一双手把他和危险困难隔绝开了。
他觉得不对,他开始观察起他周围的人。
怀疑过是祈家人。直到那通电话来了,他知道是谁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只要不打扰到他,那个人想做什么都行。
其实他决定他自己有些怪,比起其他人他对那个人的容忍度实在太高了。离那个人近一些他会有一些不对劲,他或许察觉到了一些他自己的感情了。
他还记得那天他晚上睡觉忘记关窗子,第二天起来就感冒了,想起来吃药,走到一半头晕得厉害,直接就倒下了。朦胧间有个人在门外疯狂的拍门,他听声音有些熟悉,他想起来开门,但他动不了。最后门被那人被一脚踹开了。
他看见了熟悉的面庞,可能他真的有些眼花了,李源真怎么就会在这里呢。
他晕了。
醒来二哥在他旁边坐着。祈玦担忧的看着他,问他怎么样了。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问,“我好像看见李源真了,他是不是在这里?”
祈玦静静的看着他一会儿,说了一句可能是你眼花了。就扶他喝药。
祈愉没再说话。
他想,他可能看错了,但,如果他回家没看见那人掉下的戒指就好了。这样他也不会老是发呆听不下课一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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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愉出国之后,李源真就被祈家关起来了,他们不允许他去见祈愉。
李源真没有反抗,他唯一反抗过的只有祈愉离开的那一天,他跑出去看他了。祈愉在登机,他就这么看着,时间都在那一个拉长了,即使周围熙熙攘攘,他还是好孤单。
就像是小学初中他无数次看见别人的父母来接他们的小孩,而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一样。
后来他又乖乖回去了。
祈母就站在他身后,看见他望着祈愉没有上去打扰他。
到底血浓于水,那种感情仿佛会寻着血缘从李源真身上汇到祈母身上。
她回去跟祈父谈了一场。出来他们就说可以让他去找祈愉,但不能打扰到他。如果他能追到祈愉,他们就会祝福,如果不能,就让他放手。
李源真毫不犹豫的来了国外。
他在这里陪祈愉读完了大学。
帮他收拾偷他钱的小偷,在他生病时踹开祈愉的房间救他。有一次他忍不住了,他太想和祈愉说话了。于是他打通了祈愉的电话。
祈愉可能知道是他,但他没挂电话。李源真很高兴。
他想,祈愉可能也是有一些喜欢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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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母正在跟祈愉通话,祈父在一边看书,祈晴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祈钰祈玦在玩围棋。
正通话呢,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闷哼声,不一小会儿还有小声的抱怨辩解声。
祈母与祈父交换了一个眼神。
祈钰祈玦一人丢了一个棋子,祈晴翻了一个白眼。
祈母笑了笑,来了一句我有事,就挂了。
而另一边刚刚因为想要抱祈愉被祈愉打了一掌的李源真朝祈愉讨好的笑了笑。
祈愉不管他,继续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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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