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宫里来人了。”文锦急急忙忙跑向姚秋白:“好像说是皇上召见。”
姚秋白眉头微皱:“知道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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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姚秋白跪地行礼,道。
“姚爱卿免礼。”
“谢万岁。”
林文卓端坐上首,俯视着姚秋白:“姚爱卿,朕要你差一个人,你可愿意。”
姚秋白卑躬:“臣为皇上效劳自然愿意。”
林文卓笑了笑:“朕要你去查右相严相如。”林文卓好整以暇看着姚秋白。
姚秋白心里咯噔一下:“臣定当严查。”
林文卓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无事,姚爱卿就退下吧。”
“是。”姚秋白行了一礼,退出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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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人,柳寺正派人送来的。”文锦呈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姚秋白打量着册子,接过来:“文锦你先退下吧。”
姚秋白坐到桌案上,打开册子,看了起来。
一阵微风吹起姚秋白一缕发丝,打破了这份宁静。
“大人,夏寺卿要见你。”小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姚秋白闻言不悦的皱皱眉:“知道了,把夏寺卿带到正厅,我稍后就去。”
“是,大人。”
姚秋白放下手中的册子,理理衣衫,向正厅走去。
姚秋白到时,夏晚舟正在品茶。“夏大人。”姚秋白作揖。
“姚小兄弟来了,快快坐。”夏晚舟笑脸相迎。
姚秋白不失礼节的笑笑,坐到下位。
“夏大人,不知您今日前来有何事?”姚秋白看门见山,道。
夏晚舟依旧笑眯眯:“听闻今日早晨皇上召见了姚小兄弟。”
姚秋白神情依旧:“是有此事,可有什么问题?”
夏晚舟㨸撒着右手青玉扳指:“皇上可有对你说有什么。”
哼!还真把我当傻子。姚秋白在心里暗暗想道。“只说是要办些事,也没什么的。”姚秋白嗓音温和。
扳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光,夏晚舟低头看着这枚扳指,道:“皇上可有提到五皇子。”
“五皇子?”姚秋白故作不解道。
夏晚舟点点头:“你可知道五皇子那边的事?”
姚秋白摇摇头。
“唉,我就与你讲讲。”夏晚舟一脸惋惜:“前些日子,匈奴来犯,皇上下旨派五皇子去前线。”
姚秋白闻言之觉遍体生寒,如同被丢入冰窟。明明是温暖的春日,姚秋白却双手冰凉,姚秋白不管在怎么掩饰自己,但还是透出几分苍白。
夏晚舟察觉到姚秋白的神色,关心道:“姚小兄弟你怎么了?”
姚秋白强迫自己回神,摇摇头:“多谢夏大人关心,我无碍。”
夏晚舟看自己说得差不多,就开口道:“既无事,哪我就告辞了。”
姚秋白直起身,行一礼:“恭送夏大人,文锦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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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初,姚秋白一身黑,奔跑在屋檐上,宛如一只轻巧的燕子。
姚秋白躲过宫中的侍卫,直直向暗卫阁行去。
“来者何人。”
姚秋白亮出一枚刻有‘青玉’的令牌,看向护卫。
护卫确认之后,让开大门,让姚秋白进了进去。
“大人,您找谁?”
姚秋白压低声,道:“青玉。”
不多时,青玉就像姚秋白走去。“大人,您有何吩咐?”青玉面色清冷,对着姚秋白行礼道。
姚秋白收起令牌,道:“我想派你去查右相严相如。”姚秋白确认四周无人,接着道:“通敌叛国一事,你相比也知道。作为报答,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只要我可以做到。”
青玉忽的看向姚秋白:“不,大人。主子的事情我知道,所以为大人办事是青玉应该做的。”
姚秋白点点头:“此地不宜久留,我先走了。情报交给文锦就行,切记不要告诉竹寒。”
“是,大人。”
姚秋白起身走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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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秋白轻功上了太傅府的屋檐,向自己院中而去。
忽然姚秋白看见一抹黑色身影,再一看那抹身影已消失在夜色之中。姚秋白勾唇一笑,脚尖轻转,无声向姚修竹院中而去。
宇文昭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他,一个闪身,隐蔽在一处阴影之中。
“国师大人好兴致啊!”
宇文昭心下一动,并未做声。
姚秋白从屋檐而下,对宇文昭矢了一礼:“国师大人晚上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宇文昭也就笑笑,但笑容不打眼底。“姚少卿。”
姚秋白也笑笑,笑得狡黠:“国师大人可是来找大哥。”
宇文昭没有答话,只冷冷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姚秋白也不着急,之道:“外面风大,国师可要进屋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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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宇文昭声音温和,但其中带着一丝冷冽。
姚秋白为宇文昭亲自到上一杯茶:“我想打听一些事。”
宇文昭没喝姚秋白到的茶,目光直勾勾看着姚秋白:“姚少卿要拿什么来跟我换?”
“什么来换?”姚秋白微微抬头:“国师大人与大哥的事。”姚秋白话没说完,但宇文昭听得青筋直跳。
“你说。”宇文昭咬牙缓缓道。
“皇帝生辰宴被打入冷宫的高贵人如今在哪?”姚秋白道。
宇文昭桃花眼直视着姚秋白的眼睛:“你到底想要什么,姚秋白?!”
姚秋白也不慌:“国师大人至今未娶亲,不是不近女色就是不喜女色。”
宇文昭端起茶盏:“怎么?姚少卿想干些什么呢?”
姚秋白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国师大人要不我们合作?”
宇文昭笑笑:“名声我不在意,但你有足够的筹码吗?”
姚秋白看着玉佩浑不在意的笑笑:“你恨林文卓想除掉他,为你母亲报仇。”
宇文昭拳头不知不觉的握紧:“姚秋白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你母亲为了保全你,把你送人你师傅门下。你为报仇,这么些年来苦心经营,想获取林文卓的信任,在趁机除掉他。”姚秋白半张脸隐在光阴之下,令人无法看清姚秋白。
宇文昭手摸上了剑鞘,眼睛微眯,危险地看着姚秋白。
“国师大人不必着急,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我为何不合作?”姚秋白语气带着一丝蛊惑,眼睛清明而澄澈。
宇文昭默默与姚秋白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昭开口了:“你是为了林竹寒。”
姚秋白别过头:“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
宇文昭看着姚秋白的侧颜:“行,我答应你。”宇文昭把在剑鞘上的手拿开:“高贵人在五天前被二公主林书雁暗自带走了。”
姚秋白眉头微皱,并未多言。
宇文昭接着,道:“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姚秋白转过头看向宇文昭:“你不必知道。”
宇文昭审视着姚秋白,姚秋白眉头轻皱:“国师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必如此。”
宇文昭目光冰冷,犹如一条毒蛇:“姚少卿你藏的可真深。”
姚秋白身型猛得一顿,但又很快调整过来:“国师大人你想说什么?”
“姚秋白你的命格很特别,好像你并非是人,而是灵魂。”宇文昭目光死死看着姚秋白。
姚秋白嘴唇忽得发白:“国师大人你可莫要胡说。”姚秋白声音轻微发颤,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神色。
宇文昭笑笑:“姚少卿我只开个玩笑。”话虽如此,但方才宇文昭的神情不似作假。“不过,姚大人我还是要提醒你,太过于聪明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姚秋白神情微震,双眼微动。
宇文昭站起身,道:“姚少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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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
姚秋白一夜无梦,只休息两个时辰。
“啊~!”姚秋白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
姚秋白用凉水简单冲洗一下脸,把目光投向书案。
书案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引起姚秋白的注意。姚秋白看着那本册子,拿了起来,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姚秋白终于从书案里抬起头,喃喃道:“怪不得。”
就在这时,文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人,夏寺卿要见你。”
姚秋白打量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眉头微皱:“知道了,带夏大人到前厅,好生招待。”
“是。”文锦隔着门对姚秋白行了一礼。
姚秋白在文锦走后快速地整理好衣衫,挽起青丝。向正厅走去。
“夏大人。”姚秋白踏进门,对夏晚舟失了一礼,以示尊重。
夏晚舟坐在上首,见姚秋白来,笑笑:“姚少卿,快快请坐。”
姚秋白心中十分烦躁,面上还是一副谦顺的模样,道:“多谢,夏大人。”
两人坐在椅上各怀鬼胎。
“姚少卿近来可好。”夏晚舟拐弯抹角,道。
姚秋白无语得在心中翻白眼“你老可真是不让人安生!”姚秋白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还恭敬:“多谢夏大人关心,我一切安好。”
夏晚舟哀叹一声,故作惋惜:“五皇子的事你知多少?”
姚秋白没答话,只用一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夏晚舟。
夏晚舟想从姚秋白眼中看出一丝端倪,可姚秋白双面清明:“五皇子在边境受了重伤,被敌军刺穿胸膛。”
姚秋白没有反应,只把目光放在门外,似是在思索写什么。
夏晚舟来本就是探探底,见姚秋白如此心中也了然几分。
良久,姚秋白开口,道:“哪还真是遗憾!”姚秋白语气中没有多少真挚,像是完全不在乎。
夏晚舟见状,心中已了然,他本就是为皇上办事,自然要做事做全套:“可惜了,唉!”
姚秋白不答,之静静看着夏晚舟的表演。
夏晚舟觉得演得差不多,就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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