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漫步在瓜纳华托的小巷,感受着每一块石头传递的历史,仿佛这城市的故事在微风中轻轻诉说。那两座对望的房子,老夫妇在各自阳台上的亲吻,不只是一瞬间的画面,更是这里独有的温暖和亲情。
看着满街的装饰才想起来今天是忘灵节,一个承满悲伤和欢乐的“节日”,这里的人们并认为死亡意味着结束,死去的人将在亡灵节回到家人身边,与他们共享欢乐的夜晚。会把逝者的祭坛装扮得花枝招展,聚集在公墓里弹奏音乐,装扮成骷髅在街上狂欢。
正如诺贝尔奖得主墨西哥作家帕斯说过“死亡是。
墨西哥人最钟爱的玩具之一,是墨西哥人永恒的爱。对于纽约、巴黎或是伦敦人来说,死亡是他们轻易不会提起的,因为这个词会灼伤他们的嘴唇。然而墨西哥人却常把死亡挂在嘴边,他们调侃死亡、爱抚死亡、与死亡同寝、庆祝死亡。”
刘耀文静静的聆听着从琴中弹奏出来的音乐,欢乐中带着些许悲哀,和街道旁的人笑着说几句话,便告别了他们。但转身时眼里的落寞被当地人尽收眼底。
回到这个由他一比一复刻的小家中,像是宋亚轩从末离去,客桌上孤零零的摆放着一个老旧的磁带,壳上有着深浅不一的划痕,他一个人靠着这一盒磁带在异国他乡中度过了一千多个日夜。
树叶轻轻摇曳,仿佛在底语着一天的故事,刘耀文站在窗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歌声,楼下欢呼雀跃的人群,让他想起了那一年冬。他和宋亚轩离开了家去了一个距离家有五百二十公里地方跨年,在那里他们看到了很多的情侣和夫妻。
渐渐的眼眶被泪水占领了,泪水像宣告胜利的一方,争先恐后的滴在那裂开的手背,刘耀文被痛的收回了手,顾不上手上的疼痛,胡乱擦拭着眼泪。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十八岁的宋亚轩慌乱替他擦拭着眼角的泪说“你别哭啊,我...我,你打我吧。”说完带着恳求的眼睛看着他。
刘耀文只感觉无由头的心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哭不出声,原来是被他没说出口的话堵住了,六年前他想着,日子还长以后说也不迟。
他怎么会舍得打宋亚轩,更何况在他面前的是十八岁的宋亚轩,是那个因为他的一句好吃,愿意着寒冬腊月里早起一个小时,只为能买到那家的包子,早起一个小时不行那就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行就三个小时。
刘耀文蜷缩在角落,手里紧紧握着随声听,感受到肩膀像是被人拍了几下,抬头看到十六七岁的宋亚轩一脸焦急的询问他,他想起刚和宋亚轩刚见面的那会。
那是深秋里最为平凡的一天。
“听说了吗,我们班要转来一个从首都来的学霸,校长亲自领他来报到的呢。”
“何止学霸,我刚在校门口见到了,我从没见过一个男孩子能长得这么好看,他绝对会成为我们学校最帅的校草。”
女同学们挤在一起,兴奋的分享着刚刚听来的八卦,就连男孩子们都对这位即将要转来你们班的同学充满了兴趣,从他们激动的语气中,能看出,你们班马上要来一个大人物了。
朱志鑫偷偷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前面的刘耀文,干净帅气的少年,并没有被这些消息所影响,还在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题目。
朱志鑫也收回目光,生怕被别的同学发现,在偷看班长,免得又要受一场无妄之灾。
“各位同学,请安静一下,这位是我们班新来的同学,宋亚轩,请大家欢迎。”
根本无需班主任的刻意介绍,站在讲台上的少年,从他出现起,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一身低调的灰白套装,简单的衣物勾勒出他修长完美的身材。
乌黑的短发下,露出一双淡漠无情的桃花眼,薄唇微启,抿露出他优秀冷冽的下颚线,这么清冷精致的皮相,台下的每个同学内心都倒吸一口气,长的这么好看,真是逆天了。
“谢谢各位同学,我该选择自己的同桌了对吗?老师。”
他向台下扫视了一眼,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直直的朝低头做题的刘耀文看来。
得到老师的回答后,径直朝着刘耀文的身边“同学,我看你身边的位子是空的,我能做在这里嘛?”
刘耀文点头示意,这让宋亚轩有些许的尴尬。
“宋同学,你不要在意我们班长就只是不怎么喜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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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