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水土不丰,边陲更是与东胡接壤,三不五时就有东胡蛮子过境劫掠百姓。不止抢劫粮草,还掳掠良家妇女,所以边陲之地虽然草丰水美,异常适合游牧放养跑马,也没有百姓敢在边陲生息。
墨岩城的辎重营就成为北境重要的补给来源,墨岩城也就成为北境重要的补给地。唐泽鸣为了让辎重营这一路能有充沛的体力,在沿途设立了边甲营和边乙营来作为辎重营的保障。边甲营、边乙营常年储备着供应北境的军粮、装备和战马,战马是作为北境战马的备换马匹。既能保证辎重营在运送物资时的后勤保障,也能在战时随时补充前线物资。
边甲营的将军是原来定北王府御下的乌满,北境案发时因乌满刚调任北境刚两月余,加之乌满的亲姑母是当今圣上的祥贵人,乌满就没有牵涉其中,只是调离了北境,守在了边甲营。
边乙营的将军是从百里弘毅手下调过去的侯孜,大伙儿都喊他猴子,性子活泼好动,可心思却极细,能从常人看不见的细微处察觉出异常。
***
侯孜下马入帐,亲兵给他递上帕子,他用帕子抹了脸。
“这两日吃好点,点两支辎重队出来,过两日与我一同北上,把乌满的兵换下来修整。边陲最近不安宁,需提前准备。”
亲兵接过侯孜的帕子,在水盆里淘洗:“东胡蛮子近期在边陲的动作越来越大,百姓不得安宁不说,官兵们连个跑马场都没了。真希望王爷这次过来能把边陲的乌龙旗打下来,以后不光有了跑马场,战时也有了屏障。”
侯孜灌了满肚子的水:“无论是北境还是王爷后续打乌龙旗,粮草辎重都至关重要,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别给王爷拖后腿就好。”
抬头问亲兵:“派出去巡查的队伍回来了吗?”
亲兵看看天色:“还没,看这时辰也快了。”
天太热了,侯孜没有穿戴铠甲,敞着领口,在营地里巡视。
几滴水滴落脸上:“怎么下雨了?”
用手抹了一把,有些粘稠;抬头见空中有身影栽了下来,突然出现两只海东青,将栽下来的猎隼攥住,扯得羽毛散落,再次升空,空中猎隼发出凄厉的惨叫。
侯孜大喊:“敌袭——披甲——”
帐帘一一掀开,从穿衣到披甲再到备战一切都有条不紊,可见军纪严明。
“一队去守着粮仓;二队去守着马厩;三队去鹰房把几只大鹰放出去,去给王爷、边甲营、北境报信。把小鹰守好,咱们熬鹰不易,别折损了。”侯孜吩咐道。
侯孜提刀,拽过旁边的亲兵:“如果以我为首的前锋阵亡,就把马厩中的马全放了,马和军士能走的都走,粮食带不走,全部烧掉,一粒粮都不能留给东胡蛮子。”
东胡蛮子如同贪婪的豺狗,侯孜不是能打的将领,手底下的军士也都是运送辎重的队伍,他们前几日才运送了辎重下来,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强袭,更何况他们还需要分散人手去护马、护粮。
侯孜边应对杀上来的东胡蛮子,边对亲兵喊道:“让军士们上马,上马道跑,能保多少战马就保多少战马......”
侯孜话还没说完,后背陡然一沉,他被人从背后压下身形、掀翻在地,脖颈间被套上了绳索,被人就这样拖拽着。
侯孜用手抠着脖颈间的绳子,勒得声音都变了调:“走......保马......烧粮......”他喘不上气,汗水流入眼,刺激得眼睛睁不开,忽而悲从中来:“操.......吾命......休矣。”
空中的海东青突然被另一只海东青抓住了背部,啄瞎了一只眼;侯孜的眼睛被汗刺激,看不清来人,隐约只看见高大的身影策马而来。
“把他拖过来。”卢操吩咐手下。
话语刚落,侯孜喉间顿时收紧,侯孜已然听出说话的是卢操:“拖、拖你奶奶的腿儿,脖子还套着呢。”
卢操二话不说,抽刀就挑,将套在侯孜脖颈间的绳索给挑断了。
空中的海东青将东胡蛮子的海东青抓得稀烂,破风而下,停在了马背上百里弘毅的肩上。
百里弘毅嫌弃的瞟了眼海东青:“血呼啦的往我身上蹭,见了无忧,闻到血腥味,又该不亲近我了。”
近几日因身体原因没有更新,后续会加紧更新的。不会弃书断更,放心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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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