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半响才想起找手机,被遗忘很久的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充上电一会后才开机,一开机弹出满屏的信息以及无数电话,都是来自贺峻霖和刘耀文的,先回复了贺峻霖最近 发生的一切,然后又点开和刘耀文的对话框。
“轩轩,你出站了吗?行李箱是不是很重,车站有扶梯吗?”
“轩轩你到家了吗?有没有吃饭啊,我妈刚做了土豆丝可好吃了,这个假期我得好好跟我妈学学,下次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轩轩,你怎么还不回我啊,你要知道我可是十八岁就跟了你。”
“轩轩,你还在忙吗?一会给我回个消息好不好,不然我会很担心。”
“轩轩,怎么电话也不接,回个电话好不好,最起码报个平安。”
……
“轩轩,你那边出什么事了吗?”伴随着最后一条弹出来的是打过来的电话。
“轩轩,你终于接电话了。”听着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宋亚轩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不停地涌出,滴在手背,宛如破碎的珍珠一颗颗坠落,难以收拾。
“轩轩你怎么了?别哭啊,我去找你好不好,我现在就订票,你别哭了,你哭我心揪的疼。”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哭声,刘耀文立马跑到房间打开电脑查看最近到山东的机票。
“我……我没事,你不用过来。”宋亚轩抽泣的回答道,努力的想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喉咙发出压抑的抽泣声,泪水顺着下巴无力地滴落,像是他心中支离破碎的声音。
“轩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你这样我实在放心不下来。”刘耀文将音量调到最大,仔细的倾听着对面细碎的声音,一种说不出的心疼从他的心底翻滚、汹涌的冲到他的咽喉处。
“我……我妈妈走了,我……我没有妈妈了,明明手机里还有妈妈的号码,也有妈妈的微信,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了,我怎么喊,她都不应我,怎么办,我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轩轩,阿姨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直陪着你,就像你在学校,她在超市,你在家里吃饭,她在院子里浇花,你去院子里找她,她又恰好回到了家,她永远都在,只是今后每次都会擦肩。”刘耀文轻声安慰着。
“轩轩,你知道月亮旁边有颗很亮的星星是什么吗?金星伴月,那颗很亮的星星是金星,又名启明星,也叫月伴星,它已经守护了月亮很多年了,此星只伴月,但月伴众星,轩轩在我眼里你就是皎洁无暇的月光,该被众星捧着,而我是你是永远陪在你身边并且至死不渝的金星。”
“金星伴月,寓意以星为媒,月为约,许你余生之偏爱,轩轩,相信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让你赶也赶不走。”
在刘耀文的安慰下渐渐止住了哭声,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的操劳,此刻精神一放松紧接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疲倦。
“轩轩,你吃饭了吗?先去吃一口好不好。”刘耀文紧贴着电话,听他有气无力的的声音就知道这几天没好好吃饭,早知这样当初不管说什么都该送他回去,最起码这几天还能陪在他身边。
刘耀文不免自责,明明呆在家也是无事,当初为什么不跟着去呢。
爱是常觉亏欠而非亏本。
刘耀文总感觉对宋亚轩做的不够体贴,不够细心,给他的不够多。
“好。”许是知道刘耀文担心,宋亚轩起身去厨房随便啃了个馒头便上床了。
“轩轩,你乖乖闭上眼睛,我哄你睡觉好不好,就当是我还陪在你身边。”
夜,轻轻敲打着心门,慢慢释放干枯的浅墨,缓缓吞噬着苍白的心,想哭,却找不到眼泪的堤岸;想爱,那些誓言的纸张泛黄;想呐喊。却找不到生命的尽头。
万丈苍芎之上,星光暗淡无光,黑沉沉的夜笼罩着苍茫大地。
刘耀文一遍又一遍的讲述着睡前故事,直到耳边传来浅淡而平稳的呼吸声,将手机靠近嘴边轻声道:“晚安宝贝,祝你好梦。”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十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发现手机显示正在通话中,“喂?刘耀文?”宋亚轩试探性的喊道。
“轩轩你起来了,头疼不疼啊,昨晚哭了那么久眼睛是不是肿了,乖乖洗漱然后先去吃饭好不好。”六点就起床的刘耀文一直听着手机那边的动静,害怕吵醒对方一直关闭麦克风,又怕不能及时听到对面动静连早饭也没吃。
“好。”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刘耀文皱起眉头,开始在网上搜寻润喉的梨。
贺峻霖得知后第二天便到了宋亚轩家里。
宋爷爷住的是以前的海草房,原始石块混合垒起的屋墙上,有着高高隆起的屋脊,屋脊上面是质感蓬松、绷着渔网的三角形屋顶。
海草房通常有两面的屋顶,也有垒垛形的三角形屋顶。当冬天暴风雪溶化后,雪水可以顺着这个垒垛形的三角形屋顶迅速地向下流去,减轻雪对房子的压力;夏天的雨水可以从这个垒垛三角形上迅速地流下来,不会漏入屋内。为防止大风将房顶上的海草刮跑,朝向大海的那一面通常还罩上渔网,用石块等小件重物作坠子垂脚。 海草房的墙面一般都用天然石块或砖石混合砌成。显得朴素而别具风味。海草房依地势而建,连靠在一起的海草房,俗称“接山”。“接山”形成的门洞走廊,颇具农家大院特色。海草房的迎门正房一般为3间,山墙上还镶有“拴马石”。
巷子口有一家小超市,这是村里的“情报站”,等宋亚轩和爷爷从山里回来就看见贺峻霖坐在行李箱上和“情报站”的高级人员凑在一起“交流工作”,手里还拿着一把“情报站”专业工作仪器---瓜子(焦糖味)。
“贺儿,来了怎么不叫我去接你啊。”宋亚轩将贺峻霖扶起来,然后拉起行李箱。
“哎呀接什么接,这不是正好跟我比姐姐还姐姐一点的姐姐聊一会么。”
对于贺峻霖自带的e人属性宋亚轩是相当佩服的,回到家中俩人钻进屋子里说悄悄话,宋爷爷去厨房做饭。
“你放心,我都传播过了,没人会觉得你是大逆不道。”贺峻霖一脸认真,知道一切后就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护住宋亚轩的名声,更何况这件事情他本来就没错。
宋亚轩哭笑不得,但更多的还是感动,“贺儿,谢谢你。”小学时因为家庭原因一直很内向,在学校总是独来独往的,直到上初中,离家远了一些,和贺峻霖一起坐同桌,起初也是一个人沉默寡言,但在贺峻霖的带领下逐渐开朗,到现在是缺点内向。
“好了好了,不提这些了,这个暑假我陪你过,咱们俩晚上还能去屋顶看星星,我惦记你家软绵绵的海草屋顶好久了,夏天晚上躺在上面既凉爽又宁静。”
夏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除了偶然一声俩声狗的吠叫,冷静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贺儿,你说他们会抓到他吗?”
“会的,迟早会的。”
“贺儿,你说妈妈她会不会后悔生下我,是不是我早点反抗她就能……”
他眼睛微微闭合,棕色的睫毛轻轻颤动,浓密的眉毛紧皱,瓷器般的脸庞透露着一丝疲累。
贺峻霖轻叹一口气,他的一生太苦了,从小被爷爷和母亲教育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却又遇上这样一个人渣父亲,到最后整个家散的不成样子,逢年过节又被亲戚朋友所耻笑。
他妈妈本是广州人,因为喜欢大海,再加上年轻气盛,孤身来山东工作,本身豪情壮志期待在这片土地教书育人,奈何被人欺骗,又被他爸爸买走,以为是遇到了救赎,没想到是另一片地狱,结婚后动辄打骂,后来被宋爷爷发现,做主让他们俩离婚,这个节骨眼上又怀孕了,那个年代独自怀孕的人可怎么生活,只能先生下来,可没出月子又被家暴,好不容易在宋爷爷的帮助下带着宋亚轩逃走,没过多久又被抓了回来,小时候的宋亚轩还以为是自己不听话妈妈才被打,因此一放学就回家干活,在学校也是拼命学习,只希望妈妈能少挨打。
贺峻霖蹑手蹑脚的下去,从屋里拿上来俩张薄毯给他盖上去。
夜晚,天色如浓墨,罪恶的人儿在大街上徘徊着,只有黑暗才能带给他们救赎,他们期待着光明,却又享受于黑暗的寂静与堕落。真是矛盾的情怀啊。
整个假期贺峻霖都陪着宋亚轩身边,不免忽略了刘耀文,但他也知道情况不同,也不闹,就乖乖的守在手机面前,静侯消息。
刘母实在看不下去了,将人打包送到了驾校,告诉他考不到驾照以后老婆跑了都追不上,一句话吓到刘耀文认真练车。
别的学员给鞋插狗尾巴草的时候他在背题,别的学员给驾校掀砖的时候他在练科目二,别的学员在聊八卦的时候他在……先偷听俩句回去好讲给宋亚轩听。
时间是历史的雕塑家,他篆刻着奋斗的年轮,勾勒出变迁的轨迹。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宋亚轩开学,刘耀文几乎是数着时间惦记着开学日期,晚上还偷了刘母一片面膜,做了一套细致的护肤,早上六点就起床,先洗了个澡,还给身上擦了香香的身体乳,又专门去做了个帅气的发型,身上黑色的连帽卫衣棉质柔软舒适,搭配的那条宽松牛仔裤,其丹宁布料经过特殊处理,呈现出微微泛白的复古感,裤型修身展现出完美的身体比例,整个一青春帅气的男高,但严浩翔评价像只开屏的孔雀。
怀里抱着一捧欢乐颂,一直盯着出站口,一遍又一遍地低头瞧着手腕上的手表,等待着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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