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见长子这般,却欣慰的不行,这儿媳妇娶得不错。
他的允儿终于有了几分活气。
开口说和,“罢了,柔儿,允儿不愿就不愿,他疼自己媳妇,你还不乐意了,你不是说想游湖,我今日陪你。”
镇北王带着镇北王妃走了,王终允今日亦要出门拜见他刚来洛阳城的恩师。
但牵挂肖战,又给妹妹王诗雅交代了几句,让她一会儿替他照看些肖战,也出了门。
王诗雅得令,立马往东路的听荷轩而去,却被王一博叫住,“小妹,我与你一起。”
王诗雅虽诧异,还是同意了。
两人进了听荷轩,王一博却说他是乾元,身份有别,不方便进内室,就在外等着。
肖战正在闹着不吃药,还将侍女辛苦熬好的药挥开,瓷碗碎裂声让两人脸色一变,王诗雅进去了,王一博广袖下的手心已被他掐出了血,才止住迈步的冲动。
“嫂嫂,你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乖乖把药喝了,吃点蜜饯甜甜嘴,就不苦了。”
她冷漠给侍女一个眼神,侍女诚惶诚恐又去取药。
“我没病,我不喝。”
“嫂嫂,别任性,你乖乖喝了药,一会儿舒坦一些,我带你出王府,我们去郊外庄子上的马场玩玩…”
“马场?”,肖战烧红了脸又羞红了一分。
三年前,王杰手把手教会他骑马的…
可如今他的情郎却不愿与他相认。
他在王诗雅的耐心诱哄下,坐起了身。
瞥见一角绣着精致祥云纹的外袍下摆,空气中逐渐染上一丝淡雅脱俗的白牡丹香,肖战带着病容的脸色霎时一变。
这分明就是王杰用了抑阳丸后还会散发的清淡乾元信香!
侍女又端来了汤药来,王诗雅温声哄着肖战喝药,“嫂嫂,药来了,乖乖喝了吧。”
“好…”
肖战和王诗雅又闲聊了几句,很快将王诗雅打发走了,王诗雅恍然未觉,欢喜回了自己的烟雨阁,去准备一会儿要出行去庄子带的东西。
瞥见那衣摆还在门边,被风吹起一阵飘动,惹得他心慌意乱。
肖战冷了脸,冷哼道,“王二公子,既然来了,为何藏头露尾?”
听了肖战虚弱的低唤,王一博身形一顿,终究挨不住心下担忧,进了内室。
“嫂嫂既然犯了心病,就好好养身体,不过你…既已为人妇,切不可再挂念昔日情郎…”
肖战苍白的脸倏然挂上一抹烟霞,这不是羞得,是被气狠了:“那昔日情郎…为何要来关心我……”
这声低叹,欲语还休,情意绵绵。
王一博屏住呼吸,再次冷声强调,“嫂嫂慎言,我与你从未相识,今日只是作为小叔子,单纯前来探望。”
肖战眸中闪过凄凉,咬着唇,再次求个答案,“王杰,我再问你最后一回,三年前…你可曾在渝州呆过半年?”
“嫂嫂,我不知你嘴里的王杰是谁,三年前,我在边关抵抗蛮族,从未离开过雍州半步!”
“好,是我发了癔症,说胡话了,我乏了。”,肖战闭眼侧身躺下,不再看眼前人。
王一博驻足一瞬,强压下忧心,也出了听荷轩,回了自己思华楼,换了身劲装,去了演武场,发泄一腔憋闷,赤手空拳,都能狂虐镇北王府护卫精锐们哭爹喊娘,连连告饶,但他的憋闷未消散一分。
——郊外,王府别庄马场——
王诗雅骑着一匹棕色良驹和骑着一匹枣红马的肖战并肩而行。
“大嫂,你可知我二哥有个心上人,他们已经三年未见了。”
肖战一愣:“心上人?”
王诗雅点头,瞅着肖战容色过人的脸,非常舒心:“是啊,我二哥的心上人听说也是渝州人呢,名,赞儿,姓什么我不知,和你还是同乡呢…
三年前,确切的说是三年六月前,他那会儿奉父王之命,秘密去渝州执行剿灭敌国賊寇任务……”
肖战听着王诗雅说着,攥紧了手!
“我二哥意外身负重伤,伤早好了却赖在人家山庄里不走,我父王飞鸽传书了多次,最后雍州又遭蛮族入侵,起了战事,他被逼无奈才走的;
不过这场仗打了三年,我哥那位心上人,估计以为我哥弃了他!”
肖战瞳孔一缩!
谁弃了他,是他不想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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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