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
一股清幽的白牡丹信香袭来,肖战落入阔别三载的熟悉怀抱。
两人在空中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此停驻,昔日种种的情愫,涌上心尖,王一博却别过头,可红了的耳根出卖了他乱了心。
肖战展颜一笑,贪恋回抱心上人结实劲腰,可王一博已搂着他翩然落地,不着痕迹的掰开了肖战的手,面如皎月的脸,冰冷如霜。
“嫂嫂,莫要再到处乱跑,安分留在上客堂替我长兄祈福。”
王一博的告诫,肖战自是不听,剜了王一博一眼没动,王一博一怔,广袖下的手指紧攥,隐忍内心的眷恋,又将手心掐出血。
最近握拳太多,旧伤好了,又添新伤,看来这掌心是好不了。
云隐脸色霎时一变,“二公子,这位施主是你嫂嫂?”
“是的,大师,这位是我长嫂肖战,我长兄王终允之妻。”
云隐大师眉头微皱,目光在肖战和王一博之间徘徊,眼神变幻莫测,“这位施主…真是你的嫂嫂?”
“是,大师,我嫂嫂奉母妃之命,在庙里茹素,替我长兄祈福抄经一个月。”
“不可!”,云隐大师悲天悯人,法相庄严的脸难得添上几分焦急,“阿弥陀佛,你速速回王府,回绝镇北王妃,你嫂嫂不能替你长兄抄经!”
“为何?”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长兄去西方,尚有一线生机。”
“西方?大师,您能说得更具体一些吗?”
“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只需往西而行,自会找到答案。”
云隐大师说完又看向容色过人的肖战,“阿弥陀佛,施主,鸟蛋亦是生命,你将鸟蛋放回巢中吧!”
“为何要放,我不仅不放,我还要烤了吃~”,这老秃驴哪里冒出来,大道理一大堆。
“阿弥陀佛,施主不可杀生。”
“为何不可,这蛋虽呈蓝绿色,却是杜鹃鸟蛋,杜鹃鸟——鸟中败类,鸠占鹊巢,借巢生蛋,为独占养鸟资源会杀死其他同巢穴雏鸟,你说我该不该吃?”
“可杜鹃鸟它吃很多坏虫,这是自然法则,不该强行破坏。”
云隐望着肖战绝色倾城的脸,缓缓低头,眼神变幻莫测。
“老秃驴,我吃个鸟蛋还要考虑那么多啊,你真闲的慌!”
“嫂嫂,慎言,这位是云隐大师。”
“那又怎么样,他是和尚不想杀生,可他吃的米饭,也是收割稻谷得来的!也算杀了稻谷性命…”
“阿弥陀佛,是老衲着相了,肖施主所言甚是,不过肖施主,世间万物,皆有定数,情之一字,最是伤人,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肖战倏然变了脸色,抬头又愤恨地瞪了王一博一眼,“你还派了个和尚来做说客!”
“我未曾…”
两人当着云隐吵了起来,是肖战单方面吵,王一博闷不吭声,任由肖战发泄。
但肖战稍微靠近他一分,他就躲三寸。
云隐悲天悯人的目光又在两人俊逸出尘的面容来回流连,轻叹:“肖施主,情深则痴,痴则伤,你若放不下,伤人伤己,放下,方能自在……”
“老秃驴,我不出家,不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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