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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香

书名:博君一肖:岁岁昭昭(古风ABO) 作者:一只西木 本章字数:2845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殿下怎么样了?”

安福夫人瞧见守在外头的承礼,皱了皱眉。

若不是要去处理府中急事,她也不会赶在这时候离开太子殿,殿下的头痛症发作越发频繁,几乎到每半月一次。

没等小太监回禀,安福夫人已急匆匆踏进殿。

绕过屏风,她看见了守在榻边的青年,还有侧躺在他膝上闭着眼睡的太子殿下。

大抵是半夜闹了那一通,肖战又累了,非要拿王一博当人肉垫子,他要睡,王一博就没得睡。

索性王一博觉浅,既然睡不着,便随他任性折腾。

“……”

安福夫人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妥,又不敢吵着太子,只瞪了一眼随着殿下胡来的王一博。

像什么样子?

王一博没把她的眼色当回事,垂眸看躺在自己膝上的人,看他因熟睡而泛红的脸颊。

这位殿下不发病也不吵闹的时候,顺眼多了。

他的指尖顺着怀中人的衣领滑过,堪堪停在颈边,像是才想起来,等安福夫人实在待不住要离开时,他突然开口:

“夫人……你是否隐瞒了些什么?”

安福夫人背对着坐在榻上的青年,脚步猛地一滞。

王一博抬起眼,虽然是问句,但他冷淡的声音里透着不容辩驳的笃定:“比如说,太子殿下真正的病因?”

不光是肖战自己,陪在他身边的王一博也察觉了,这时常困扰太子殿下的头痛症,来得蹊跷。

这世上有乾元,坤泽,中庸。作为拥有最顶级体质的乾元,即便是普通血脉,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被病痛缠身,更别提出生于皇家的孩子。

至于先皇后有精神隐疾,这谣言传一传便罢了,怎么可能?王一博不相信。

“你想说什么?”安福夫人转过身来与王一博对视,神情有些可怖。

大概感觉到怀中人快要醒了,王一博立刻止住了话题:“没什么。”

其实从安福夫人的表情里,他已经猜到大半。

“好痒。”

肖战的头发养得很细致,乌黑顺滑,但打理起来还是麻烦,发丝撩起碰到肌肤的时候,他敏感得打了个哆嗦。

“你走开。”肖战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要梳发的宫人退下,也不知怎么的,最近他后颈总是不太舒服,好像涨涨的,肿了一块儿。

梳发的宫人笨手笨脚,总弄得他身上很痒。

肖战嫌弃完,视线一移,瞧见铜镜里站在不远处的人影,心思绕了几绕,喊:“六郎,你过来——”

王一博闻言,走了几步,还没凑近,怀里就被扔进一把桃木梳。

“……”

肖战一头长发还未束起,倾泻而下的墨色和他今日穿的赤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差,直直映入身后人的眼底。

“帮本宫束发。”

肖战偏了偏头,语气无比自然,也不管王一博会不会干这些琐碎的差事,多半是为了戏弄他找乐子。

王一博攥着手里的木梳,他一个乾元,以前哪里会做过梳头丫头的活?

但太子殿下非要他来做,也没办法。

王一博绷着脸,挽过那顺滑的长发,只拿梳子梳了几遍,然后,捏着那发尾便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是尴尬。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意外撞在一起,肖战瞧这小子脸色短短几息间千变万化,简直乐得不行。

“……殿下,还是换个人来吧。”王一博败下阵。

“哈哈哈哈——”

肖战闻言,终于笑出声来,浑身都抖,连带着原本捏在对方手里的发丝也滑走了。

王一博指尖猛然空了,正愣神,下一秒就看见肖战转过脸来,不知何时已凑到自己跟前。

他一边笑,一边仰起头伸出指尖怼在王一博的心口,故作体贴的声音传来:

“六郎,你也这样笨手笨脚,以后可哄不来坤泽。”

王一博:“……有劳太子殿下多虑了。”

“殿下,该用药了。”承礼端着托盘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盘上放着个小巧的玉碗,里面盛着御医调配的凝香丸,可安神止郁气,消解心火,每回殿下头疼发作完,总要含上几粒,稳定体内失衡的信香。

“又要吃这些,”肖战甩了甩袖转身,不满地抱怨,神情恹恹的,“吃了也不见好转,要它作甚。”

承礼心里一咯噔,下一秒,求救的眼神已暗暗投向王一博。

“……”王一博一个头两个大:这祖宗,没一天好哄的。他不肯吃药,又得被老御医摁着说教半天。

他走过去,拿过承礼手中的托盘,又凑到太子殿下边上,轻声哄人:“昭昭,身体要紧,凝香丸不吃,到时候信香压不住,让别人闻见怎么办?”

“压不住便压不……”肖战脱口而出,结果瞥见王一博脸色不大好,又有点心虚。

乾元的信香浓烈,对血脉等级低的人会产生极大的影响,平日里哪怕只是外溢一点点,这满殿的宫人们也是极难捱的。就算是同为乾元的王一博,被肖战的信香无时无刻影响,也不见得会好受。

克制信香外泄,这是一种最基本的礼貌。

“昭昭,听话。”

王一博皱着眉,右手端起玉碗,递到他嘴边。

“都说了别有事没事喊昭昭,”肖战最烦他这副把自己当小孩子哄的模样,“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要本宫听话,本宫不要吃!”

他恼羞成怒,双手无意识地一推,王一博猛地身体一歪,手里的玉碗摔到地上,药丸全滚出来,沾了灰尘,不能再吃了。

“……”肖战吓了一跳,瞧见地上四散的药丸,抬头看向对面板起脸来的王一博,有些无措。

“不吃便不吃,殿下爱如何便如何吧!”

王一博也是有脾气的人,再怎么伏低做小,也是有限度的。

他重重砸下手里的托盘,砰的一声响,迎着肖战难以置信的眼神,转身径直迈出了太子寝殿。

“六郎——”

肖战这才慌了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心烦气躁,莫名其妙又对着王一博发脾气,这下把人都气跑了。

可要追出去道歉,他又拉不下这个脸面。

“殿下……要不奴婢再去御药坊拿些……”承礼吓得半死,腿软跪在地上,一边拾掇玉碗和药丸,一边努力转移话题。

肖战这会儿哪里听得见小太监的话,又气又委屈,扭头瞧见放在桌上的桃木梳。刚刚他还拿这个跟六郎开玩笑,六郎笨手笨脚的样子叫他乐极了,这会子再瞧见,却是烦极了。

他一把拿起来便往地上砸,把梳子敲得四分五裂。

“都什么破玩意儿,一点意思也没有!”

肖战眼圈气得泛红,恨不得这会儿能把鞭子取来,教训王一博一顿:“本宫骂几句怎么了,叫你不许喊昭昭,就甩脸色来,月月被逼着吃药的又不是你。”

肖战从小被肖帝宠着,被安福夫人哄着,受过最大的苦恐怕就是身上的病,情绪时好时坏,把药当饭吃,哪里能忍受得住。

宫人们都是中庸,没有乾元也没有坤泽,尽管闻不到太子殿下失控散出的信香,但那股强烈的威压并不会消失,瞬间弥漫到整个太子殿的角角落落。

这会儿唯一能压住殿下气息的六郎君被气走了,众人真是苦不堪言。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住在隔壁的乌满探出头来,当年离开迦南寺时,他也跟着一起进了宫,如今用的也是化名。

“那位又发脾气了?”乌满胳膊靠在窗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这位大渝的太子殿下可不好惹,三天两头发疯砸东西,也就他们少主是个狠人,这也能忍得住。

“管好你自己。”

王一博一出太子殿,神情便恢复正常,哪里还有刚刚冲着肖战发火的样子。

“您可真能“装腔作势”。”乌满抬手作揖,表示满心的敬佩,有这样收放自如的演技,自家少主迟早会成功的。

“汉话说不利索就别说了,”王一博嫌弃地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被人当奸细抓走,可别供出来跟我是一伙儿的。”

闻言,乌满缩了缩脑袋,立马闭嘴。

太子殿那头还在吵吵嚷嚷,王一博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了,反正那位殿下迟早会气消的,然后又眼巴巴地贴上来。

明明都病成那样了,还蠢得可怜。

王一博抬起手,往鼻尖蹭了蹭,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那是刚刚离开前染上的,属于太子殿下的信香:

有些甜丝丝的,像被搁在暖融融的火上烤过的栗果,外壳坚硬带刺,内里却软糯。

倒是会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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