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搜身。”
昂吞举起手来,被一股大力摁倒在车上。
在他诧异的目光中,车里的“死人”迅速爬起来,抹了把嘴,开始搜他的身。
昂吞看面前男孩年龄很小,于是试图逃脱,刚劲挣扎两下,
“噌——”昂吞咽了一下口水,因为一把金闪闪的弯刀直直的插在了他面前。
“怎么说,哪里痒痒,我帮你挠挠。”
弯刀插在他的眼睛正前方,刀柄后挂着「不明物体」,是人的小指骨,他一滴汗留在了车上,赶紧说话:
“昂吞不痒,昂吞不动,保证不动。”
对方低低的笑了一声:“我喜欢乖的人,所以乖的人留手指。”
“你若不听话,就别怪我给你做个,小手术喃。”
白茫茫的雾,潮湿的空气。
身后的人戴着面具,声音很哑,昂吞感觉自己喉咙被掐住。
他都怀疑自己碰到了「山上」的人。
这条路一般都是给山上运货的,很少有头脑正常的人敢走这条路。
不管是哪个,起码现在的他,都惹不起。
谷子摸了摸他的口袋,掏出了他的证件:“昂吞,大曲林,汽修厂——”
“汽修厂……汽修厂搞哪样要来杀人?修车不给钱?”
谷子低头看他的脸,发现真对上了照片。
“不要杀我,我是给……”昂吞刚想说话,就被身后的人打晕了过去。
这时跑过来一个男人:“头儿,剩下的两个要追吗?”
“不抓,送货要紧。”你抬头看了一下月亮,月已过半。
“今天我去送,这边漏了枪声,一会就会来人,你们别跟着了,全部回寨子。”
“三日内,我会回来,我不在的时候都听虎进春的。”
“还差最后一个大货,再坚持几天,大家就可以休假了。”
“好的,老板。”
不到半分钟,货物已经不知道在哪个车里,每个车里都装了一部分东西,一个超大的队伍,变成了小队伍。四分五裂的开往各处。
你把这个男人五花大绑,扔在了后斗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路上的痕迹,
在枪眼上又贴了一张通行证,车窗上贴着大大小小的通行证,彰显着你非同一般的身份。
你完全适应在黑夜运货,很快,你就到了边境线。
再回到麻盆,已第二天傍晚。
你发现,来时的路,
已经到处封锁警戒线。
你看天还亮着, 于是就近找了一个修理厂,店里只有一个老头躺在摇椅上,“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他坐在那里没动,美滋滋的抽着烟,看你。
看到你哼哧哼哧给自己换挡风玻璃,抽的更香了。
“小伙子,你搞哪样生意的,谁做生意和你一样,枪眼都赶上地上的蚂蚁多噻——”
“跑三边坡嘛,拿命赚钱,总遭抢,没得办法喃…”
你疲惫的声音,从车后面传来。
“哎呦,小伙子辛苦喃。”老头看着对面少年的身板,比一般的小男孩瘦上很多,有些心疼:“你来我这里噻,我看你还会修车洗车,换玻璃噻……”
店铺老板喋喋不休的嘴配合着你身后一辆接着一辆车往山上去。
“今天,这条路好多人喃。”
“啊…啷个,听说是达班猜叔的人,运货路上叫人杀了,但是尸体没得找到,现在他哥哥正在搜查通行的车。”
你嗯了一声并没有抬眼看,因为他嘴里的“那个哥哥”他在远处看你。
不紧不慢把前玻璃换好了,还给小车冲了个澡,表面的血迹已经洗掉,车底的杂草也被冲干净,里里外外都被,洗刷的清洁无比。
你从修理厂出来时,有个小尾巴。
你点了一支烟,开的越开越慢,后车和你保持了一段距离。
你从抽屉里掏了两把手枪,放在衣物内侧。
在你两三次把对方逼熄火的情况下,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从山下急冲冲开上来一辆。气势凶猛,像是一只横冲直撞的“野狼”。
对方一脚油门把你抵在了丛林拐角处,一群人也迅速围住你的车。
对面车下来了一个男人,敲了敲你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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