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开车走了,走之前脸色和平常一样,但肖战就是说不出来哪里怪怪的。
回到家,疲惫的他想不了太多,倒头就睡。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手机里是丁悦给他发的无数条消息。
大意就是在他经纪人杨莉的多番打听下,王氏那边已经确定要和他们合作,并且停掉了和方杰的合作。
肖战回复丁悦一句好的,就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昏呼呼的大脑在告诉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是一个二十八岁,马上要进入中年的男人了,他经不住天天熬夜。
又躺了好一会儿,肖战起床给自己做了碗酸汤面。
热乎乎的酸汤面抚慰他空荡荡的胃,煎得恰到好处的午餐肉散发迷人的香气,还有一戳就流心的溏心蛋,最上面点缀几颗绿油油的小葱花。
红油汤底不辣,淡淡的醋味足以让人味蕾打开,配上一杯温水,简直就是一顿完美的早午餐。
肖战慢悠悠吃完饭,又去给自己洗了一盆车厘子,边吃边去喂猫。
他在家养了一只叫团团的脾气很大的狸花猫,不是他放的猫粮那是一口不吃,主打一个任性。
肖战又惯它,凡事都亲力亲为,不让别人帮忙。
甚至为它专门准备了建房间,让它自己玩。
喂完猫后,肖战也不着急去工作室,打算今天就在家收拾收拾。
因为就他一个人住,所以房间收拾起来也不麻烦,不过两个小时,肖战就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在整理书架时,一本书突然被碰倒在地,肖战俯身去捡,却没想到从书里掉下来张泛黄的纸张。
纸张上面是两种不同的字,一个清丽,一个...和狗爬没两样。
肖战看清纸条上的字,忍不住想笑。
纸条上的两种字都不是他的,清丽的字不是他的,是他前男友林序南的,而狗爬字则是王一博的。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王一博爱干净,见不得狭小的老破小有任何脏污。
他不忙的时候就会对家里进行大扫除。
其实留给他清扫的地方不多,就一个床和两个板凳,外加一张折叠桌,外加藏在床底的,肖战装衣服的蛇皮袋。
王一博每天都会认真地扫地,擦桌子,叠被子。
肖战有时觉得好玩,看他一脚深一脚浅地做家务。
翻到林序南留下的诗集纯粹就是个意外。
可那个时候的王一博年纪小,嫉妒都是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哟哟哟,不得了,有人还想和你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呢,还你来人间一趟,你得看看太阳,啧啧啧,肖战,外面太阳不够你看啊,你非要跟别人看?”
王一博找茬找的莫名其妙,肖战简直摸不着头脑,“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你当然不知道,牵手哥,你只顾得上和人家小姑娘牵手是吧?”
王一博说的酸溜溜的。
就是肖战也能听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他好笑的反问王一博,“什么小姑娘,我不喜欢小姑娘。”
王一博气势汹汹地把纸条摔到肖战面前,“你说,怎么解释?”
肖战拿起纸条仔细看了两眼,才想起来这是林序南抄给他的海子的诗。
“不是小姑娘。”肖战轻声说。
王一博不信,“不是小姑娘,难不成还是老爷们啊?”
肖战微微仰头看他。
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得飞快,仅仅是半年时间,那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隐隐约约有超过他的迹象。
王一博年纪小,五官却很清晰,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往下,是凸起的喉结。
少年时荷尔蒙最盛,王一博可能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可口的像诱人的水蜜桃。
肖战挪开视线,“嗯,就是个大老爷们给我写的,是我前男友。”
王一博炸了。
当然,他不是因为和一个gay同床共枕而炸的,他是为肖战居然有个前男友炸的。
“?前男友?肖战!那你俩为啥分啊?不是,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喜欢男人啊?”
肖战鄙夷地看他,“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性取向告诉你个小屁孩呢?人是嫌我穷,就和我分手了。”
“那是他不识货,要是我,你再穷我都不会和你分手。”
肖战点点他额头,笑的无奈又宠溺,“得了吧,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说完,肖战就没再理会王一博,又开始写自己的稿子。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王一博找了个笔,在诗的末尾刷刷刷的写下“看个屁,我哥只和我看太阳”几个大字。
他读的书不多,写的字也是歪歪扭扭,不忍直视。
和林序南工整的字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忍直视。
再次看到这张纸条,肖战忍不住想笑。
王一博做的事,和小狗圈地盘简直没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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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