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缠 ,但还是太年轻了,给我些时间吧。”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尽快从他嘴里翘出来矿址,我们时间也不多了”
影放下通讯器脸上的疲惫之态尽显,四天没闭眼,为了这个矿址整个基地忙前忙后,他不知道发了多少次火,最后只带回来个上校,上边好大的怒气。
刚才那些强势,洒脱不过是骗骗小孩,但感觉那小孩是被吓住了给他抹药时手都在抖,他有这么可怕吗。
可怕点也行多吓吓说不定就松口了,他不喜欢把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但他总觉得周皖有点眼熟,但说不上来。
御影没再想,重新拿起资料,翻回刚才那一面。
周皖被重新丟回了牢房,只是和刚才那一间不同这间房更加阴暗潮湿,住惯了干燥的白金星这种湿度让周皖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还想说能不能给他一件干的衣服他身上这件被水和血染透了,冻的他不停的喘气,腿快站不住了。但对方只是把他扔了进去顺带送了他一口痰。
“我他妈的操你妈”周皖对他们竖起中指但很快他得到了回应,一盆凉水浇了过来。
“再他妈叫老子操死你”
“你们看他长的这张脸,比上回那妞还带劲”
“想想算了人家可是上校,咱们碰不得”
士兵们大笑着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周皖,周皖像是一只供人参观玩物,他没再骂回去,他是真的怕门外的那些畜牲会冲进来撕碎他吃干抹净。
铁门外的士兵们没留太久,看周皖蜷缩在角落不出声感觉没意思就走了。临走时一个士兵喊了他一声,见他不回应丢了一件衣服走了。
周皖爬过来捡起衣服,慢慢套上。他身上的伤口开始溃烂了,空气太潮湿又穿了太久湿衣服痛觉开始苏醒随之而来的就是浑身的剧痛,刚才不是不想骂回去,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死了也行,死了就没这么疼了。
周皖爬回了角落的一张麻布毯子上,上面不知道死过多人散发着浓厚的铁锈味,但周皖管不了那么多了 瞳孔开始散大了,意识慢慢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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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