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拳直接将黑衣人的耳膜打破,血顺着耳根留下。
就在我与黑衣人打斗之际,另一个正试图靠近韩明。
黑衣人一刀刺出,吓得韩明顿时钻进桌子。
黑衣人无奈,只得将长刀塞进桌洞里乱捅。
可是桌洞内狭小,长刀施展不开,韩明不知所措,慌忙躲到桌角。
长刀被左桌腿撇住,没想到的是黑衣人竟趴下身来取他的刀。
双目对视后一阵沉默,黑衣人用睿智的眼神看着韩明。
韩明见状也不含糊,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
黑衣人顿时被激怒,欲要把桌子掀起来。
当我看到顿时大惊,连忙飞身越过。
一招“顺水推舟”,将黑衣人击晕在地。
与此同时,王寒也结束了战斗。
打猎的匕首,直挺挺的刺入了黑衣人的胸膛。
“韩兄,快出来吧~”
我将手伸入桌内,拉住韩明。
韩明一把推开我的手,自己从桌洞里钻了出来。
“这是干什么呀?”
韩明嘴硬道,顺带着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知怎的有些失落。
也许是经历过峨眉山上那场更加惨烈的生死决斗,眼前的这些已经不能让我再有不适的感觉。
我仿佛感觉自己离佛家的教义越来越远,虽然自己是俗家弟子。
可是师父啊,我只是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为什么却总办不到呢?
“呕~”
韩明扶着墙干呕了几声,脸色苍白。
王寒不为所动,用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甚至看起来有些兴奋。
经常行走山林的他,或许早已习惯了这种厮杀和血腥。
乱世总归是乱世,纵然是想平静的生活,也是办不到。
一切只是为了生存而已!
怪不得人们常说,乱世人不如太平狗。
就像穿越前蓝星有一个国家叫“赛什么亚,赛······赛,赛尔号?”
好像又不是,对,我想起来了。
“贝利亚!”
贝利亚这个国家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什么?你们让我说两句,那我就勉强多说两句。
首先我觉得吧,聊贝利亚局势,那肯定得围绕贝利亚,rou~
从这个角度看,这话题和贝利亚脱不了干系,rou~
意味着啥?意味着咱说的就是贝利亚那摊子事儿,rou~
所以聊这局势,关键就在于紧扣贝利亚,rou~
既然是贝利亚局势,那肯定是在讲贝利亚发生的状况,rou~
总之,聊叙利亚局势,重点就是聊贝利亚局势,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嘛!
但是据我所知,我一无所知,rou~
听懂掌声!谢谢。
王寒看着我,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刚才的干脆利落。
在他解决一个人的时间里,我已经解决了两个。
由于中华是礼仪之邦,“邦!邦!邦!”
于是我拱手道:“子忱兄过奖了,子忱兄箭术让我佩服不已,真是神勇非凡。”
在这样的夜里,变故突生还能冷静地开弓射箭。
箭无虚发,也实在是了不起。
这便是古人在山林里打猎练出的绝技,我曾经也跟他们学习了一段时间,可惜拍马也赶不上。
王寒有些得意,将他的弓挽在臂膀上,转头看向韩明。
“先生,你说他们还会再来吗?”
随着几声干呕后,韩明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我猜测,这些人的目标是夺取永昌城,要做的是制造混乱。”
“要想白天不被守卫发觉,来的人必然很少,能分出这些人在这里已经是极限。”
“砰砰~”
谈话之间,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赵兄,你还好吧!”
是赵统的声音,打斗声这么大,想必他应该听到了,过来看看。
我赶忙上去开门,果然是赵统和赵广。
他俩各自怀里抱着一把宝剑,甚至连赵葳、诸葛芸都站在门外。
“还好,请进吧。”
我招呼众人进了房间。
“发生了什么事?”
赵统看着屋内狼藉问道,“哦?韩兄,王兄也都在这里呀!”
我向众人将刚刚所发生的事叙述了一番。
“夜袭永昌城吗?”
“可是在城里······怎么会这么静?”
“来人!快来人呐!”
赵统的话还没有说完,嘈杂的声音四起。
里面夹杂着婴儿的哭泣和女人的叫喊声,一阵一阵地传来。
众人朝窗外看去,火光四起。
“失火了”,王寒说道。
韩明先前观察到的异动果然不错,混乱果然还是来了。
我突然明白,韩明为什么要点两盏灯和我下棋了。
那时我很奇怪,韩明将他屋内的灯盏也拿了过来。
给两盏灯都换上了新的灯芯,灌满了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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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