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洞里休息,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洞口被水雾笼罩。正巧,一位打猎的老人家为了躲雨,也走了进来。他穿着蓑衣,头戴斗笠,肩上扛着一只刚打的野兔。
“老人家,这雨下得真不是时候。”墨寒微笑着打招呼。
“是啊,小伙子,你们也是来躲雨的吗?”老人家放下猎物,靠在火堆旁取暖。
“是的,我们本打算今天进城,没想到遇上了大雨。”季云澜接过话茬。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老人家的目光在五人身上打量。
“不是,我们来自京城。”墨寒回答。
“京城啊,那可是个繁华的地方。”老人家叹了口气,“不像我们这里,县令横行霸道,百姓苦不堪言。”
“老人家,您有什么难处吗?”长风关切地问。
老人家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我的女儿,光天化日被县令的儿子强抢走了,我一个老头子,无依无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光天化日都敢这样做,简直没有王法!”墨寒的声音沉了下来
“是啊,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是县令的儿子,报官也没有用啊。”老人边说边流泪
“老人家,您放心,我们会给您一个公道的,会把你的女儿带回来。”
“小伙子,你们可别冲动。县令的势力大着呢。”老人家摇了摇头。
“您告诉我们,您女儿被关在哪里,我们会想办法救她出来。”季云澜鼓励道。
老人家犹豫了一下,最终说出了女儿被关的位置:在郊外的一个府邸里面,被县令的儿子度年囚禁在那里。”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您女儿救出来的。”墨寒承诺。
“老人家你知道这郊外有没有一座古墓啊?”季云澜好奇的试着问问。
“有,就离这里一里路都不到。但是那个古墓里死了很多人,里面都是机关,听说里面有什么地图,进去的人都没有人活着出来。”
“小伙子,你们是要进去吗?”老人担心的询问。
季云澜点了点头。
“你们要多多小心啊!”
雨渐渐停了,老人家准备离开,四人决定前往古墓寻找地图。
“十一,你和老人家在这里等着,顺便帮忙照看老人家。”季云澜对十一说。
“好,我会保护好老人家的。”十一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四人穿上蓑衣,戴上斗笠,冒着细雨,向古墓出发。他们知道古墓里面凶险万分,但为了找到地图,他们必须冒险。
古墓隐藏在一片密林之中,四周阴森森的,不时传来几声鸟鸣,更添了几分恐怖气氛。
随着四人踏入古墓的第一步,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火把的光芒在潮湿的空气中摇曳,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石壁上。古墓的入口处,一块巨大的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发出沉重的轰鸣声,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未知的挑战即将开始。
“大家小心,这里的机关可能非常精巧。”墨寒低声提醒,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他们首先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前厅,四周的墙壁上雕刻着各种奇异的图案,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面上漂浮着一些不明的物体。
“看那些机关箭孔。”季云澜指着墙壁上的一些细小孔洞,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我们得找到机关的触发点。”长风仔细观察着四周,试图发现隐藏的线索。
突然,长云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看似普通的石板,整个地面开始震动,墙壁上的箭孔瞬间射出无数箭矢。
“快躲!”墨寒大喊,四人迅速分散开来,躲避着致命的箭雨。箭矢如雨点般射入水池,溅起一片片水花。
“这边!”季云澜发现了一处机关,他小心翼翼地推动了一个石像,地面的震动停止了,箭矢也不再射出。
他们继续前进,来到了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摆放着一些陶俑,它们的表情各异,仿佛在诉说着古墓的古老秘密。
“这些陶俑看起来不太对劲。”墨寒注意到陶俑的眼睛似乎在微微转动。
“不要看它们的眼睛!”季云澜突然意识到这些陶俑可能是机关的一部分。
但是已经晚了,长风的目光已经被一个陶俑吸引,陶俑的眼睛突然发出红光,整个走廊的地面开始下沉,露出了密密麻麻的尖刺。
“跳!”墨寒大喝一声,四人同时跃起,在空中交换位置,落在了安全的石板上。
他们继续深入古墓,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发了致命的机关。他们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机关密布的房间,有的房间地面会突然裂开,有的房间则会有巨大的石球滚落。
最终,他们来到了古墓的最深处,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石门上刻着复杂的图案,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锁。
“这是最后一道机关。”墨寒观察着石锁,他的手指在锁上轻轻滑动,寻找着开启的方法。
“让我来。”季云澜走上前,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根细长的铁丝,他小心翼翼地将铁丝插入锁孔,轻轻地试探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四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终于,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声,石锁打开了,石门缓缓移开,露出了里面的密室。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个棺椁,棺椁的前方是一个供台,供台上放着一个木盒子。四人相视一眼,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子,里面正是他们寻找的半张地图。地图虽然古老,但却保存完好,上面的图案清晰可见。
“我们找到了!”墨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快收好,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能久留。”季云澜提醒道。
他们将地图小心地收好,然后迅速离开了古墓。古墓的这些机关对于他们武功高强的人来说,没有太大阻碍。
回到山洞,十一和老人家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
“你们回来了,找到地图了吗?”十一兴奋地问。
“找到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救老人家的女儿。”墨寒回答。
“你们终于回来了。”老人家老泪纵横。担心自己说出古墓的位置,会让这四个年轻小伙丧命,有些自责。
“怎么样?找到地图了吗?”老人急切地问道。
墨寒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那张珍贵的地图。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他看着四人,突然说道:“你们不是一般人,没人能从那个古墓出来,我看出你们武功非常高强,不是寻常人。
四人相视一笑,墨寒决定向老人坦白他们的身份。“老人家,您说得没错。我们是来自京城的,此次前来溢和城,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
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敬佩所取代。“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们不是普通人。”
季云澜说道,“我们要去救出您的女儿。”
老人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谢谢你们小伙子。”
四人开始制定计划,他们询问了老人家的女儿名字。决定墨寒和季云澜前去。
夜幕降临,墨寒和季云澜悄悄地来到了郊外的宅子。这座宅子非常庞大,围墙高耸,守卫森严。两人利用卓越的轻功,轻松地飞越了高墙,潜入了宅内。
宅子内部装饰奢靡,金碧辉煌,显示出县令儿子的富有和放纵。他们开始一间间房间寻找卢玉的踪迹。
在一间房外,他们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两人对视一眼,墨寒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里,县令的儿子赵声正压在一个女子身上,看到她的救命恩人,女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赵声看到两人打扰了他的好事,气急败坏地叫来了侍卫。“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打扰我的好事!”
墨寒和季云澜没有回答,他们迅速地制服了赵声,并将他绑了起来。房里的女子不断地求饶,并求他们救救她。
很快,侍卫们被惊动了,他们将墨寒和季云澜围住。赵声一个手势下来,侍卫们开始围攻。两人腾地飞起,双脚踩在剑上,墨寒一拨剑,轻轻一扫,那些侍卫便被杀死,只剩下一个急忙发出了信号。
县令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出事了,连忙派人赶来。救兵很快赶到,县令看到儿子被绑起来,心急如焚,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绑架我的儿子,不想要命了是吗?”
墨寒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缓缓走向县令,每一步都充满了压迫感。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赵权,你的儿子作恶多端,今日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县令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墨寒和季云澜,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们,你们竟敢闯入我的府邸,伤害我的儿子!”
墨寒轻轻挑眉:“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
他寒气逼人,赵声看到自己父亲来了,盛气凌人地叫唤:“你们识相一点,快点把我放了,不然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季云澜看着手里的这个人,给了他一脚,双膝跪在地上:“你给我老实点,再叫我把你舌头给割了。”
县令破口大骂:“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打我儿子!”
“他是我的人,赵权。”墨寒往他面前走去,他的眼眸瞬间沉下来,似乎有些生气。
“我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人。”说完墨寒拿出来他的令牌。县令的怒火在看到墨寒拿出的令牌时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惧。
令牌上的字迹清晰可见,代表着墨寒的身份和权力。县令的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声音颤抖:“卑职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侯爷大驾光临,小的知错。”
那些人看到县令下跪,立马跟着跪下。吓得都不敢抬起头。
墨寒没有理会县令的求饶,他的目光转向了被季云澜救出的女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惊恐。墨寒轻声对她说:“别害怕,你已经安全了。”
季云澜扶着女子,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你的父亲在外面等你,我们这就带你去见他。”
女子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哽咽:“谢谢,谢谢你们。”
“长风长云进来”
两人来到墨寒面前:“长云把里面被关着的女子全部给放了。”
长云带着女子走出了县令的府邸,县令和他的手下不敢有任何阻拦。他们知道,墨寒的身份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赵声气得牙痒痒,看着那些女子被带走了。
“长风把赵县令和他儿子给我带走,押回衙堂的大牢里,仔细观照。”
县令开始哀求,没有人理会,求饶声逐渐消失。
在大门外,老人看到女儿被救出来了,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地抱住了女儿,声音中充满了感激:“我的月儿,你终于回来了,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卢月紧紧地回抱着父亲,她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爹,是这两位公子救了我,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老人转向墨寒和季云澜,他的声音哽咽:“多谢公子,你们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想要跪下,被墨寒扶住:“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也不用担心会被报复,他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溢和城的百姓们往后也可以过上好生活了!”
“谢谢你,侯爷,你真是个好人呐!”
“我们送你们回家吧,太晚了”
“好好好”
把卢月和老人送回了家,回来路上十一开口说:“原来你们都是京城的人,好厉害,你们都是好人,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们一样厉害,帮助百姓,我也要学习武功,保护大家!”
“哈哈哈,好好好,十一有出息!”季云澜宠溺的笑了笑。
四人找了间客栈休息。墨寒吃了点东西,又急忙赶去大牢里,看到落魄的赵权和他儿子坐在角落,笑了笑:“赵权啊赵权,你有想过你会有这一天吗?”
赵权看到他来连忙求饶:“侯爷,小的知道错了,侯爷把我放了吧,小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哦?不敢什么?”
赵权没了声,墨寒逼问:“是不敢贪了朝廷给的银钱吗?不敢欺压百姓吗?不敢乱收税吗?不敢纵容你儿子为非作歹吗?还是不敢私通成王呢?”
听到最后一句话,他跌坐在地上,他知道这件事情被知道的后果,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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