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这几日忙于破案,顾不上家中之事,周卿墨忙于公事无叚调戏柳如风。自上回朝堂上柳如风衣袖被扯破的事传进他双生兄弟柳情耳中,府中的男妓遭了怏,柳情在房事上变本加历,稍有不满对男妓不是打就是杀。
血水浸染着一地寝衣,上好的文房四宝也被血水浸染。甚至连享受他爹娶的‘小娘’也不再避人,柳父虽已至不或之年却生得俊俏年轻,大房管他极严,娶小妾是只敢想不敢做。
有日不知是他哪个狐朋好友出了个损招,卧在美人榻上的美男不慌不忙道“你家夫人是怕小妾进门生了儿子,将来和你儿子争家产,依我之见你不如娶个男人,如此你与你家夫人便是各取所需。”
柳羡安泄气道:“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美人榻上的男人将一位葡萄丢向他怀里:“我亲自挑的人能差到哪去?你若是不要我便将美人送与他人了。”
柳羡安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便开囗道:“我的好温兄,你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话说这美人身在何处?”
温辞起身后拍了拍手,随即一位面容绞好的可人从屏风后现身。柳羡安识美人无数,眼前这位活像是西施在世。温辞笑道:“云倾好好伺候你家老爷,我先走了。”云倾勾住柳羡安的衣领:“柳郎~~”柳羡安的魂像是被他勾走一路爬向榻前。
云倾以女子身份嫁入柳家,此事明面上只有柳羡安与其夫人知晓,实则柳情也知晓此事。
如此美色怎么能便宜了老东西,柳情不止一次地如此想着。
柳羡安不济于房事,只感到被掏空于是去往别院休养。云倾面上不舍实则巴不得他早些走,他可不想日日一柱香便结束了房事。
云倾遣退了侍女,一人在石桥上走着。柳情俏无身息地来到他的身后,一把搂住了美人的水蛇腰对他耳语道:“二娘怎么一人在此闲逛?”
云倾感受到了某物顶着自己故作哭腔道:“自从老爷去了别院后,奴家活像是寡妇,好生无趣。”
柳情闻言轻笑道:“倾儿可愿与为夫共赴巫山?”云倾不语只是向某物贴近,柳情见他作此反应便将他一把抱起向后山走去……
下人们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却不敢向大夫人禀报,自家的二爷可是出了名的凶残,若被他抓到将会生不如死。
柳如风对此事只是睁一眼闭一只眼,自己的弟弟没人管得了。原以为在他成亲后会有所收敛,却未料到成亲第二日新嫁娘吊死在了房梁上,身上惨不忍睹。
自从事过后没人敢将女儿嫁给柳家二少爷,柳家大少爷虽好,只可惜有个男人看上了他。
还是出了名的‘毒蛇’周卿墨看上的他,只要是周卿墨看上的人谁都抢不走,于是人们断定柳家会绝后。
这日柳夫人病重,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希特准柳如风回家探母。
柳如风策马急奔一时脚下失神从马上摔了下来,下人们连忙将他扶起。
柳如风看着前厅内的棺木心如刀绞,恨自己归家太迟,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恨自己没能在母亲病榻前尽孝。
柳情气极扯上柳如风的衣领:“柳如风你知不知道母亲去世前有多想再见你一面?!在你眼里到底是公事重要还是亲人重要?!”
柳如风任柳情扯着自己的衣领:“你杀了我吧,我要到黄泉路上为母亲尽孝。”
柳情松开了他:“柳如风,你当真和外人一样觉得我没一点人情吗?你要是死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外人眼中从没掉过眼泪的二少爷竟抱着兄长像个孩子般地痛哭着。
兄弟二人就如此这般跪在慈母棺前痛哭,柳羡安早已哭昏被下人抬到卧房之中,云倾不忍柳情这般,却不知说些什么好,想当初自己的娘亲去世时连一个像样的棺木都没有,想到此事云倾的泪水更是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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