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冬天相较与国内不分上下,晨茗从办公楼里出来,扛着笔记本的托特包在右肩上,压的她不停的调换着位置,这个笔记本来的珍惜,她没走几步就要往顺着挎包带子往里看一眼,生怕鼠标把电脑上依旧铮亮的logo蹭花。
晨茗赶在下班高峰期坐上电梯,走的慢,她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尴尬的站在距离电梯门不足半米的距离。
韩国上班族很注重自己的仪容和自己装束,不管男女都会喷些香水在身上,彰显自己的精致和完美,此刻的电梯仿佛不是电梯了,好似一间充满香精的生产厂间,五花八门的香水味充斥在叽叽喳喳的韩语间,晨茗轻轻的呼吸,珍惜着胸腔里那毫厘的清新氧气,那是她上电梯前吸的。
电梯门在自己眼前叮的一声打开,她大跨了一步从里面抢出来,接着捂好右胳膊下方的托特包,小心点在发亮的瓷砖地板上跑起来,接着,挂在后颈的羊毛围巾被她潇洒一甩,在脖子上缠了一圈,遮住下半张脸,一长一短的走出公司大门。
“亲爱的!”刚走出门,右边就有一个俏丽的声音叫住她,她忽的停住脚步,鞋底在地板上发出鸣叫,她转身看去,一辆黑色保时捷像只皮毛发亮的豹子卧趴在雪地里,安静的注视着过过往的行人,从公司里出来的人们几乎将视线粘在这辆车上,贪婪的汲取这辆车的价值。
“哦莫,这辆车这么棒!”
“新上市的!”
“哦莫哦莫,这也太帅了,”夸赞车辆的话语还未停,视角扫到车旁站的女人,又是一阵唏嘘。
“哦莫哦莫。这个姐姐好漂亮!”
“豪车配美女!哦莫,拍下来。”当手机举起来的那一刻,金姃研正好往后方一瞄,一张细腻白皙的脸被黑色高领羊绒毛衣拢住细长的脖子,一件平整同样是奢华的品牌羊毛大衣,直接将瘦高的女人包裹,雪地里,她敞着胸怀,明亮亮的毛衣链子垂在胸口处,一头黑亮的头发,是按照晨茗的喜好染的,墨黑色,看着养分很好,因为每根发丝都很茁壮。
金姃研扯了扯围在脸上的围巾,露出张粉嫩精致的唇,朝举着手机那边瞪了一眼,踩着初雪走过来。
晨茗惧怕镜头的冒犯,早就将头转了回去,当金姃研和那些镜头跟过来时,晨茗的脸已经埋进了毛茸茸的围巾里,跌跌撞撞往前方走了两步,走的慢是个劣势,她被顺利逮住,并试图被人拉下围巾。
被瞪了一眼的人群畏惧的收起手机,看了最后一眼豪车后离去踩在雪地上的声音逐渐放大。
晨茗以为拍摄的人越来越多,往围巾里埋的头更深了。
金姃研像抓一只不愿被触摸的猫,凭着自己灵活,躲避那些上下其手,其实她没猫灵活多动,躲了两下就被抱在怀里。
在雪地里站的久的女人声音略微低哑,脸上笑的灿烂使坏,双手合拢圈住晨茗的腰肢,隔着围巾向她呼唤。
“茗啊,茗啊,别躲我呐。”金姃研标准的首尔话,温柔的像壶被放凉,喝进嘴里也舒畅的温水般,听着舒心畅意,晨茗不作回答,只在乎摄像头的威压。
“他们都在拍,别这样……”晨茗躲在围巾里的声音稍小些,同样用着韩语回答她,听着委屈不得。
金姃研放开她,开朗的向她保证,“茗茗!他们都走了!你看看!”
然后迅速回抱住她,将冰凉的脸颊蹭在围巾上,淡淡的香气熟悉的体香吸入鼻腔里,她快要兴奋了。
晨茗听她的话,将羞红的脸露出一只眼睛来,观察四周,和一周未见的女人面庞,确实人散了,她才正襟着,努力摆正自己的原来的状态。
“你来怎么不提前说呢,我没看到你的消息呢。”
金姃研狂吸晨茗身上的味道,听到晨茗的声音发出,没有接收,只是一味的嗅闻气味,三秒之后突然抬起乱糟糟的头发和脸,“啊?宝贝说什么?”
晨茗重复了刚才的话,“我的围巾一周没洗了,这一周吃的都还是重口味的,你不嫌臭吗?金姃研?”她的名字最后是用韩语说的,像是强调又像提醒。
金姃研很吃这一套,八字刘海被蹭的像额前刘海,几根发丝落在五官上,前面的夕阳照她脸上,勾出几丝的阴影,恰好落在鼻尖和眼睛处,被蹭红的眼周粉饰了被寒风吹的苍白,金姃研嬉笑着,“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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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茗坐在副驾上,怀里被塞了各种金姃研从出差的地方带来的特产小零食,还有些许的水果,都是剥好皮的,在左手边的水杯架上放着。
晨茗被零食包围,动一下就是袋子发出的沙沙声,她没太有心情吃。
“以后上下班我来接你,怎么样?”金姃研晓得开心,没心没肺的那种。
副驾驶的人头歪扭在一侧,看着车窗外极速向后甩去的街道和行人,听到建议却没有回答,而是有些埋怨的职责。
“你都一周没来接我,都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她声音低低的,在金姃研看不见的视角里,她稍稍的撅了一下嘴,表情有点难过。
金姃研微笑着从主驾看去,确实看到晨茗的脸有些臭,但相较于发脾气,她还是喜欢她撒泼因为无理取闹挺让人心软的。
“这次出差特别的突然,我刚到公司就收到了让我出差的消息,就连上飞机的时候才有了时间给你发我出差的消息。”金姃研把着方向盘,一边偷偷看晨茗的反应,缓慢细致的讲解。
“你之前从来没有出差这么久的,从来没有让我等这么久。”
她娇纵她过于深,晨茗从她这里得到了好处就越想得到更多,也变本加厉起来,有些得理不饶人了些。
这些话,金姃研从来没有觉得过分嚣张,只觉得她是在撒娇,在她这里得到一个结果,得到了也就安心开心了,她全当她在撒娇,并没有过分。
金姃研松开握着变速杆的手,抓住被埋起来的手,握住,十指相扣同样温柔的手掌贴合在一起,晨茗松松垮垮的想甩开,奈何金姃研是个比她更得理不饶人的。
“是我的错,我该把工作快点做好回来的,没成想耽误了。”
接近一周都没听到她的声音,也没触摸到她的人,晨茗这一周都过的焦虑,许是信息素的默契值,她不能突然接受对方的离开,所以她生气。
接着,金姃研突然看向她,眼神示意她靠过来。
“怎么了?”晨茗将身上的零食扫到脚下,有些紧张。
“我带着出差的你的胸衣,已经被我嗅的没有你的味道了。”耳朵贴过来后,金姃研吐着气息一字一句的不像话的字眼钻进晨茗的耳里。
她突然将身子靠回去,脸上羞红的颜色让金姃研更加嚣张起来,她坏笑着,把躲起来的晨茗板回来,手掌捏着晨茗的下巴,将她提起来,提到她也能平视倒车镜里她的现在的模样。“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没做呢就有感觉了?”晨茗被她的力量钳制住头不自主的往上扬,看到了镜子里,她通红的脸和被人把玩在手里的可怜模样。
“放开我吧……”晨茗双手不抵金姃研一只手的力量,只能服软般的求情。
恶趣味得到释放,金姃研缓缓放开手,自知之明很重要,她捏的力道有些重,就带着歉意的在她下巴处揉捏安抚,“不疼了,不疼了。”
晨茗吸了一大口气,在副驾驶里慢慢的呼吸,但脸上的红潮还未消减,害羞的躲避与金姃研的一切眼神交流。
她仔细的回想着金姃研抓着她脑袋的事情,当时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叫出来了吧?也没有用什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吧?她尴尬的坐立不安,回味着起初的紧张和羞涩,还有被人掐住的期待……
但是这些也不是她一开始就喜欢的,也是金姃研经常捉弄她挑逗她的小把戏,自己不过是习惯且接纳了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情。
她就这么自顾自的劝慰自己安慰自己,不知哪来的勇气,她鬼使神差的往金姃研那边看了一眼,却看见,金姃研脸上无恙,身下却鼓起了汹涌和嚣张。
晨茗被针扎了一样,赶紧扭过头,试图忘记刚才看到的,金姃研却不想这么放过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坏人盯着,只是有些人掩饰的很好,一些人看不出来明着踩着陷阱盖子掉下去。
这不,坏人盯着她的脸,一脸狡黠。
“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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