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片刻沉默后，王一博突然笑了，那笑容危险而迷人，“那你分析分析，我现在想干什么？”

肖战的目光扫过对方滚动的喉结和绷紧的下颌线，突然福至心灵：“您想吻我，但又怕破坏掌控者人设。”他故意挑衅般地舔了舔嘴唇，“因为真正的支配者不会犹豫。”

话音刚落，王一博就狠狠吻了下来。威士忌的醇烈在唇齿间炸开，肖战被压进沙发靠背，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被夺走。

“分析错了。”王一博声音沙哑，“我不是‘想’吻你，是‘正在’吻你。”

肖战气喘吁吁，大脑却异常清醒：“您心跳每分钟至少120，手心出汗，这是紧张的表现。”他故意模仿王一博昨晚的语气，“惩罚游戏玩过吗？”

角色彻底反转。王一博愣住的表情让肖战暗爽，他趁机从保温箱取出项圈：“这款产品有三个震动档位，但90%的客户只用最低档，因为...”他按下开关，项圈立刻发出细微嗡鸣，“最高档太刺激，一般人承受不了。”

嗡鸣声在安静客厅里格外清晰。王一博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您知道吗？”肖战乘胜追击，手指轻轻抚过项圈的皮质表面，“订购情趣用品的客户分三种类型。”他竖起手指，“第一种是好奇尝试，第二种是情侣助兴，第三种...”他故意停顿，看着王一博逐渐变深的眸色，“是像您这样的精英人士，用购买行为替代实际需求。”

王一博突然夺过项圈关掉电源：“你经常这样分析客户？”

“只分析特殊客户。”肖战歪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比如连续两天订购、还强行留快递员‘玩游戏’的。”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这场对决。王一博皱眉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微变：“我接个电话。”

他走到阳台，声音压得很低。肖战隐约听到“没必要见面”“过去的事了”之类的只言片语。当他回来时，脸上已恢复平静，但肖战敏锐地注意到他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那里有一道淡淡的戒痕。

“女朋友？”肖战脱口而出，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

“前女友。”王一博意外地坦诚，将手机扔到沙发上，“下周回国。”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肖战站起身：“那我先...”

“坐下。”王一博命令道，但语气已没有先前的强势。他拿起那本《BDSM入门指南》翻了翻，突然问：“你刚才说的第三种类型，什么意思？”

肖战没想到他会追问，斟酌道：“就是...用购买行为代替亲密关系的人。他们研究理论、购买高级道具，但实际很少使用。”他指了指项圈，“比如这款，拆封率不到30%。”

王一博沉默良久，突然笑了：“你错了。”他拿起项圈戴在自己脖子上，按下开关，“我现在就在使用。”

震动声再次响起，肖战瞪大眼睛。王一博慢慢靠近，将遥控器塞进他手心：“90%的人只用最低档？”他引导肖战的手指按向最高档按钮，项圈立刻发出更强烈的嗡鸣，“那我属于10%。”

强烈的震动让王一博的呼吸变得急促，但他仍然保持着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

肖战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遥控器。

“害怕了？”王一博低声问，声音因为项圈的震动而有些颤抖。

肖战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按下了最高档。王一博的瞳孔骤然收缩，一声闷哼溢出。

这反应让肖战莫名兴奋，在嗡鸣声中尝到了威士忌和王一博的味道。

当他的手不自觉环上对方后颈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他的。

公司主管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肖战瞬间清醒：“喂，李哥？”

“小肖！春熙路有加急单，客户点名要你送！”主管声音急切，“说是老客户了，订单备注‘要那个戴兔耳朵的快递员’...”

肖战看向茶几上的兔耳发箍，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王一博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项圈还没摘，在颈间微微震动，那画面性感得让人腿软。

“我...我马上到。”肖战挂断电话，落荒而逃。跑到电梯口时，他听见王一博在身后喊：

“明天继续，肖快递员。”顿了顿，又补充道，“带上你的兔耳朵。”

电梯门关上，肖战才意识到自己嘴角在上扬。他摸出手机，把“王变态”的备注改成了“10%先生”，然后鬼使神差地打开购物APP，搜索“高级震动项圈”。

“既然是10%...”他小声嘀咕，脸颊发烫，“那得配个专业点的装备。”

第二天傍晚，肖战站在王一博的公寓门口，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那个崭新的黑色皮质工具箱。他昨晚几乎没睡，花了整整三小时研究各种专业装备的参数和用法，甚至偷偷看了几个教学视频。

“冷静点，肖战。”他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客户服务，展示产品功能而已。”但当他按下门铃时，手心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门几乎是立刻开了。王一博倚在门框边，黑色丝质睡袍松散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肌肤。他手里晃着一杯红酒，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旋转，像极了肖战此刻翻腾的思绪。

“看来肖快递员今天是有备而来？”王一博的目光扫过那个工具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肖战强迫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抬了抬下巴：“王先生不是说要继续惩罚游戏吗？我这个人，职业习惯，做事得专业。”他故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却控制不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王一博低笑一声，侧身让他进门：“行，让我看看你的‘专业’。”

肖战走进客厅，将工具箱放在茶几上，金属扣“咔哒”一声弹开，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装备——高级震动项圈、遥控低温蜡烛、真皮束缚带，还有一副闪着冷光的钛合金手铐。

“哇哦，”王一博挑眉，拿起那副手铐在手中掂了掂，“你昨晚下单的？”

肖战点头，努力保持专业口吻：“这款是钛合金材质，轻便但耐拉扯，比您上次用的入门款皮铐强多了。”他伸手调整了一下手铐的松紧装置示范，“看，这里有个安全锁，可以防止意外收紧。”

王一博突然逼近一步，手指轻轻挑起肖战的下巴：“肖快递员，你该不会...偷偷研究了一晚上吧？”他的呼吸带着红酒的醇香，喷在肖战脸上。

肖战耳根发烫，但职业素养让他迅速进入“推销模式”：“咳，这是职业敏感度。比如您选的这款低温蜡烛——”他拿起蜡烛，熟练地拆开包装，“它的燃点只有45度，安全无痛，适合新手。但您偏偏选了黑色，说明您偏好掌控感，但又不想真的伤害对方。”

王一博眸色一深，手指缓缓滑过肖战的喉结：“分析得不错，但光说不练可不行。”

肖战心跳加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他清了清嗓子：“那...王先生想先试试哪一款？”

王一博低笑，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倒在沙发上：“不如你先示范一下？”

肖战猝不及防，手里的蜡烛差点掉在地上。他挣扎了一下，但王一博的力气大得惊人，膝盖抵在他的腿间，让他动弹不得。

“王先生，您这样我没法展示产品功能啊。”肖战试图抗议，声音却因为两人的贴近而微微发颤。

王一博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那就用躯体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