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肖战站在高档餐厅的私人包厢前，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脖子上的项圈。黑色皮质项圈搭配他今天的深蓝色衬衫，看起来就像个普通饰品，只有他知道里面藏着多少高科技。

　　“肖先生，久仰大名啊。”张总笑眯眯地起身，目光在他脖子上停留了一秒，笑容变得意味深长，“看来传闻是真的？”

　　肖战强装镇定地坐下：“张总找我有什么事？”

　　“别紧张，”张总倒了杯红酒推给他，“我只是好奇，王总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肖战没碰那杯酒：“张总要是想挖我，可以直接说。”

　　“不不不，”张总摇头，突然压低声音，“我是想帮你。”他凑近，“你知道王一博为什么收购你们公司吗？因为他前女友快要回国。”

　　肖战一愣，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了一下。

　　“他怕她发现他这些年一直单身，”张总继续道，眼里闪着恶意的光，“所以才急着找个‘挡箭牌’。而你，刚好符合他的口味。”

　　肖战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是挑拨离间，但心里还是泛起一阵酸涩。他和王一博确实没确定关系，那些暧昧的夜晚，那些所谓的“产品测试”，难道真的只是...

　　脖子上的项圈突然轻微震动了一下，肖战猛地回神。这是王一博给他的信号，表示他在监听。他深吸一口气，决定配合演戏：“那张总的意思是？”

　　“跟我合作，”张总的声音像毒蛇吐信，“只要你帮我拿到王一博和林氏项目的内部资料，我保证给你更好的待遇。”

　　肖战挑眉：“哦？比如？”

　　“年薪翻倍，外加一套市中心公寓。”张总自信满满地掏出一张支票推过来，“比你当‘情趣用品主管’强多了吧？”

　　肖战拿起支票，数字后面的零让他挑了挑眉。就在这时，项圈又震了一下，这次更强烈。他余光瞥见张总的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消息弹出：【计划顺利，他上钩了。】

　　肖战心里冷笑，表面却装出贪婪的样子：“行，我考虑考虑。”

　　张总满意地笑了，突然起身绕到他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聪明人。”另一只手却滑向他的脖子，手指恶意地摩挲着项圈，“不过，我得确认一下...这是不是有什么监听功能？”

　　肖战浑身一僵，心跳瞬间飙到120。张总的手指已经找到项圈的暗扣，眼看就要打开——

　　“张总，”包厢门被猛地推开，王一博带着两名保镖大步走了进来，声音冷得像冰，“挖我的人，问过我了吗？”

　　张总脸色大变：“王、王总？！你怎么...”

　　王一博晃了晃手机：“多亏了肖主管的‘项圈GPS’。”他一把拽起肖战护在身后，眼神危险，“现在，把录音笔交出来。”

　　肖战这才回过神，从衬衫口袋掏出那支一直在录音的笔。张总面如死灰，踉跄后退：“你们...你们设局害我！”

　　“害你？”王一博冷笑，“是谁先散布谣言？是谁试图商业贿赂？”他搂住肖战的腰，在张总震惊的目光中低头吻住肖战的唇，几秒钟后才放开，“顺便说一句，他不是我的挡箭牌——”

　　肖战耳根发烫，却鬼使神差地接话：“我是他男朋友。”说完自己都惊了，但看到张总扭曲的表情又觉得莫名解气。

　　王一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意更深：“明天董事会见，张总。”说完，拽着肖战转身离开。

　　一上车，肖战就炸了：“王一博！你早就知道张总会找我？”

　　王一博淡定地系安全带：“嗯。”

　　“那你让我去见他？！万一他有枪呢？万一他下药呢？”肖战越想越后怕，声音都在抖。

　　王一博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过他湿润的眼角：“我不会让你有事。”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项圈有紧急报警功能，保镖就在隔壁包厢，而且...”他轻笑，“我一直在监听。”

　　肖战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刚才强装的镇定彻底崩塌。王一博叹了口气，突然解开他的项圈：“不戴了，以后都不戴了。”

　　“等等，”肖战抓住他的手腕，“那个...你前女友的事...”

　　王一博挑眉：“我前女友？”

　　“张总说...”

　　“他骗你的。”王一博干脆道，“我收购公司是因为看上了他们的物流系统...”他顿了顿，眼神变深，“和你。”

　　肖战心跳漏了一拍：“那你为什么总让我...”

　　“测试产品？”王一博低笑，突然按下项圈遥控器——尽管项圈已经被取下，但肖战还是条件反射地一颤。“因为，”王一博凑近他耳边，呼吸灼热，“只有看到你被逼到极限的样子，我才能确定...”他的手滑入肖战衬衫下摆，“你不是只把我当老板。”

　　肖战倒吸一口气，身体却诚实地贴近：“变态...控制狂...”

　　王一博咬住他的耳垂：“答对了。”引擎轰鸣，跑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现在回家，我要好好‘奖励’我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