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霄殿内,气氛凝重,王一博的状态极其可怕,顶级alpha的信息素灼烧着空气。
所有人都被迫蜷缩在自己的房间内,门窗紧闭,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顶级alhpa的易感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王一博双目赤红,血管在皮肤下虬结凸起,他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像一头来自远古的猛兽,肆虐着周围的一切。
所有人都明白,殿主正处于Alpha最脆弱也最危险的时期——易感期。
而此刻,最好的、也是唯一的解药,就是与他匹配度极高的Omega的信息素安抚。
主殿那扇厚重的玄铁大门紧闭着,但门内传来的,是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困兽般的粗重喘息。
是物品被狠狠砸碎、撕裂的刺耳声响;是拳头撞击在坚硬石壁上发出的沉闷而令人牙酸的咚咚声!
偶尔,还会夹杂着一两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痛苦而模糊的低吼。
门内,俨然已是一片狼藉的炼狱。
南知雪和稚奴看着肖战,欲言又止。
“你们不说,我来说。”季向空大喊一声,一幅豁出去的样子。
肖战眉毛一挑,季向空又弱了下来,支支吾吾的说,
“夫人,殿主易感期到了,他现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季向空一边说,众人观察肖战的表情,
“所以呢……”
肖战看着季向空,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季向空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跪下来,泪流满面,非常滑稽。
“夫人,殿主心里只有您,兄弟们都看在眼里,您就…….您就……”
有人开了一个口,其他人也跟着跪下来,
“夫人,您就去看看殿主把”
“夫人,求求您了”
“夫人……..”
“夫人……”
肖战扶额,“他是我夫君,我当然要去看他了……”
“我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近人情。”
“我对他就这么不好吗?”
肖战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瑞凤眼,众人只觉得自己冒犯了神明,一个个羞红了脸。
肖战微微一笑,“你们是王一博的好兄弟,我今天也实话实说……”
“我呢,只是没想通如何和王一博相处,毕竟我俩那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们也知道。”
“但是,我以镇北侯世子的名义保证,今生今世,我肖战只会有王一博一个alhpa。”
“我对王一博的感情,不比他对我的少。”
众人哑了,面面相觑。
“所以,你们可以放心了吗?”
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嘿嘿一笑,
“放心,放心”
“嘿嘿,”
“放心……”
肖战 穿着一身素白衣袍,穿过了那片被恐怖信息素笼罩的回廊。
越靠近主殿,那灼热暴戾的气息就越发浓重,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让他这个Omega也感到一阵阵心悸和本能的不适。
但他脚步未停,眼神坚定。
肖战深吸一口气,没有犹豫,伸手,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嘎吱——”
门开的瞬间,一股更加狂暴、灼热、充满了毁灭气息的信息素风暴如同海啸般扑面而来!几乎要将他掀飞!
殿内光线昏暗,原本奢华庄严的布置早已面目全非。
珍贵的瓷器化为一地碎片,厚重的檀木桌椅四分五裂,连墙壁上都留下了深刻的拳印和抓痕,仿佛被巨兽蹂躏过。
而在这一片狼藉的中央,那个身影——
王一博。
他背对着门口,玄色的衣袍被撕裂多处,露出其下紧绷的、虬结着暴起青筋的冷白色肌肤。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双拳紧握,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手背上血管凸起如同虬龙。
浑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蓄势待发的状态,仿佛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
他似乎听到了开门声,猛地转过头——
那是一双怎样可怕的眼睛!
赤红!
完完全全的、如同浸透了鲜血的赤红!里面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只剩下被原始本能支配的狂躁、痛苦,以及一种深不见底的、渴求吞噬一切的虚空。
他的额角青筋暴跳,嘴唇干裂,呼吸粗重得像是在拉扯风箱,每一次吐息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和压抑不住的、属于顶级掠食者的低吼。
他死死地盯着门口那道纤细的白色身影,眼神混沌而危险,喉咙里挤出破碎而压抑的声音:
“战战……出去……”
“我……不能伤到你……”
肖战却一步步走近,眼神清澈如山涧清泉,稳稳望进那双猩红的眼眸。
他无视周遭暴戾的信息素,抬手轻轻抬起王一博紧绷的下颌。
冰昙花的清冷气息如月华流泻,悄然弥散,一点点抚平空气中灼热的躁动。
“王一博,”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看着我,我是谁?”
王一博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怔住,本能地回答:
“你是……战战……”
肖战蹙起秀气的眉,带着一丝不满: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是谁?”
仿佛一道光劈开混沌,王一博赤红的眼底闪过一丝清明,脱口而出:
“你是我的夫人!”
“那你不让你的夫人安抚,”
肖战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罕见的傲娇,
“是打算找其他的Omega吗?”
“战战!没有!我是怕……”
王一博急急解释,声音因压抑欲望而沙哑不堪,
“怕控制不住……伤了你……”
看着他这般模样,肖战心头一酸,轻叹一声。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个向来不可一世的男人,在他面前如此没有安全感?
他捧住王一博滚烫的脸,望进他眼底,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
“王一博,我肖战爱你。”
“我爱你,王一博。”
“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爱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早。”
王一博猛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冰昙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让灼热的神经稍稍冷却,头脑也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战战……战战……”
他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混杂着狂喜与心酸,如同一个终于得到渴望已久糖果的孩子,将脸深深埋进肖战温凉的脖颈间,肩膀微微颤抖。
肖战轻轻拍着他的背,感受着颈间的湿意,心里软成一片。
他低声问:“王一博,你这个傻子……你还要我吗?”
“我要!我要!战战!”
王一博猛地抬头,泪眼模糊却目光灼灼,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烙印在灵魂深处,
“我爱你……我要你……我只要你!”
话音未落,他已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和积压了太久的深情。
唇齿交缠间,赤焰龙涎香与冰昙花香彻底交融,缠绵共舞,如同冰与火的极致协奏。
王一博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解开肖战的衣带,仿佛在触碰世间最珍贵的易碎品。
衣衫滑落,露出肖战如玉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战战……我的战战……”
王一博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从眉心到唇瓣,从脖颈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虔诚的膜拜。
他的信息素不再狂暴,而是化作绵密炽热的网,将怀中的人牢牢笼罩,充满了占有,却也充满了无尽的怜爱。
他纤细的手指插入王一博汗湿的发间,轻声喘息着,给予无声的鼓励和纵容。
当彻底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极致的热与冷碰撞,激荡出灭顶的快感。
“说你爱我……战战……再说一次……”
王一博在他耳边喘息着哀求,声音暗哑性感。
“我爱你……一博……一直爱你……” 肖战环抱着他宽阔的脊背,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回应,声音染上了情动的哭腔,却无比真挚。
王一博在他耳边喘息,
“给我生个孩子吧,夫人……”
肖战羞得脚背绷直,却更紧地抱住他:
“好……都依你……”
这回应如同最烈的催化剂,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克制。
王一博低吼一声,不再保留,带着他一同沉浮于情潮的巅峰。
赤焰与冰昙的信息素在极致欢愉中轰然炸开,和谐而浓烈,宣告着灵魂与身体的彻底契合。
这一夜,易感期的狂躁被温柔抚平,十几年的不安被爱语驱散。
只剩下无尽的缠绵与确认,在冰与火的交融中,谱写着最深情的誓言。
顶级Alpha的易感期,尤其是像王一博这样强大的存在,一旦得到契合Omega的安抚,其持续时间和“激烈”程度,都远超常人。
这七天里,赤焰龙涎香与冰昙花香日夜交织,浓烈得化不开。
王一博像是不知餍足的凶兽,将肖战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地标记、占有、融合,仿佛要将过去十几年的空缺和不安一次性补全。
肖战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了无数次,连指尖都泛着慵懒的酸软。
他微微一动,便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一双坚实的手臂便从身后环了上来,带着熟悉的、已然平和下来的温热气息。
“夫人,醒了?”
王一博的声音带着饱食餍足后的沙哑和温柔,下巴轻轻蹭着他的发顶。
然而,肖战却像是受惊的兔子,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僵,下意识地就想往床边缩。
这七天……实在是……太超过他的承受能力了。
他现在看到王一博靠近,腿就有些发软,身体记忆般地回忆起那些被无尽索取的日夜。
王一博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这一瞬间的退缩。
刚才还温柔环绕的手臂顿住了。
肖战悄悄回头,瞥见王一博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委屈的神情?
那双平日里锐利深邃的丹凤眼微微垂着,嘴角也往下撇了撇。
最重要的是,他那平时不明显的奶膘,此刻因为抿着嘴而鼓了起来,让他整个人瞬间从冷酷殿主变成了一个……求关注而不得的大狗狗?
肖战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本那点“害怕”瞬间被这反差极大的模样冲散了。
他转过身,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王一博那鼓起来的、软乎乎的奶膘,眉眼弯弯,带着戏谑:
“王殿主,你这副样子,要是让你的部下看到了,怕是要惊掉下巴了。”
王一博被他戳得有些痒,却也没躲,反而顺势握住他作乱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神依旧带着点被“嫌弃”的委屈,声音闷闷的:
“夫人躲我……是讨厌我了吗?”
肖战看着他这难得一见的、毫无防备的柔软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凑上前,主动在那奶膘上亲了一下,笑道:
“不是讨厌……是王殿主太……‘厉害’了,我有点……招架不住。”
听到“厉害”二字,王一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点委屈立刻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被心爱之人认可后的得意和满足,奶膘也随着他扬起的嘴角消失了。
他收紧手臂,将人重新搂紧,低笑道:
“那夫人多习惯习惯就好。”
肖战窝在他怀里,
“罢了罢了,”
虽然这易感期是折腾人了点,但能看到这人如此不同的一面,似乎……也挺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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