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白砚宁刚满22岁时,沈辞川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白砚宁去民政局扯了证,生怕再晚一步她就要跑了似的。
看着手中的红本本,白砚宁无奈的笑到:“这么着急?”
“很急。”沈辞川爱惜的抚摸着结婚证。
“我们来约法三章吧。”白砚宁和他手牵着手边走边说。
“嗯。”沈辞川还沉浸在结婚的喜悦中,完全不知道白砚宁要干什么。
“第一,不可以对外公开。”第一条对沈辞川来说就是暴击。
“第二,不可以在公共场合过分亲密。”
“牵手也不行!?”沈辞川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
“私底下偷偷牵,”白砚宁看了一眼满脸幽怨的沈辞川,“我们现在不是都同居了?你还在意这点时间?”
沈辞川不敢反驳,低声应下。
“第三,不可以限制我社交的自由。”
这点听上去很正常,但是一细想就没这么简单了。
“包括男的吗?”活像一个怨妇。
“对。”
“我不同意!”他抗议。
但是抗议无效:“那我们可以离婚。”
他秒投降:“我答应了。”
回家后,沈辞川拿出了一张卡递给白砚宁。
“这是什么。”白砚宁接过端详了一下。
“银行卡,我所有的钱都在里面,”沈辞川乖巧的站在白砚宁面前,“他们都说,结婚了就要把所有的钱都交给老婆保管。”
白砚宁有些哭笑不得的打了他一下,借过卡:“油嘴滑舌。”
“那你收了卡,可就是我的老婆了。”其实这才是目的吧。
白砚宁拿出结婚证拍了拍他的脸:“红本本,婚姻的象征,在我们登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是了。”
“老婆,”沈辞川笑着,“我以后可以这样叫你吗。”
“不可以。”白砚宁点了点他的额头,“至少在外面不可以。”
“那可以亲亲吗。”沈辞川凑近,明明是问句,但他的嘴比他更快一步吻上了白砚宁。
他还很生涩,吻技实在是差,被白砚宁嫌弃的推开了。
“学明白了再说吧。”
结婚的事,他们没有告诉林修筠,但是江铭早就知道了。
“哎呦恭喜你们了,结婚了也别忘了妈哈。”
“哪里的事。”白砚宁笑着挽住江铭的胳膊。
几年后,沈辞川接手了沈景福生前留下的公司,而白砚宁则进了他的公司给他当了秘书。
他们补办了婚礼,现场来的人并不多,更多的是白砚宁家的亲戚。
林修筠哭的稀里哗啦的,一直念叨女儿被骗走了。
沈辞川满脸幽怨的看着白砚宁,又看了看林修筠。
这是什么女儿奴和老婆控的斗争。
江铭嫌他丢人,把他扔回化妆间里了。
张晴也来了,来给白砚宁当伴娘,她抹着眼泪看着她。
“箐箐,你结婚了,我可怎么办。”张晴的话像是玩笑,又像是真情流露。
“嗯……可以实行一夫一妻制。”
沈辞川的嘴角抽了抽,拉着白砚宁就走了。
可怜的张晴被留在原地。
“怎么?你吃醋了?”白砚宁嘲笑他,哪有人在自己的婚礼上吃伴娘的醋的。
“嗯。”他承认了,这么多年以来,他依旧没有放弃吃张晴的醋,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现在大方的承认。
婚礼热热闹闹的结束了,回家后,白砚宁还穿着婚服,正准备脱衣服睡觉,沈辞川压了过来。
“老婆,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滚。”今天实在是有点折腾人,她很累只想快些睡觉。
“不行。”沈辞川按倒白砚宁躺在床上,“我可是等了你好几年了。”
“啧,速战速决。”她以为自己在床上也可以占主导地位。
沈辞川毫不客气的撕烂了她身上的婚服。
像是饥渴了许久,他的进攻猛烈又热情,颠的白砚宁不断翻着白眼,口水从嘴角流下。
一夜旖旎,他们奋战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沈辞川倒是神清气爽,给白砚宁清理干净后,搂着她睡着了。
白砚宁可就惨了,腰痛的像是要断了,床都下不了了。
“沈辞川!”醒来时看见眼前人的俊脸,气不打一处来:“你个王八蛋!”
“老婆,别生气嘛。”沈辞川搂着白砚宁的手紧了紧,“你昨晚也很享受,不是吗。”
“你给我闭嘴!”腰本来就酸痛无比,被他这样一抱,更是难受,“手松开。”
他不松,动作轻柔的给她按摩着。
“算你有点良心。”
“好感度已达100%,恭喜主人。”
他们维持着每周五天的频率,白砚宁属实是有点吃不消。
还好沈辞川在婚后待她不薄,否则白砚宁绝对要打死他。
“箐箐,你为什么要给沈辞川当秘书,为什么不直接当老板娘啊。”张晴和她的关系依旧很好,她也进了沈辞川的公司,也没少在她耳边说沈辞川的坏话。
白砚宁:“这是情趣,你不懂。”
好一个情趣,看的出来,他们十分沉迷这种角色扮演。
偶尔张晴来办公室找她,还能看见白砚宁像个霸总似的坐在沈辞川的工位上。
反观沈辞川倒像个秘书一样低着头卑微的站在一旁。
这俩人凑一起一天能演三台戏,台台不重样。
某天,沈辞川打开家门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他今天好难过,需要心灵和身体上的安慰。
他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浴室门。
“干什么!滚出去!”白砚宁正泡着澡,见沈辞川一声不吭的进来了,拿起拖鞋就往他身上砸。
“老婆……”他都快哭出来了,怎么白砚宁就是注意不到呢……
她确实没注意到沈辞川泛红的眼角,但能听到他叫自己时的哽咽。
“怎么了。”她招招手示意他靠过来,“谁欺负你了?”
这话实在是不太合理,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
“张晴,张晴她……”他凑近白砚宁,头搭在浴缸边缘,“她说你根本不爱我。”
???这又是要闹哪出啊。
“我可没这么说过,你别听她乱说。”沈辞川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吓得白砚宁手忙脚乱的哄他。
“证明给我看。”
“你想我怎么证明?”
“用你的实际行动。”沈辞川一下子把她从水中捞了出来,走向卧室。
白砚宁实在是想骂他,但看他委屈巴巴的样子话又说不出口了。
直到被压在身下,她才开口:“你不懂爱你懂这个?”
沈辞川:“……我当年生物很好的……”感觉自己被质疑了,“再说了,我好歹也是个生理机能完善的男人。”
“我竟无言以对。”白砚宁翻了个白眼,想着明天怎么质问张晴。
“你相信我呀。”
“我没说不信。”这家伙的脑回路比自己还新奇。
“那你就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他开始不讲理胡言乱语起来。
白砚宁:“……”彻底无语。
沈辞川:“你默认了!”
白砚宁两眼一闭,等待着他的动作。
今晚更是猛烈至极,白砚宁险些晕过去但又被沈辞川的眼泪打醒。
哪有人这样边哭边做的。
……
他们一辈子也没考虑过要孩子这件事,直到年终寿尽,死亡降临。他们还是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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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