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看着监控里的异常情况,眉头紧皱。这时手机震动,收到匿名威胁短信,发件人是陈默。她瞬间攥紧手机,指节泛白,窗外晚霞也无法平复她的紧张。深吸两口气后,她决定联系高翔告知此事。
王一博捏着手机走进后台时,指节泛白。
匿名短信的蓝光在掌心闪烁,她深吸两口气,点开通讯录找到“高翔”,按下通话键。
“王小姐。”高翔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陈默发威胁短信了。”她把手机屏幕转向摄像头,“预演会他安排的安保溜走后,现在又在制造声势。”
电话那头纸张翻动的声音突然停止:“具体内容是什么?”
“明晚有我哭的时候。”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结合之前他挪用赞助商资金、买通安保的事情,他可能要在演唱会上动手。”
高翔沉默了两秒:“半小时后,我派人去调取他近半年的资金流水和安保公司合同。”
挂了电话,她抬头正好撞上肖战的目光。
他不知何时靠在化妆镜前,发梢还滴着汗:“报警了吗?”
“嗯。”她把手机放进兜里,“但现场还是得有所防范。”
肖战扯下颈间的方巾扔在椅背上,金属扣叮当作响:“要我让乐队的兄弟们盯着观众席吗?”
“不用。”她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两个消防通道”“三个医疗点”“紧急联络表”,“我增加了二十名正规安保人员,分布在四个出口。你带乐手走VIP通道,别和观众混在一起。”
他突然伸手,把她翘起的发卷按平:“你昨晚又没睡觉?”
她后颈一热,偏头看墙上的钟:“三点睡的。”
“骗子。”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到她手里,“林小满说你凌晨两点还在修改应急预案。”
巧克力的甜腻在舌尖散开时,林小满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怀里抱着一摞文件:“王姐!我翻到陈默三年前的旧档案了!”
她抽走最上面的A4纸,瞳孔微微一缩——上面贴着陈默和某演出公司老板的对账单,备注栏写着“场地断电补偿费”,金额是二十万。
“还有这个!”林小满又抽出一份合同扫描件,“他当年举办音乐节,找假乐评人刷差评打压竞争对手,被投诉后赔了五十万私了!”
王一博的指尖划过“诈骗”“威胁”等关键词,突然笑了:“够他受的了。”
“现在报警吗?”林小满摩拳擦掌。
“再等等。”她把文件锁进随身的帆布包,“等他今晚动手,抓他个现行。”
肖战靠过来扫了一眼文件,喉结动了动:“你比我想象中……狠。”
“不是狠。”她合上包,“是不能让三年前的事情重演。”
三年前他们分手那晚,他说“我给不了你朝九晚五的安稳生活”,她咬着嘴唇没说“我怕你的热闹容不下我的安静”。
现在她要站在他面前,让他看看当年那个躲在他身后的姑娘,也能把风雨都挡在门外。
彩排的哨声从走廊传来,肖战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去对鼓点。”
她应了一声,转身朝场地走去。
经过安全通道时,她特意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但备用钥匙就挂在消防栓里。
傍晚六点,林小满捧着盒饭追出来:“王姐!陈默的人在场地外转悠!”
她扒了一口饭,盯着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两个穿黑外套的男人蹲在侧门抽烟,其中一个对着对讲机说话。
“让安保人员记好他们的脸。”她把最后一口饭咽下去,“高队说他们的资金链有问题,可能今晚就会狗急跳墙。”
“那我们呢?”
“按原计划进行。”她擦了擦嘴,“你去把医疗点的急救箱再检查一遍,我去和舞台监督核对流程。”
路过后台时,肖战的声音从半开的门里传出来:“副歌部分降半个调,保护嗓子。”
她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高翔的短信:“资金挪用、伪造合同的证据已锁定,明早进行秘密调查。”
她回了个“好”,抬头看天。
晚霞已经褪成青灰色,像一块压在头顶的铅板。
但她知道,等明晚舞台的灯亮起时,所有的阴云都会被冲散。
而此刻,三公里外的仓库里,陈默捏碎了第三个烟蒂。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场地平面图,红色记号笔圈出了VIP通道和电箱。
他对着对讲机轻声笑道:“明晚八点,给我把电闸拉了。”
电流杂音中,传来模糊的“收到”。
他把手机扔在满是咖啡渍的桌上,望着墙上“野芒”的海报扯动嘴角:“当年你抢了我的主唱位置,现在我抢你的舞台。”
窗外的风掀起一张废纸,上面印着“星环演唱会安保备案表”,最末一行,高翔的名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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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