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糊在王国主脸上,他拿下一瞧,面不改色一瞟,不过红了的耳根,也露了几分怯。
肖战羞得裸在蚕丝被脚外的脚尖都泛起粉。
他几下子穿好衣衫,将汗湿的透骨罗衫团成球也朝着王一博砸了过去。
王一博手忙脚乱接住罗衫,幽兰馥郁的荔枝玫瑰信香顺着鼻腔直往他心里钻,勾勾缠缠,牵丝拉线,令他心里酸酸涩涩,又酥酥麻麻。
他不着痕迹地将这绛红色的透骨罗揣进袖袋。
再抬头,却见他的赞赞不知何时摸出青瓷药瓶,正仰着细颈吞抑泽丸。
小巧喉结急促滚动,竟是将整瓶药丸囫囵咽了下去!
“赞赞,莫要胡闹!”王一博箭步上前扣住肖战手腕,就要催吐,却见肖战垂泪,羞愤恼怒。
王一博松开了手,野玫瑰散落满榻,花香一铺,他的拇指却抵着细致的下颚稍稍用力,撬开了那两排贝齿:“赞赞,听孤的话,快吐出来!”
指尖一入,刮过上颚,奈何顶级抑泽丸早已化水,王一博指节曲起,在檀口中勾挑,银丝顺着肖战唇角滑落,在下巴拖出晶亮痕迹,再无其他。
他凑得更近,咫尺相贴,白牡丹茶香气息直往肖战鼻子里钻。
“怎么都咽下去了,这可不能当糖豆吃。”指尖突然抵住舌根重重一压。
“呕——”肖战猛地弓起身子,泪腺失控般涌出,一串串小珍珠流淌,他攥着王一博的袖口,干呕。
可除却些清透涎水,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王一博眸色一暗,抽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鼻尖一嗅,觉得香气四溢,鬼使神差竟当着肖战的面将指尖含进了唇。
这举止太过狎昵,换做旁人这般油腻猥琐,可王一博皮相惊人,这一动作,竟还带着几分风流。
王一博来这一出,惊得肖战连装哭都忘了。
他瞪圆的瑞凤眼里还含着泪,愤愤道:“你无耻!”
更是气血上涌,暴露本性,扬手抽了王一博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在马车内炸开。
掌心火辣辣的疼提醒肖战,他竟扇了博国国主!
王一博可是名副其实的暴君……
空气瞬间凝固。
肖战也生出了后怕。
王一博偏着头,左颊浮起淡红指印,他的凤眼却无半分怒气,舌尖在口中划拉一圈,顶了顶发烫的脸颊肉。
“赞赞,打得好。”
趁着肖战不可置信的愣神,顺势将他的妃妃压进玉簟,近在咫尺,鼻尖相抵,呼吸一缠,声音哑然:“原来孤的妃妃爪子这么利。”
肖战这才回过神,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坠,他挣脱开来,缩到了角落,柔弱道:“陛下贵为一国之主...怎可...怎可如此孟浪...”
更是哭急了,抽抽搭搭的,眼泪混着细汗洇湿了鬓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真真清水出芙蓉。
坤泽的信香逐渐馥郁。
甜润的荔枝混着娇艳玫瑰气息不受控制地从后颈的香络溢散出来…
王一博呼吸一滞,他纵然服了抑阳丸,乾元信香亦不自觉跟着外溢,清冽的白牡丹茶香沉沉地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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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