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心情很好很放松的反问道:“那么士兵你觉得我们怎么了呢?”
许三多微微歪头表示自己的疑惑,看到如此可爱的许三多,袁朗没有忍住摸了摸他的头,稍纵即逝,继续开口道:“三多,如果是在战场上出现了让你疑惑的事,你会怎么做?”
“弄明白它,这很重要!”
“是的,这很重要士兵,所以我不会告诉你答案,要自己去弄明白,不过可以给你一点提示。”袁朗轻笑着继续开口:“因为我少有的烦躁,因为你,许三多。”
“是我犯什么错了吗?”许三多认真的问着,并反省着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你怎么……总是这样!”袁朗无奈又妥协的笑看着许三多,“三多,不是的,你没有犯错,好了,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想要给七连的班长写信吗?”其实袁朗已经不打算去追究这件事了,可许三多这么直愣愣的闯过来,问问吧,毕竟是在意的。
“哦,就是突然想告诉班长我在这里很好,已经找到了有意义的事,让他放心。”说着说着就不好意思般的笑起来了。
“这样呀。”袁朗低低的对自己说。
“队长?你说什么呢?”
“那你爹的信呢?想好怎么回了吗?”
“这事呀,我想好了,等有空了就写信回去,让爹别操心了,也别耽误人家女同志。”
“呵呵,许三多你就不怕人家女同志对你有意思,你这样做不怕人家女同志伤心?”袁朗调侃似的反问着。
果然听到这话的许三多不知所措了,本能的求助队长:“队长那我该怎么办呢?”
“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清楚吧,等后面不忙了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回家去,顺便看看家里,也放心些。”袁朗虽然有私心,可对许三多他不愿用这些,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自己只要看着方向上不出错就行,其他的尊重他就好,他会处理好的,感情也是这样,许三多心在他这里,刚刚他确定了这一点,现在只要等木头开窍就好,袁朗有耐心去等着属于的他的大树开花。果然爱情就是在给予对方的囚笼里却给予了对方无限的自由。
许三多安静思考了一会儿,认同的点头:“嗯,谢谢队长!”说完就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
“三多,以后来见我也要这样笑。”如此深情的开口。——不要露出那种难过的表情,我会心疼到不知所措的。后面的话袁朗对自己说到。
许三多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试探的开口:“队长你喜欢看我笑,是吗?”
听到许三多这么说的袁朗微愣了一刹那,然后低头闷笑着,果然没有开窍的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想羽毛一般轻划过他的心,让人心痒难耐。
听到袁朗笑声的许三多窘迫的满脸通红,羞的直接站起身来,急急开口解释道:“不是的,因为我进来的时候觉得队长你不开心,所以我很担心……对!很担心!所以才是那样的……”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队长温柔的开口:“三多。”
队长也站起身来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又是那么近的距离,可这次许三多有了不同的感觉,这次的队长眼睛里的情绪,让他似乎看到了一片汪洋大海,里面翻涌的浪花正毫无保留的像自己冲来,自己被卷进了无尽的海洋里,那里没有自己熟悉的大地,可自己却并不觉得恐慌,因为海水是温柔的,暖洋洋的包裹着自己,自己可以呼吸可以遨游,甚至许三多看到了一片红色的土地,自己游啊游,游到了那片土地上扎根了。
“三多,下次我难过了,你可以抱抱我吗?”袁朗看着许三多,低声询问着,那么的温柔,那么情意绵绵,那么的小心翼翼,就像眼中的海水一般包裹着自己,许三多不知是被蛊惑一般,还是那海水太温柔,亦或是空气里属于袁朗的味道太让他安心,许三多看了一会儿袁朗的眼睛,主动的上前了一步,轻轻的拥抱了那片海洋。被主动抱住的袁朗反应了一秒,更用力的又小心珍惜般的拥抱了他的大树,终于那片用自己心血灌醉的大地迎来了他的主人,在那里扎根发芽,开花。
“许三多……”袁朗无尽眷恋的低声哑语,轻嗅他耳后的味道,都是同样的洗衣粉,可因为沾染了心上人的味道而变得诱惑,袁朗用尽自己的自制力放开了许三多,温柔开口:“士兵,该回去了,要熄灯了。”
“嗯。”许三多低着头低低开口着,然后离开了,直到出了门,才大口呼吸着空气——自己是怎么了,我刚刚拥抱了队长?!我做什么了??!!啊!!!
可是无论怎样,许三多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队长是不一样的,可究竟怎样,他还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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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