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放学有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江母已经做完了晚饭,坐在饭桌旁等待着,越等越是着急。
平时年年回来也没有这么晚,外面刮这么大的风也出不去。家离这么近,应该没什么,再等一会儿。
雨不停歇的下着,两个人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雨滴打出又一个的波纹。
“江……”苏予初试图与她搭话,但是刚说出来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我有名字,姓江,名年年,岁岁年年的年年。”
江年年听了他这么长时间,一直喊着江同学。内心里有说不出来的矛盾,有一种疏离感。想去接近她,但是又克制。
苏予初听了她一番介绍之后,愣了一下之后,试探性的开口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姓苏,名予初,给予的予,初心的初。”
很快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忐忑的问道:
“那么,以后我可以叫你年年吗?”
“不太行,还是叫我全名吧。叫‘年年’这两个字容易引起误会。”
江年年很快就拒绝了他。
苏予初听后感觉有点失落,有些东西还需要慢慢的培养。
“好……”
苏予初就那样的站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想在说,一切都听你的。
江年年也没有料到他会这样,以为那句话只不过是随口说的,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
不过,她现在静静的仰着头看着他,呆愣了一瞬。苏予初抬起手的那一刻,又看到了手腕处的红绳,内心中更加肯定他已经有暗恋的人了。
下一秒便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她整天沉浸自己的小世界,这些事情对她来说……
不重要!
“好啊,那么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江年年过神来,也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一双看狗都深情的杏眼温柔似水的看着苏予初道:“苏学霸,以后请多多指教。”
苏予初总感觉到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有看到她的眼睛,也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只是觉得这句话中有话。
“不敢不敢,小老师,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
雨声渐渐的小了,看着外面的天越来越黑。天越黑越是不敢一个人走路。
两个人同时迈出了屋檐,同时向着同一个方向走去。
两个人并着呼吸,都在内心里面想着他/她为什么跟着我。
“你家从这边走吗?”
“你家从这边走吗?”
江年年走了二分钟后,内心的问题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但是没想到是对方在同一时间也同样开了口。
“你先说。”
“你先说。”
空气陷入一顿的尴尬之中,为了缓解这个尴尬。苏予初不紧不慢的说出了口,“我家离这里不远,32号门牌号就是我家。”
说完之后脸就撇了过去不看江年年。
“我家在1号门牌号,谢谢了,我快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江年年听完他的回答之后,脸不禁红了。而且还觉得自己愿意猜测别人,这个行为非常不对。
苏予初望着他远远逃离的背影,不知不觉间自己无奈的笑了一下。他之前关注她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和江年年同住在一个小区里?
天越来越黑了,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妈,快开门,我回来了。”
江母在家里焦急了半天,听到女儿的声音,赶紧打开门。
“赶紧去冲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江母瞧着她淋成落汤鸡的样子,心里多的是心疼。自己赶紧去熬了一碗姜汤,等到江年年出来的时候让他赶紧喝一碗发发汗。
“哥——”苏宁商站在门口去打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凶狠的看着他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快饿死了~”
苏宁商一副完全记吃不记打的样子,所以说每天回来都是自己做饭,但是他知道今天他哥回来那就他哥做饭。
苏予初刚进门的时候被这小子吓了一跳,现在恨不得揪起他的衣服将他扔出去。
“苏宁商,你真是一天不打,急的上房揭瓦。”苏予初得好好教训这臭小子一顿,刚才他看了一眼班级群里就知道这小子一天到晚就没有做什么好事了。二十六个字母好不容易背过来之后又在班里面欺负女同学。
“哥、哥、哥、打人的时候千万不要打脸。”苏宁商完全没有料到他哥这次打人跟以往不同,这次打的好像更狠了。
苏予初终于拿出了他珍藏已久的拖鞋,狠狠的朝着他的屁股上打去。
“你是不是在班里面乱亲女同学了?”
苏予初打累了之后就让他站直,看着他哭的再伤心的模样,自己也不心疼。上星期说自己被校园霸凌了,好不容易给班主任反映。好不容易人家给了一个好印象,现在又在班级里面乱亲女同学。
“是的,我看他们都在亲,所以我……”苏予初听到“他们”两个字。总觉得这所小学简直了,这到底是什么校风。
“想让别人尊重你,你就要尊重别人,欺负女同学算什么男子汉?”
苏予初一脸痛恨的教育道,小小年纪不学好,故意放纵着,长大也成不了什么才。
“你知道不知道?这种人就是社会的败类,欺负女同学?只会以强欺弱的这种人长大不仅是社会的毒瘤。
还是一锅汤里的老鼠屎,这种人没有家教都算了,但是你有!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从小让你背这些东西你都忘了?”
苏予初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激动。
“呜呜呜……”
苏宁商大声的哭,嘴里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
“楼上的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他才多大?”楼下传来老人的声音,听着样子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婆。
不久苏予初已经听到了敲门声,来这的人是一个头发花白,住着拐杖的慈祥老婆婆。
苏予初也是个礼貌的看着他腿脚不便便将她请到了屋里,让老婆婆坐在沙发上自己去倒了一杯茶。
“予初,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说着她叹了一口气,端着手中的茶喝了一口道:“宁商还小,所谓的三观还没有形成。慢慢的教育并不是这种很暴力的去教育,这样只会在他心灵里留下创伤。”
老婆婆充满皱纹的眼眶,慈祥的眼光看到了眼睛已经哭肿的苏宁商,将他叫在身边,抹去了苏宁商眼角的眼泪,不免的心疼道:“商商,要听哥哥的话。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要认真的去辨认,不要一味的去顺应。”
苏予初坐在沙发上,此刻也不好说一句什么话。想到爸妈常年不在家里,只会给他俩打一些钱。导致弟弟现在缺少父母的陪伴,对他很是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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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