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真是好久不见呀。”
殷寒手上握着鞭子还沾着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偏这人声音又幽冷可怖,在这漆黑寂静的地方仿佛是刀剑出鞘。
“!小……小寒……”救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我的乖徒弟呢!
白宁睫毛微颤,眼神涣散,过了好久才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人身上,只见他立在那里,握着鞭子,一动不动,像一尊杀神。
“小寒?你也配这样唤本尊名讳?”
殷寒抬手,鞭子轻轻的挑起人下巴,强迫人同自己对视,鞭上的血星星点点沾在人下巴处,人晶亮的眸子却如百年前一样澄澈。
“你……你过得好吗?”
白宁瞧着人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再看人的动作只觉得不寒而栗,身上的血仿佛都凝固了。
“呵,假惺惺。”
白宁似乎被人的话惹恼了,手中的鞭子高高举起,夹着风如疾驰的秋雨重重的落在人身上,毫无章法。
“啊……”草!好疼!弑师了!
白宁被人的鞭子打懵了,蚀骨的剧痛连大脑都来不及做出反应,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后,整个人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人落脚的地方,瞳孔逐渐涣散……
“又在装什么死,受了我的灵骨,用的可还习惯?啧,小骗子!”
殷寒瞧着人一副子不好了的凄惨模样,只觉得人又在装神弄鬼玩把戏,下一刻,几乎是毫不犹豫便掐住了人下巴。
“唔……咳咳……”呜呜……好可怕,我要回家……
白宁口中不住溢出鲜血,身上的伤口痛的令人按耐不住,脸色苍白如纸,与那鲜红的唇色形成了对比。
“师尊呀,若是舌头不想要,那不如让徒儿替你绞了,倒也省了你的功夫。”
殷寒捏着人下巴,近距离的瞧着这个把自己骗的渣都不剩的小骗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不……不是……咳咳……”
白宁话还没说几个字儿,便觉得舌尖钝痛,口中浓重的血腥气,已然分不清楚是吐出的血,还是咬破了舌头流出的血。
“怎么?这百年过去了,你这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吗?青楼的姑娘瞧见恩客还知道笑一笑呢。”
殷寒捏着人下巴,是能将人口腔里看得清楚,自然是瞧见了人舌头汩汩流血,却故意说这样难听的话欺辱人。
“你……!”这是我乖徒弟能说出来的话??
白宁像是被人说的话惊到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瞧着人,身子也不住的挣扎着,伴随着锁链声响起。
“气什么?事实如此,怎还怕人说了。”
殷寒的手一把捏住人不甚安分的手腕,那架势,瞧着像是要将人手骨折断一般。
“不……不是……”
白宁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那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哪一桩,哪一件都没冤了自己,声音戛然而止。
“啧,人家青楼姑娘可不会把恩客耍的像猴子一样,这一点,师尊比青楼姑娘还要更胜一筹呢。”
殷寒一想到自己被人骗心骗身骗灵骨,道心尽毁,那日复一日生不如死的痛,杀意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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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