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舅!”肖然攥紧手中的完整玉佩,声音因激动而发颤。被挟持的中年男子缓缓抬眼,看清肖然后,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眼中闪过急切与担忧。
为首的黑衣人面罩下传出嗤笑,匕首又逼近男子脖颈几分:“肖少主,王少主,还有这位守印人的外甥,交出青铜盒里的古卷和玉佩,我便放了他。”
“你是谁?玄夜已死,血影教还敢作祟!”王一博弯刀出鞘,烈焰在刃口跃动,目光死死锁定对方的手腕。
“玄夜不过是个失败者。”黑衣人冷笑,“我乃血影教左使,奉影尊之命来取内封钥匙。你们若顽抗,这守印人可就活不成了。”
“影尊?”肖战眉头紧锁,“血影教竟还有隐藏的头目?”他悄悄以眼神示意王一博,指尖凝起清灵之气。
肖然的表舅突然用力挣扎,嘶哑着喊道:“别信他!内封绝不能……”话未说完,便被黑衣人用刀柄狠狠砸在后背,闷哼一声瘫软下去。
“找死!”王一博趁机发难,弯刀带着燎原之势直扑黑衣人面门。对方显然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的同时,挥手令手下围攻。黑衣人们掏出阴符,化作无数黑影袭来,殿内顿时阴风大作。
肖战长剑出鞘,清灵之气如屏障般挡住黑影,转头对肖然道:“你去救你表舅,这里交给我们!”
肖然应声冲向被挟持的表舅,趁黑衣人应对王一博的间隙,将腰间香囊掷向对方眼睛。香囊破裂,清灵草的香气四散,黑衣人被呛得连连后退,匕首应声落地。肖然趁机拽住表舅,快速退至殿内安全处。
“表舅,你怎么样?”肖然撕下衣襟为他包扎伤口。
中年男子喘着粗气,握住肖然的手:“孩子,古卷里藏着内封的秘密,千万不能落入他们手中。影尊的目标是……”
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巨响,地面剧烈震动,石缝中渗出浓郁的黑气。左使见状狂笑:“来不及了!守印殿下方就是内封核心,玄夜大人虽死,却早已布下后手,此刻封印正在崩解!”
三人转头望去,只见石殿中央的地面裂开巨大缝隙,黑气从裂缝中喷涌而出,隐约有嘶吼声传来。肖然的表舅脸色惨白:“是邪影的本源之力!一旦完全释放,天下就完了!”
“闭嘴!”左使挥剑斩断袭来的黑影,“影尊大人会掌控这股力量,建立新的秩序!”他纵身跃向裂缝,手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似乎要催动某种术法。
“拦住他!”肖战飞身追去,长剑直指左使后心。左使回身格挡,软剑与长剑相撞,迸发刺耳的金属声。王一博紧随其后,弯刀劈向令牌,却被左使用阴符挡住,黑雾瞬间将两人笼罩。
肖然扶着表舅退到殿角,后者从怀中掏出一枚通体莹白的玉符:“这是守印人的本命符,能暂时压制邪影之力,但需要……需要以我的精血为引。”
“不行!你已经重伤了!”肖然急忙阻止。
“没时间了!”中年男子猛地攥住肖然的手,将玉符按在他掌心,“听着,内封的真正钥匙不是器物,是守印人的血脉。你身上流着守印人的血,只有你能彻底加固封印。古卷最后一页的口诀,一定要记住!”
话音刚落,他突然用力推开肖然,纵身扑向左使。左使猝不及防,被他死死抱住腰,两人一同朝着裂缝坠去。“快念口诀!”中年男子的声音从黑气中传来,随即被淹没在邪影的嘶吼里。
“表舅!”肖然目眦欲裂,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展开古卷最后一页,只见上面写着晦涩的口诀。按照表舅的话,他将掌心按在裂缝边缘,默念口诀,体内的血脉仿佛被唤醒,一股温暖的力量顺着掌心涌入黑气中。
裂缝中的嘶吼声渐渐减弱,黑气的喷涌速度也慢了下来。肖战和王一博趁机冲破黑雾,合力击杀了剩余的黑衣人。左使已被邪影之力吞噬,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半个时辰后,口诀念完,肖然体内的力量几乎耗尽,瘫坐在地上。裂缝中的黑气终于收敛,地面的缝隙也渐渐闭合,只留下淡淡的阴寒气息
肖战扶起肖然,眼中满是凝重:“虽然暂时压制住了,但内封已受损严重,影尊的身份也成了新的谜团。”
王一博捡起左使掉落的黑色令牌,上面刻着与玄夜剑穗玉牌相似的纹路:“这令牌或许能查到影尊的线索。”
肖然攥紧手中的本命符和完整玉佩,望着地面闭合的裂缝,眼中燃起坚定的光芒:“表舅用生命守住了内封,我一定会找到影尊,彻底解决邪影之患,完成他的遗愿。”
夕阳透过破败的殿门照进来,三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归墟谷的风依旧阴冷,但他们的心中,却多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与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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