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孩童送回小镇交由清玄门弟子安置后,三人连夜赶回清玄门。刚入议事堂,肖战便取出那枚黑色令牌与骨哨,置于案上,指尖轻叩桌面:“影尊藏于暗处,且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那句他就在你们身边绝非空谈。”
王一博俯身盯着令牌上的螺旋纹,眉头拧成结:“我曾在师门古籍中见过类似纹路,名为影缠纹,是血影教失传百年的秘纹,需以自身精血浇灌才能刻成。”他抬手抚过纹路,“这些如血管的刻痕,恐怕就是精血凝固后的痕迹。”
肖然将守印人玉佩放在令牌旁,两物相触的瞬间,玉佩泛起微光,令牌上的影缠纹竟隐隐跳动起来,似在与玉佩中的血脉之力呼应。“表舅说过,守印人与血影教的先祖曾有过渊源。”肖然眼中闪过思索,“或许这秘纹能通过我的血脉追溯源头。”
“不可冒进。”肖战立刻按住他的手,“你的血脉之力刚消耗过,若强行催动,恐遭邪影气息反噬。清玄门藏书阁有专门记载符文溯源之法的典籍,我们先查典籍,再做打算。”
次日天微亮,三人便钻进了藏书阁。阁楼深处堆满了泛黄的古籍,王一博翻找得指尖沾灰,终于在一本异纹考中找到了关于影缠纹的记载:“影缠纹,血影教核心成员专属印记,纹络随主人修为加深而蔓延,且每枚纹络都有独一无二的‘灵息印记’,可通过同源之力唤醒印记残留的画面。”
“同源之力……”肖然摩挲着玉佩,“守印人的血脉或许就是同源之力。”他不再犹豫,将掌心按在令牌上,凝神催动体内微弱的血脉之力。
玉佩与令牌同时亮起光芒,令牌上的影缠纹如活过来般蠕动,一道模糊的画面在三人眼前展开:昏暗的密室中,一道身着清玄门服饰的背影正低头刻着令牌,指尖滴落的精血融入纹络,正是影缠纹的血管刻痕。画面转瞬即逝,只留下一缕熟悉的清灵之气残留。
“这气息……”肖战脸色骤变,“是清玄门的内门心法气息!”
王一博猛地攥紧拳头:“难怪影尊能精准掌握我们的行踪,原来真有内奸藏在清玄门!”
肖然心头一沉,脑海中闪过守印殿外传讯雀的异动、黑木林里刻意模仿的标记,种种细节串联起来,内奸的影子愈发清晰。“当务之急是找出内奸。”他沉声道,“影缠纹的灵息印记虽模糊,但我能凭血脉感应到它的大致方位。”
三人立刻返回议事堂,肖然闭眼凝神,玉佩的微光随着他的感应微微倾斜,最终指向了内门弟子居住的东院方向。“在东院。”肖然睁开眼,语气肯定。
肖战立刻传令召集东院所有弟子。半个时辰后,东院弟子整齐列队,肖然握着令牌走过队列,玉佩的光芒在一名面色白净的弟子身前骤然亮起。那弟子眼神闪烁,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李默!”王一博认出了他,“你是三年前被掌门收留的孤儿,竟会是血影教的内奸?”
李默脸色惨白,却强作镇定:“王护法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弟子,怎会与血影教有关?”
肖然将令牌递到他面前,影缠纹在玉佩光芒的映照下剧烈跳动:“这影缠纹是你刻的吧?方才的画面里,那道背影的身形与你一模一样,还有这清灵之气,正是你平日修炼的心法气息。”
李默见无法抵赖,突然狂笑起来:“没错,我就是影尊大人安插在清玄门的棋子!你们以为阻止了内封崩解、救回了孩童就赢了?影尊大人早已在城郊布下血影阵,再过三日,阵眼开启,用百人的精血就能彻底唤醒邪影本源!”
“血影阵在哪?”肖战长剑直指他的咽喉。
李默眼中闪过疯狂:“我不会说的!影尊大人会取代你们,建立新的秩序!”话音未落,他突然捂住胸口,七窍流出黑血,竟是早已服下了牵机毒,一触即发。
看着李默倒在地上的尸体,三人脸色凝重。王一博一拳砸在柱子上:“三天时间,要怎么找到血影阵的位置?”
肖然突然想起令牌上的影缠纹:“影缠纹与血影阵定有关联,或许能通过令牌感应阵眼的位置。”他握紧令牌,再次催动血脉之力,这一次,令牌上的纹路指向了城南的废弃古寺方向。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去古寺探查。”肖战长剑归鞘,眼中闪过决绝,“绝不能让影尊的阴谋得逞。”
三人快步走出清玄门,阳光虽烈,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内奸虽死,但血影阵的威胁近在眼前,而影尊的真实面目,依旧隐藏在重重迷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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