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背景下的一点延伸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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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栩宁二十八岁的生日愿望,在生日刚过凌晨十二点不久就实现了。
果然愿望不说出来,才会灵验。
两人那状态完全就像是俩新人似的,黏黏糊糊的劲。
但还好把着那个度,毕竟展不久后就要赶通告,明天一早就得走了。
“我要时间线。”展闷闷出声,大有几分强硬在里边。
“啥线啊?刚还说要感情线,咋又要时间线了。”田从身后抱着人,手搭展肚子上无意揉了揉,声音带点慵懒的哑,往展轩后颈贴嗅了嗅,是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身上味道是自己的,身上衣服也是自己的,整个人都是自己的。
展轩拉过被子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脑袋给盖上,听着身后人“嘿嘿”傻笑声,就知道这人在想啥了。
自己还没理说,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真不难受么?轩儿?”田温热的嘴唇在他后颈上蹭了蹭,放自己肚子上的手往下探了探,好声好气问人,“没弄干净会……”
“草能有什么事!”展轩听着听着就觉不对劲,翻身抬手一把捂住田的嘴,眼尾确确实实还晕着点红,对上田真诚的大眼睛又说不上狠话,“真弄干净了,别特么瞎猜。”
“不是就没整进去么……”展忽然意识到哪不对劲,捂嘴的手被田拉下来,又抱了个满怀,“等会儿,我草你特么说那特么是……草老子还以为我特么真天赋异禀我草啊你特么……”说着抬腿就要往人身上踹,被田一把拽下搭自己身侧腿上。
“你真天赋异禀啊。”田一本正经回答,让人很容易忽略话语内容。
“草!”
展轩简直是后知后觉的又羞又躁,多少有点气急败坏,炸了毛似的。
“那不行。”田栩宁就好好地给人顺毛,就着展贴近的唇一连亲了好几下,直到人没脾气为止。
草草草草,他就知道。
这下是真给自己搭进去了。
“先睡觉,明儿不是还要早起。”田栩宁向展贴近,脸蹭了蹭脸,软乎乎的脸,整得展轩心里也软乎乎的。
算了,展轩觉得还是不和田栩宁一般计较了。
就大大方方的。
大大方方的!
一早起来展轩却遇了难——
“吃完早餐再走。”田栩宁拉着他手,其他俩朋友还瞧着他俩,“昨晚喝那么多,不能不吃早饭。”
态度挺态度的。
“我跟他们一起走,我没开车来,不好打车这时候。”展轩解释一句,其实这个田栩宁也知道的,也没什么异议,唯独对他吃饭这件事相当执着。
再说这时候做早餐也不怎么来得及,还有俩朋友在这呢,总不能只做自己的。
况且展轩和另外俩人也算熟悉,一起走也没啥还顺路,时候还选的挺早的。
展轩穿的这身白衬衫黑长裤,还戴上一个黑色渔夫帽,除了帽子其他都是田栩宁的,自己的昨晚洗了晾着是干了的,就是没来得及换,他也是差点睡过了没起来。
“我回去会吃的,先走了。”
“噢。”
田栩宁揽着人,手搭上展轩的肩,手掌就着在他胸前轻拍了拍,才恋恋不舍地缓缓松开。
展轩侧头看了看人,手借他拉了拉,隔空给田栩宁一个飞吻,等朋友先一步出了门,最后回头在人脸上亲了一口,“听话的田田,奖励一个亲亲。”
“……”
草。
田栩宁愣在原地,没啥反应,好半天才回神扯着唇角轻笑,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走远的人影。
不听话的轩轩。
没见过刚在一起就异地的,草关键是他好像真有那个什么分离焦虑症。
展轩到地下停车场,朋友等了一下他,也算知情的人,还调侃他好几句。
展轩刚坐上车,都还没坐稳,一抬头就看到远处一个摄像机对准他们这边的方向,尤其对着他的脸,他极快地躲了一下。
他帽檐压的挺低的,还带了口罩应该认不出来,但是……
想想也挺完蛋的。
谈后的第一笔花销还是记自己账上吧,展轩连忙给田发信息,大致说了这个事。
田还反倒安慰人说,“没事,他们应该不知道是你,我俩真挺像的。”
【?这对吗】
【就是担心觉得是你!!】
“那也别花冤枉钱啊,你也说了距离应该挺远的,看不清脸吧。”田继续说。
也是,要真来找人看看成片再说??真没招了。
幸好最后没什么大事。
“真像啊。”
“他们真把我认成你了。”
“这我知道,夫夫相。”
【?美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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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异地时间一长,多少会有点心痒,逮准一个机会就黏一块。
这不,机会来了。
“我能不能在后场待着,我保证我啥也不干。”田栩宁搂着人腰说话,语气认真,完全没点开玩笑的意思。
“啥也不干,那你去干啥?”展轩刷着手机,不着调地回。
“家属陪同啊,不成?”
“不乘。”
田栩宁环着人腰的手不太老实,手掌窜进展衬衫下摆贴着温热起的肌肤,又揉又捏,展轩最后受不了他伸手把他手摁住,扭头看着人。
“你咋喂不饱尼,田田?”展轩学着田的口吻,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亲,盯着人疑问,“我要没练,还真特么受不了你。”
“夸我尼。我还想问你,咋这么香香软软尼,抱着我都不想撒手。”
“我哪软了草,别特么瞎胡说……”展轩一听就不乐意了,抬手搭田脖子上往外推,说他香他认了,但特么说他软算什么事?他好歹一米九大高个,身上就没有哪里软的。
非要讨一个说法的架势。
田栩宁倒也是坦诚,大大咧咧地笑了笑,趁着展轩松了力道,反手把人圈在自己怀里亲,这个姿势相当好用,每回先把人一整个圈住,怎么亲人都保准跑不了,“草草哪都软了,嘴忒软,让叫什么都乖乖地叫,心最软,自己舍得疼不舍得我难受。”
“……”
展轩心狠了一次,好吧他就是心软,“那特么是哥对你好,懂不懂!”
“哥哥真好。”
“滚蛋。”
音乐节没让跟着去,还只能看照片视频,装造好看。
不装造也好看。
音乐节上改调的新歌《地球最后的夜晚》,还有《我们的歌》,田还是刷到了,或者说从展轩和主办方协商选歌的时候就知道了。
有关展轩改调的新歌的评论田栩宁也看到了,说他像谈了的大有人在。
不是真能听出来谈没谈啊,原来这么明显的么。
改后不该叫最后的夜晚了,应该叫有你的每一晚。
确实——
“唱这首歌的时候想的是他还是我?”
“谁让我开心我想谁。”
“唱我们的歌的时候在想啥尼?”
“谁的歌?”
“我们啊。”
“那还问。”
田栩宁觉得自己迟早得写一首他们的歌。
有一首好像。
那就写很多很多首。
“想啥尼,眼睛都亮了?”展轩反问。
“谁让我开心我想啥。”莫名有种傲娇小狗的萌感,是错觉吗?
不是吧。
不是小狗,简直就是大型犬啊我草。
“我嫉妒了。”田栩宁忽然说。
“为啥咧?”展轩再了解田,有时候不太能跟上他脑回路。
“他们都特么看到你沟了,我还没法看现场。”
“啥沟?”
“……”
田栩宁觉得展轩是钓他来的,从一开始,那歌词还是真是唱对了,展轩就可以轻易地动他心弦。
“小狗香肠(小肚鸡肠/小狗心肠)。”
“噢。”
他就是。
反正是他的,跑不了。
这么想着,田给自己想通了,欣然接受展给他的一份礼物。
通通标记上自己的印记!!
不是德牧,简直就是小比格。
“我要给你写歌。”
“别瞎唱……”展脑子有些缺氧,晕晕乎乎地没听清田栩宁的话,以为他要给自己唱歌。
“那你给我唱,把你改调的那首再唱一遍。”
“???”展轩微眯着眼睛,混乱中想看着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说实话唱嗨了当时,回头不一定记得。
“算了,别唱了。”
田栩宁盯着人,隔了会儿又说,“轩轩老婆出点儿声。”
出声就行,爱听多听。
“我,爱你。”
-end
依旧表白诡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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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