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确定,他一定能看的出来我身上的问题?”陶玉宇眉头几乎是快要打成一个死结,那个国师,当真如此厉害?
苏星河跟他解释了一下:“燕家世代相传,陶国建国的时候就设立的国师府,至今已有千年之久,没点本事如何能在皇权世代更迭的陶国屹立不倒?”
如果没点本事,怕是早就被多疑的帝王猜忌,衰败下去了吧?
“不过陛下也大可放心,不管你内里如何,好歹明面上也是这陶国的天子,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的。”看他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苏星河又反过来安慰他。
“你懂什么?不敢明目张胆,不代表不能暗地下手。”尤其是国师这个身份,万一他真的会那些奇奇怪怪神神叨叨的东西,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而像这样的人,动手也悄无声息,几乎神不知鬼不觉,他万一中招就难办了。陶玉宇揉了揉额头,深感疲惫。这个突如其来乱入的国师,让他头都大了!
宋府。
一顶小轿子落了下来,小厮模样的掀开了轿帘,躬身行礼:“王爷,宋府到了,小桂子已经帮您去通传了。您看我们是进去说话还是就在这外面聊两句?”
“进去等。”陶嘉瑞睁开了一直闭目养神的眼睛,神情淡淡:“总不好让左相来迁就我这个闲散王爷。”
他对自身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虽然受皇兄宠爱,但他身份尴尬,与朝堂上权势如日中天的左相确实没有可比性。
凉亭。“下官来迟,还请王爷见谅。”宋承允板着一张脸做了一辑:“不知王爷此来有何见教?”他跟宫里的这位,好像没有交集吧?也不知道他找他来到底有何事?
“本就是本王心血来潮,未曾递上拜帖就登门拜访,还望左相不要介意。”陶嘉瑞向他低头致歉了一下:“只是我心中难安,所以才冒昧登门拜访,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左相海涵。”
“不敢当,”宋承允连忙避开,不敢受他的礼。不管陶嘉瑞再如何没有实权,他到底是皇家的人,代表皇室颜面,他不能受他的礼。
“只是下官有点不明白,到底是何事,让王爷如此着急?”连礼数都顾不得了?
“实不相瞒,我此来是为了你的学生叶翩舟而来。”陶嘉瑞看着他,目光灼灼:“叶兄也是左相的得意门生,他的性情你最清楚。难道左相当真认为,是他侵吞了那笔赈灾款吗?”
看着宋承允沉默了,陶嘉瑞知道他此行的目的达到了,他再接再厉:“世人都说是叶兄侵吞了赈灾款,可是证据呢?那笔赈灾款去了哪里呢?总不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吧?”
“翩舟的家里没有找到。”宋承允终于说话了,他神情冷冷带着点阴狠:“那笔赈灾款凭空消失了。”只是,就算如此,他们没有证据,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的学生。
这些天,他明察暗访,依旧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怎一个愁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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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