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月之久的掺了小雨神力的药剂,凤墨城身上之前服用秘药的不适感已全部消失。
月光洒在养心殿门前的台阶上。殿内床上,凤墨城将栀子抱在怀里,仔细轻柔地揉着他的后腰。栀子白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话快说!”
这个男人,自从不用在他面前装残,就越来越放肆,他的后腰没一天是舒坦的。可偏偏这个小气男人还抠门的很,他都把身体献出去了,他的黑化值从来都是一丁点儿一丁点儿的往下降,简直让他饱受摧残!
凤墨城眨巴眼睛看他:“陛下好凶!”栀子腿还软着呢!听他这话更火大了:“少来,有屁快放!又有什么明面上的事让朕出面?”凤墨城不装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轻柔:“陛下,景王殿下马上要完婚了,臣觉得臣的伤是时候痊愈了。”
栀子被他伺候的舒服眯眼:“行,朕懂你意思了。诶,往右一点,稍微用力一点……对对……就那,疼得厉害……”
时间流逝飞快,距离南阳晖成婚只剩下三日了。按规矩,成婚前三日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景王府书房,南阳晖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个木质的简陋竹蜻蜓,竹蜻蜓的底部刻着一个小小的“然”字。这竹蜻蜓还是他亲手做的。
记得那天,他去王宫门口清点送来的菜和果品,小姑娘非要跟着,也不说话,就乖乖地站在菜车前看他。不远处有一些小孩子在玩竹蜻蜓,王宫里没有这些民间的小玩意儿,小姑娘扯扯他的袖子问他:“凌哥哥,他们在玩什么啊?还会飞诶!”
他当时正在和老板记账,向那边瞥了一眼,没理她。小姑娘明显有些委屈了,但也没发脾气,只是有些闷闷不乐地跟着身旁的侍卫回去了。
忙完后,他在王宫内找了一些木材,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做了两支竹蜻蜓。第二天上午,当他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两支竹蜻蜓时,小姑娘脸上的欣喜怎么了遮掩不住。玩了一天竹蜻蜓,晚上小姑娘拿着竹蜻蜓蹦蹦跳跳地走了。
次日,小姑娘顶着两个黑眼圈来找他,将手里的竹蜻蜓递给他:“凌哥哥,这支竹蜻蜓给你,它身上有然然的名字哦!然然手里的这支也有凌哥哥的名字呐!”他低头皱眉看她:“一晚上没睡?”小姑娘揉着眼睛打哈欠:“然然想给凌哥哥独一无二的礼物!”
那个时候,他好像就已经栽在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的身上了。后来,宫中来人,他离开时带走的包袱很简单:一套换洗衣服,还有他贴身带着的竹蜻蜓。
回忆着往事,南阳晖更想他的小姑娘了,直接翻窗而出一路使着轻功直奔驿站而去。
驿站内,尹然然刚躺上床,房间的窗户就被敲开了,南阳晖自窗中进来。尹然然从床上坐起来问他:“王爷,我还没出嫁呢,夜闯闺房不太好吧?”南阳晖将自己的外衣解下来裹在尹然然的身上,将人抱起来翻窗出去,使着轻功在一排屋顶上飞奔:“公主小点声,莫要惊动了卓大使者,本王有个惊喜要给你。”
二人一路到了城中心聚福楼的屋顶上才停下。南阳晖拍拍瓦片上的灰,将怀里的人放下,自己紧跟着坐下,说道:“今晚的月亮可真亮。”尹然然抬头看着月亮轻笑:“王爷大半夜将我带出来,该不会就只是为了吹冷风看月亮吧?”南阳晖将手放在她肩上,表情严肃:“不知公主可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尹然然扭头看他:“嗯?”
南阳晖没说话,从袖口中掏出那支竹蜻蜓递给她。尹然然接过来,颤抖着手将自己贴身带着的另一支竹蜻蜓拿出来,许久才红着眼睛抬头,手握成拳状朝着南阳晖的胸口砸去。南阳晖笑着接住她的拳头:“小然然,一别经年,别来无恙啊!”尹然然没出声,南阳晖握着她的拳头将尹然然拉进怀里,轻拍她的脑袋柔声说:“我知道你委屈,然然,凌哥哥回来了。”
三日后,景王大婚,城中乐声一片。
楚王府,南阳凯在房间内为镜子前的江洛挽发:“洛儿,如今阿晖也成家了。”江洛通过镜子目光温柔地看他:“是啊,阿晖也长大了,娶媳妇儿啦。”挽好发后,南阳凯扶着她往外走,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间皱眉捂着肚子叫疼:“阿凯,好像要生了……”
一时间,楚王府上上下下忙乱起来,南阳凯在房间外听着江洛的叫声来回踱步。
听到消息的小雨带着幻化成医者的小雨赶来,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她不会有事的。阿晖那边朕已经派人传了消息,你安心在这里陪着她,晚些时候跟着阿城一起来露个面就行。这医者给阿城治过伤,朕把他留下。阿晖那边拜堂少不了朕,就不陪你了,照顾好小洛。”
南阳凯点点头,面上的表情却是一刻也没松懈。
景王府,栀子和卓帆分别坐在高堂的位置上受了两位新人一拜,顺德高喊一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一群和南阳晖关系不错的少爷公子们跟着去闹洞房了。
栀子扭头看卓帆:“公主既已经成婚,卓大使者之后有何安排?”卓帆回道:“陛下,公主既已成婚,我来到这里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不日便要启程回草原,王还在等我。”“好好,我们已化干戈为玉帛,代我想你们王问好。”……
南阳晖抱着尹然然走回房间,把床上那些红枣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拨到一边,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将那些跟来闹洞房的家伙们拍到门外面,说道:“然然累了,闹洞房就免了。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
说完直接无视门外的唏嘘声,回到床前,为尹然然脱掉绣花鞋,挑了红盖头,卸去沉重的凤冠,朝她粉嫩的唇轻啄了一口,说:“饿了吧?我已经吩咐玉婉去厨房拿些吃的过来,乖乖在这等我,我去前院招待客人。”
前院,栀子看到正主入场,待他入席做好,清清嗓子开口:“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朕不仅盼到了阿晖成婚,还有两件天大的好事:楚王妃于今日下午平安诞下小侯爷南阳舒;经过长时间的服药调理,我凤昭国一员虎将——摄政王凤墨城恢复如初!”
“楚王到,摄政王到!”随着这道声音,南阳凯和凤墨城迎着众人的目光走来,像高位上的栀子行礼。
“免礼。今日‘三喜临门’,朕高兴,免了这些个杂七杂八的礼数,大家放开了吃喝玩乐!”
宴会上热闹非凡,酒过三巡,众人皆有些迷离。
南阳凯因牵挂妻儿,露了个面就早早离席;栀子也有些晕乎地被凤墨城带回了皇宫;南阳晖也早早地回了房间洞房花烛。只剩下一些好酒之徒还留在酒桌上高谈阔论。
整整一夜,景王府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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