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参在水龙头上细心地洗着那个衣服,那修长白皙的手,怎么也不像是干这个的料。
一旁的人看他就这么拿那个清水在那里小心地搓着,都不自觉地撇了撇嘴。
这个傻子真的是那个在食堂上跟言三乔钢起来的那个货吗!
要不是沈西参那张脸,他们估计是以为自己神经错乱吧!
但
谁能告诉他们,这个傻小子打算就这么搓搓到什么时候,那是油啊小孩,油怎么拿清水洗的干净啊!
一旁的人在边上看得尴尬癌都要出来了。
沈西参懊恼地看着那衣服上的污渍,呢喃到,“这个东西怎么洗不掉呢?”那微微皱起的小眉头,看化了一群老父亲的心啊!
要不是知道沈西参今天做的那些事,他们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帮小孩把那衣服给洗了。
“用这个!”旁边一个声音忽然地响了起来。
沈西参一转头,就看见男人把手上的那个黄黄的一大块的东西递过来,就在他的面前。
“欸?”沈西参歪歪脑袋,无辜的大眼睛望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
孟行被他盯得老脸一红,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接着就听到男孩糯糯又满是好奇和疑惑的声音,“这个是什么东西?”
孟行直接当场石化了好吗,这个小孩在家是得有多1无知,才能看着那个肥皂,问出那么没脑子的问题。
但看到男孩那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好吧,这小孩可能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吧!害!真可怜!
“这个呢,是肥皂,你以后洗衣服就用它,知道吗!”孟行解释完不忘看了眼那快要搓烂了的衣服,嫌弃地说到,“要是都像你这么搓,把衣服搓烂都洗不干净!”
男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这软软糯糯的声音和早上的那个人是一个人吗!
边上的那几个,还有连同孟行的同伴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两幅面孔的男孩给看穿。
孟行被他这个傻傻呆呆的样子给温柔到了,这暖洋洋的样子谁不喜欢呢!
“行了行了,这个就留给你了,没有再找我要。”孟行说完便走了。
沈西参也没有多留他,毕竟自己还有事要干呢!
有了那个肥皂,沈西参一下就把衣服给洗好了。
拿着衣服准备回去晾。
做完这一切的沈西参瘫坐在床上,就这么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拦骨监狱就一个好,就是在这里面的人几乎不用干什么,每天就是打打篮球,或者聊聊天。这种日子怎么说呢,沈西参觉得,要是有颜料的话,他可以在这个地方呆一辈子!
可是,他没有!
一想到这,沈西参就很不好受,他已经三天,三天,整整三天没有动过颜料了,开庭的时候怕他传递什么不好的消息,他们直接没收了他的画笔。
而现在!
沈西参咬了咬牙,他需要颜料,立刻,马上就要的那种!可是,这里根本就不会有。
这般想着,男孩握紧的拳头用力地打在了床板上。
床板发出沉闷的声音把刚进门的人给吓了一跳。
“我艹!”燕东商惊呼了一声,看着床边上的那双腿,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燕东商来的第一天就把他房间里的人给全部给要挟走了,之后更是来一个,他打走一个,来两个,他打走两个!
别问,问就是爷不想和他们睡一个屋!妈的,膈应!
狱警们对此可以说是非常无奈了,但监狱的房间又实在是有限,总不能让人打地铺吧!
但看了看那些包着纱布在一旁嗷嗷叫的男人,他们又只能闭了嘴。
毕竟,害,谁叫这个燕东商能打呢,还,妈的,家里还倍有钱!
燕东商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冷了下来,男人沉这眉,冰冷地说到,“谁叫你睡这的!”
那不善的语气好像恨不得冲过去把人撕碎一样,还是那种拼不起来的碎!
燕东商说着也向那个人走了过去。
沈西参被他的声音吓一跳,刚想坐起来,一个没注意直接扯到了自己肚子上的伤。
害得他,只能慢悠悠地揉着,让那个地方好受一点。
燕东商以为对方在无视自己,当即两步上去。
“我所,你他妈是找死吗!还不快给老子滚出去。”燕东商的语气可以说是要多恶劣有多恶劣了。
看着那人双手撑着床板,就这么背对着自己,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燕东商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沈西参皱了皱眉,但又想起那个狱警的话,“不要惹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便也只好忍着痛,慢悠悠地转过身,眼皮都没抬。
“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这声音!燕东商当即便愣在了原地,这声音,不是那个小奶猫子的吗,再回神看着那个人。
这脸,这身板,还有这头发,不是他还有谁!
沈西参捂着肚子,抬腿就想要离开,因为,他感觉得到男人的怒气,其实他也一样,讨厌别人闯进他的领地。
只不过,他的领地只在他的画上罢了!那唯一一处清净的地方!
沈西参眼眸中又挂上了忧郁,画!他的画!
燕东商看清人脸后肠子都快要悔青了!这个小子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自己那么冲干嘛!妈的,这小子的皮肤真的好啊,不知道摸起来会怎么样!
还没等他意淫完呢,小孩直接就走了。
燕东商赶紧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
“欸,小孩儿!我让你走了吗!”
沈西参被这突然的触碰给吓了一跳,当即甩开了男人那抓着自己衣服的手,后退了一大步,就这么惊恐的看着男人。
那受惊的模样好像一只惹人心疼的小奶猫。闹得燕东商心痒痒。
“是你?”比起生气,沈西参的身情中更多的则是惊讶。
然后这个小孩好像是脑回路有点清奇,直接指着那边的衣服,认认真真地说到,“那个,衣服我已经洗好了,那个油也洗干净了,”
男孩说完,面露难色地瞟了一眼男人的情绪,“抱歉啊。”
语气奶奶糯糯的,任是谁看了也该是没有脾气的。
燕东商看着那柔软的头发,一下就想到了早上的那个手感。
欠欠的又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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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