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俊回到家时,连保姆都是一愣,“先生,您怎么这么早回来?”
“嗯,他怎么样?”
“刚给他量了体温,没有发烧。”
“好,你去忙吧!”
保姆闻声离开。
龚俊进了房间,看着床上的张哲瀚,依然是趴着。
想来没有动过,脱下外套,走进浴室,不一会洗完澡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
掀开被子查看张哲瀚身上的伤,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依然触目惊心,仔细观看肿胀似乎轻了些。
龚俊轻轻的把他的头转向另一方向,怕他老是一个方向会落枕。
接着端来温水给他擦拭身体,从头到脚擦拭干净,又开始给他涂药膏,整个过程轻柔仔细,生怕张哲瀚感到一丝疼痛。
涂完药膏,轻轻唤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
龚俊开始忐忑不安,这么久都没有清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接着拨通了医生的电话,“你好,医生,这都一夜一天了,他没有任何清醒的痕迹。”
医生道:“龚总,您别急,我马上过去。”
经过医生仔细检查,“龚总,您放心,心跳、呼吸都很正常,他是严重脱力,您可以试着叫叫他,看他的反应。”
“再就是龚总,一定要关注他的体温,这样的情况很可能有应激反应,最常见就是呕吐跟发烧。”
“那是不是在医院更好些?”
“是这样,龚总,他的这种情况,在医院也是主要以休息为主,当然了,医疗条件肯定是比家里好,但是他用不着,要说适合休养,还是家里舒服。”
“好的,医生,我明白了。”
龚俊简单的吃了点晚饭,就开始工作,也会时不时给张哲瀚量体温。
不知不觉又到了夜里十二点,关上电脑。
再一次测量体温,三十八度一,发烧了。
张哲瀚的脸色开始泛红,龚俊赶紧找出药,打算给他喂进去。
轻轻推推他,没有反应,又小声叫他,接连几声还是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龚俊只能把他翻过身来,靠在自己胸前,掰开他的嘴给他灌进去。
接连几口药水都被呛咳出来,龚俊只好把药水含在自己嘴里,嘴对嘴给他一点点渡了进去。
又是翻身、又是呛咳、又是渡药的,龚俊没注意,张哲瀚身上的被子都滑落到大腿根儿了,又是正面对着他,还是一丝不挂,真空着呢。
龚俊的目光停留在张哲瀚腰部以下位置,再也不愿挪开,脑海里不禁想到了那张浴缸叶子照,那叶子下面应该就是这样的风景吧!
他就是个俗人,比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所以蛰伏这么多年,不是不色,是未入眼而已。
看着想着,龚俊身下就有了反应,但是这种时候显然不能发情。
基本的底线他还是要保留,再怎么想也不能趁人之危。
找回点理智的龚俊,赶紧移开视线,把被子提上来盖住张哲瀚身子,起身,随手一放。
许是后背挨到床还是有些疼,只听‘啊’的一声。
龚俊赶紧查看,只见张哲瀚眼睛微微动了动,过了许久才睁开一条线。
“你醒了吗?能看到我吗?”
张哲瀚看到了大体轮廓,但还是辨认出了是龚俊。
“龚俊,是你吗?”这声音沙哑至极,微弱至极。
跟那个平时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张哲瀚判若两人。
又听到,“我怎么动不了?”
此时的张哲瀚感觉脑袋能思考了,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根本找不到四肢。
龚俊听到这破锣嗓音,心里一揪一揪的疼。
“你动什么?我能动不就行了。”
张哲瀚听了这句话,眼睛越睁越大,龚俊看到他的异常,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多有歧义。
他也懒得解释,“想喝点水吗?你发烧了,要多喝些水。”
这次他再次把张哲瀚托到自己胸前,顺手把被子提上来盖住他。
给他喂了一杯温水。
“这是哪里?”眼睛扫射了一圈,看着这高端大气的装饰问道。
“我家。”
张哲瀚一愣,“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龚俊看着有气无力的张哲瀚懒得解释,岔开话题,“想吃点东西吗?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流食。”
张哲瀚就说了简单的几句话,感觉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在追问,“不想吃,就想睡觉。”
龚俊看着他眼睛已经闭上了,才轻轻放下。
随后在他身侧躺了下来,时不时就要摸摸他的额头,盼着退烧药赶紧起效。
注定又是无眠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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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