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商放下胡笳,轻轻一跃跳下骆驼,拱手拜道:“诸位客官老爷,我父女三人从漠北而来,初来乍到献上歌舞一曲,还望大家喜欢。”
“难得遇见如此精彩的歌舞。”温客行毫不吝啬地鼓鼓掌。
“再来一段再来一段。”
围观路人兴致高昂,两位娇媚的舞娘继续扭动腰身,行如流水,惹人心神。
温客行却发现这两位胡人舞娘跳舞过程中时不时打量着他和周子舒这边,那两双眼睛一直在放电,要搁张成岭那种小傻子估计当场面红气喘逃命去了,“阿絮,这两个姑娘怎么一直在给我抛媚眼啊,可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周子舒满是嫌弃,“老温,是你眼神不好,还是她们眼神不好?”
“你该不会吃醋了?”
“这年头醋也挺贵的,我看我还是去喝酒吧。”
周子舒甩甩袖子朝酒楼走去,温客行一边笑着一边喊着阿絮阿絮追了上去,但两人发现街道上出现了不少武林中人,小小越州城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
两人点了几个菜要了两壶酒,可还没等菜上齐,那胡商和两位胡人舞娘也来到酒楼,此时正午,酒楼内宾客满座,而周子舒和温客行这一桌还有两个空位,掌柜的过来请示了一番,温客行表示无所谓,因为他觉得那两个舞娘对他有意思,他想看周子舒吃醋的样子。
胡商单独拼了个座位,两位胡人舞娘坐到了他们这一桌。
“谢过两位公子,我是姐姐阿娜妮,”舞娘很是大方热情,完全没有中原女子的羞羞答答,脸上挂着灿烂明媚的笑容,温客行也是笑脸相迎,“这位是我妹妹阿娜尔,不知道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小可姓温,温客行。”
“原来是温公子,有礼了。”
周子舒瞥了一眼和两位舞娘谈笑风生的温客行,一脚踩在温客行脚背上,温客行面不改色地指着周子舒,“这位是我的知己好友周絮,两位小姐刚才在街上的舞姿可谓是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让人惊艳不已。”
“温公子说笑了,西域舞术难登大雅之堂,”阿娜妮淡淡一笑,端起酒壶,温客行以为对方那架势要给自己倒酒,连忙将酒杯递了过去,可是舞娘阿娜妮却给周子舒倒上酒水,温客行转了一下酒杯化解自己的尴尬,倒惹得周子舒偷偷窃笑。
周子舒谢过对方,酒水一饮而尽。
阿娜妮那魅惑心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子舒,周子舒被她看得有些不适,“周公子,您可喜欢我们姐妹二人的西域舞?”
“我?”周子舒擒着眉头,这个节奏不对啊,你们不是对温客行感兴趣吗,怎么拐着弯试探我做什么,“两位小姐舞姿确实没得说,比我此生见过的都要精彩,精彩万分。”
“周公子你的嘴可真甜。”
阿娜尔听得满脸欣喜,挤到周子舒身旁,“周公子,你若是喜欢,我们姐妹今晚去给你舞上一支,定然更加精彩。”
“阿娜尔,你别吓到周公子,我妹妹年纪小,心性率真,只不过我们今日在街上初见公子,心生爱慕,你们中原不是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嚒,我与阿娜尔心系公子,不知周公子可有心思?”
阿娜妮和阿娜尔一左一右把周子舒夹在中间,两个娇媚的胡人舞娘前凸后翘,几乎就要贴在周子舒身上,温客行一脚踩在周子舒脚背上,痛得周子舒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两位小姐天姿国色,周某承蒙抬爱,无福消受,今日这顿当周某请了。”
周子舒放下两块银子,赶紧溜之大吉,温客行起身拱手一拜,“两位小娘子,你们可能眼神不太好,哈哈……”
阿娜妮和阿娜尔面面相觑,不明白温客行的意思,温客行似笑非笑地扇着扇子也离开了。
等温客行和周子舒走后,韩晓竹悄悄进入酒楼,坐到了温客行刚坐过的位置。
“喂,怎么回事啊,那周子舒怎么突然走了?”
“我不就是摸了一下他手嚒,看他紧张成那样子,像是这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还是说这家伙不行啊,”阿娜妮和阿娜尔虽然是胡人,但她们不是西域来的胡商女儿,而是韩晓竹从歌舞坊请来试探周子舒的舞娘,“反应那么大,要不是处男,那就是太监。”
“会不会是老头呢?”
“人家那么俊俏的公子怎么会是老头?老板你说笑呢。”阿娜尔取笑道。
“你们退下吧。”韩晓竹丢给两位舞娘一个钱袋子,两人谢过老板便离开了。
韩晓竹开始风卷残云解决桌上的美酒佳肴,反正不吃白不吃,而且他也花钱了,“周子舒是天窗首领,肯定不是太监,而且他成名很早,既是四季山庄庄主,又是天窗头领,不可能是处男吧,那么他一定是年纪太大了,那方面不行,所以阿娜妮摸了一下他的手,他才吓得逃命去了,因为他怕自己不行这件事被别人知道。”
韩晓竹得出结论,立刻奔赴土地庙去禀告长老。
土地庙中,欧阳长老听韩晓竹说完,只感觉头顶飞过三只乌鸦,“韩晓竹,我让你去查周子舒是不是修炼了六合神功心法,你倒好一天天试探了什么个东西?”
“话可不是这么说,长老不是你教我的吗?什么东西年轻人喜欢,但是老年人不喜欢,我觉得美色首当其冲!”
“我真是被你气死了,你雇佣胡人舞娘哪来的钱?”
韩晓竹一脸赔笑,“长老,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自己摸一下裤腰带。”
欧阳长老顺手一摸,裤腰带上绑着的钱袋子已经不见了,“你这混账玩意,我怎么会让你去查周子舒,不但顺了我的酒,还顺了我的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反正现在得出结论周子舒修炼了六合神功。”
“不能就凭他不碰那两个胡人舞娘就断定他是老人,这件事还有待商榷,你找些人去试试他的武功。”
韩晓竹没好气地跳到了神龛上,“我说长老你比我还呆,人家是天窗首领,又是四季山庄庄主,试问江湖上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就算他没修炼六合神功,咱们丐帮也打不过他啊,再说他身边有个狗皮膏药一样的高手,此人特别强!”
“还有一个办法,”欧阳长老将手里的小药瓶丢给了韩晓竹,“想办法让周子舒喝下这个,届时你想问什么定然都能问出来。”
“毒药?”
“非也,此乃东厂锦衣卫逼供所用的酒后吐真言。”
韩晓竹掂量着小药瓶,原来里面装的是酒,“长老,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啊,还有锦衣卫的东西你从哪儿搞到的,你胆子够大呀,我都不敢去锦衣卫偷东西,姜还是老的辣。”
“你以为什么人都和你一样,赶紧干活去,别再给老子出岔子。”
韩晓竹得令乖乖离开土地庙,丐帮分舵自然担心,如今才不过数日,越州城中已经出现了很多武林中人,大伙儿自然都是为了周子舒而来,假如他真的练成六合神功,那修炼法门皆可以从他那里探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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