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恐慌后,秦羽很快就冷静下来。
即便是灵力不能很好的应用,那又如何!还就不信没有他秦羽解决不了的事情!
“师尊!”闻声,秦羽见帝澜拂面而来,稳稳地落在秦羽面前。
见秦羽周围也没有人了,帝澜也想到是让那人给跑了。他又仔细打量秦羽一番,确认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长呼了一口气。随后问道:“师尊,我们现在回去吗?”
“嗯。”秦羽颔首,“明日你去向李柏问问关于孙夫人的事。”他又顿了顿,说道:“比如她与李宣乌是怎么见面的,还有她与李宣乌之间比较重要的事。”
“遵命,师尊!”
秦羽微微颔首,随后召来飞剑纵身跃了上去。帝澜眼巴巴地看着他。
“上来。”
“是!”帝澜也跳了上来,嘴角还有遮不住的笑意。他故作慌张地抱住秦羽的腰,“哎呀,师尊我好怕。好高。”
“...... ”这不还没飞呢。
虽是这么想的,但秦羽还是没说什么,向李府飞去了。
本来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想要早早入睡的。但不知为何,一回到房间里,却又毫无困意了。
时间也很晚了,师徒二人都不好意思去麻烦别人烧热水来,也就是用了个净身诀,便要休息了。
“师尊。”帝澜早已脱好外袍,坐在床上,拍了拍靠里面的大块空余的地方。
下人们都睡了,他们也就只知道这一间客房,自然是只能两人睡一起了。
秦羽突然想到帝澜醒时也是这样坐在床上,他不由得轻咳一声,“你先睡吧。”
帝澜的眼神暗了暗,小心地问:“师尊不休息吗?是因为徒儿打扰了师尊吗?”
看着帝澜这样,秦羽顿时有些心疼,温声道:“不是。”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吹着夜里的冷风。
“算了,睡吧。”语毕,秦羽脱衣上床,顺道掐灭蜡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羽缓缓地睁开那双好看的眸子。今夜的月亮挺大,光照斜入屋,倒也是个赏月的好气氛。
秦羽长呼一口气,一只脚踏在窗户上,就这样坐在上面。
冷风“呼呼”地吹在他的脸上,反倒让他更睡不着了。
其实也不为别的,这也是个老毛病了。
秦羽无聊,指尖一动,召出一支玉笛。乳白色的玉笛在他的手上反倒显他的手更加白净了。
秦羽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月下美人吹玉笛,笛声悠扬缓慢,好似泉水缓缓涌来,令人沉醉。
帝澜模糊地睁开双眼,朦胧瞧见一个身着白衣男子在月下吹笛。三千青丝与白衣夹杂在一起随风飘扬。
他沉沉地唤了一声:“子书哥哥... ”
笛声突然停下,过了一会,他瞧见那个人缓缓向他走来。
奇怪,眼皮好沉
见帝澜又睡了过去,秦羽便以为他又在做噩梦了。他收起玉笛,轻轻地关上窗子,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胸口柔声说道:“别怕,哥哥在... ”
帝澜又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孙夫人生性善良,貌美贤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记得她与李宣乌第一次见面的时,是在沐阳城外森林过去的一片汪洋边上。那时,孙夫人也像现在这般惨白,身着大红色衣物,双腿赤在外面。
“姑娘?姑娘醒醒?”十六岁的李宣乌还没有家室。因为经常跟着父亲到外经商,少年的面孔也已经长得极为成熟了。行为举动之间也透露出君子之礼。
李宣乌不敢越距,更何况眼前这位貌美的姑娘正值嫁人的芳好年华,双腿也因衣服的散乱而露了出来。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触碰这位姑娘,就坐在她旁边安心地等她醒来。
孙姑娘醒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求求你别抓我,我真的不能给你带来富贵。”
李宣乌“噗嗤”一笑,将自己身长穿的上好的绸缎展示给孙姑娘看,笑道:“姑娘莫不是在说笑?哪有一个女子能够带来财富的。即使姑娘真的能带来财富,以在下这种富有的程度,也是不会为难姑娘的。”
“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方?”
瞧着李宣乌俊美的笑颜,孙氏只觉脸上有些发烫,低下头来小声说道:“我姓孙,我没有名字。家... 也没有家... ”
听到这里,本来是想逗逗这位姑娘的李宣乌突然就沉下了玩心,脸上换上怜惜之情。说道:“那孙姑娘可否愿意来我府里生活?”
孙氏激动地抬起头来,眸子里像是装有万涛波浪。她刚想点头,但又突然想到身边有些同自己一样的少女也是被这样骗走,孙氏的脚步顿时挪不开半分。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孙氏不敢看着他。
李宣乌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扶在孙氏的头上。孙氏一惊,李宣乌却人仍然在这个小家伙的面前温柔地顺着她的发丝。见顺得差不多了,才笑道:“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如果你明日还是不知道要去哪里,那就在这里找我吧。我明日还会再来的。”
说罢,他向她摆了摆手。
孙氏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学着他的样子摆了摆手。却又见李宣乌笑了。
孙氏顿时气炸,扭头就跑,钻进了小树林里。不一会儿,却又跑出来,偷偷看着那辆即将消失在视野里的马车。
“这是我爹与我娘的第一次见面。”李柏说道。
帝澜笑了笑,突然觉得,这样的相遇倒是与他和师尊的相遇也蛮像的。
他又问道:“那,后来你爹是怎么追到你娘的?讲来听听。”说罢,帝澜还挑了挑眉。
“这个... ”李柏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也就没什么罢,就是每日都会去那片海边,与娘相见。久而久之,两个人就在一起了吧。”
听到这样简略的概括,帝澜不满地“哦”了一声,然后又追问道:“那在那期间,你爹有对你娘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吗?”
“这我哪里知道啊!”李柏的脸狠狠地红了一把。突然,他又意识到什么不对了,“不对。不是应该为我爹解冤案吗?怎么扯上我爹娘的相爱过程了?”
帝澜尴尬地笑笑,正在想要用什么说辞时,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这也确实重要。”
秦羽蹙眉,“接着讲,越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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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