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晨最近脑海里突然多出了很多关于陈霁的记忆，只不过在他的记忆里，陈霁叫牧裕，但是记忆都是零散的，像是做梦一样，在脑海里模糊的一个片段都想不起来。

他一开始还想和陈霁说一声，但又想想，对一个有alpha的omega说这种话题太过于暧昧，就只好不了了之 。

可能真的是做了一些奇怪的梦吧。

李成的到牧裕的资金资助后，缓了好大一会儿劲，才忍住没把牧裕抱起来。

“真的是帮了我大忙！”

牧裕看着蹭蹭上涨的印象值，看着李成时的笑容都变得发自内心了：“你开心我就很幸福。”

“我能提前回公司了，到时候请你吃大餐 ！”

牧裕用力点了点头：恐怕到那时候你就没机会了。

李成准备的很快，有了牧裕这笔天降横财，几乎解决了他百分之八十的麻烦，没有什么难搞的合作对象是用钱搞不定的。

很快，就有不少公司开始主动联系李成，问他什么时候能够再度合作。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李成回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小周重启黑市那边的交易：“我要东山再起，这时间段不能再被染抓住把柄。”

他之所以会离开公司，最足要的并不是害怕那些媒体公司的讨伐，而是担心有人趁机挖出他身后黑市的利益链，只要他不在公司黑市却还在运营，就没有人能抓住他的把柄。

就算被抓到了，他也能脱清干系：“我又没在公司。”这几乎是一个完美的理由。

不过现在这么多客户主动找到他，他必须回到公司亲自经营了。

与此同时，夏晨晨在黑市卧底也有了结果。

他按照牧裕说的，先是在网上发了一个相亲贴，在其中成假扮一个需要优质omega传宗接代的alpha，并把自己的条件写的十分优渥。

“海归法学系博士，千万身家，身高189，s级alpha，信息素：无尽夏，如有中间人介绍，必有厚礼。”

“哇哦。”

牧裕看着夏晨晨发来的相亲贴，忍不住回了个信息：“写的很好，如果是我，会非常心动。”

正在网吧发帖的夏晨晨看到牧裕的信息，喝进嘴里的矿泉水喷了一个电脑屏幕。

面对周围异样的眼光，夏晨晨不好意思的致歉：“我会三倍赔付的。”

很快就人不少介绍人主动找到夏晨晨，大多数还是正常的解少各种优质alpha，牧裕帮夏晨晨筛选了一遍，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一个：“优质s级omega，什么类型都有”的账号上。

他的主页里大多都是一些omega的全身照，拍的很规范，拍摄地点也都极为相似。

夏晨晨主动联系到他：“什么类型都有吗？”

优质omega：“先交咨询费，五万。”

这个门槛可是很高了，但夏晨晨交的毫不犹豫：“我现在迫切的要找老婆！”

优质omega：“嘿嘿，我们就是负责解决这个问题的，我做这行很多年了，童叟无欺，绝对能给你找到想要的omega！”

夏晨晨：“那有信息素是刺梨的吗？”

优质omega：“这个有些难找，不过水果类型的有很多，你可以先挑选，再决定要不要。”

说完，对方给夏晨晨发来很多omega的照片，和他主页里的不一样，他拍的这些很多都是以偷拍的角度，有的在大街上，有的在地铁里，有的甚至在omega的家里。

夏晨晨看着那些照片，忍不住握紧拳头。

他们居然是用这种方式！

先把偷拍的照片照片发给雇主，得到雇主认可后的omega就会被他们以各种手段拐卖来，经过调教，让他们变成主人听话的狗，再交给雇主。

这是黑市最常见的购买方式，当然还有其他方式。

优质omega：“如果对这些不满意，你还可以点菜。”

夏晨晨：“点菜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专门要刺梨信息素的omega，想必是有心仪的对象吧，你可以把他照片给我们，我们帮你调教好给你送过去，不过这样的要加价。”

“s级的omega要一百万，点菜的要加五十万。”

夏晨晨感觉自己全身血液被凝固了，他无法想象陈霁被这些人抓走会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他更无法想象那些已经被他们抓走的omega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只是想想，夏晨晨都觉得要呼吸不上来了。

他把这些事告诉牧裕。

“把我照片给他们。”牧裕并没有为此发表任何感慨，只是非常平淡的说：“这样你会被当成VIP客户，进黑市会快些。”

夏晨晨像是被牧裕的话打了一棒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那你怎么办？万一你被抓……”

“如果质疑我的能力，现在可以中断和我的合作。”牧裕打断他的话。

对方沉默了，半晌，才沉着声音：“好，如果你出现问题，我会恨你。”

这话简直说的毫无威胁性，牧裕低笑了一声：“好，一定不会。”

夏晨晨把牧裕的照片发给了对方，照片是在订婚宴上拍的，当时夏晨晨只是想为李成的订婚宴发一个朋友圈，镜头移动着，就定格在了牧裕身上。

那天他实在是太惊艳了 ，穿着没有内衬的黑色丝绒西装，齐肩头发扎成一团，还有很多扎不上去的碎发，零落在牧裕白皙的脖颈间，照片里的他捧着一杯桃子汁，正认真看着台上正在演讲着的人，金色闪片落在他的肩头。

夏晨晨本来想把这张珍藏在相册里，没想到现在用在了这种黑色交易上。

他一时之间甚至不确定是把牧裕推进了深渊，还是正在让更多omega迎来黎明。

牧裕答应的这么爽快，也是想看看李成在黑市看到自己的照片会是什么表情？

【印象值+5】

“看来挺震惊。”

牧裕把拍了张自拍，随意的发在了网上，很快就有人通过私信找到了他。

三金：“你是陈霁吗？”

牧裕回复：“是，你是？”

三金：“我是你高中同学，小胖！”

牧裕进了那人主页，都是些吃喝玩乐，其中还有一个是他的高中毕业照，里面赫然就有牧裕的脸。

看来是打算通过高中见面把牧裕引出去啊。

牧裕面无表情的回复：“想起来了，你是我后桌！”

三金：“对对对！真是好多年没见面了！你最近在哪呢，都听不到你的消息。”

牧裕：“哎！别说了，毕业没找到好工作，正在家里蹲。”

“一听你就有时间，要不明天聚聚？”

铒来了，鱼没有坐以待毙的道理。

牧裕：“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