棽梦阮顿了顿,拍开她的手,走了上去。
棽梦阮走上来时,原本吵闹的人们瞬间安静下来。棽梦阮的衣服很清凉,该露的都露了,不该露的仅有一块,薄似纱帐的布遮挡,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的。
再加上棽梦阮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穿如此裸露的衣服,很难为情。
她紧紧地抿着薄唇,眼角泛红,强忍泪水,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腰间,美不胜收。
这样的她激起了男人们的欺负欲很想把现在的她吞入腹中。
有人很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哇,这也太美了吧。”
“简直是仙女下凡!”
人们开始高喊她的名字。
“夕落!夕落!”
下面的人都露出了很猥琐的表情,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份美味,并且不想分享。
这时有人已经开始喊价了:“我出一百两。”
刚开始就这么高。台下的姑娘们嫉妒的看向台上瑟瑟发抖的棽梦阮。
一个身穿金黄色绸缎,大腹扁扁的中年男子软舔了舔嘴唇,棽梦阮,好似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棽梦阮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时一道沉稳轻快的声音响起:“我出1万两。”
众人齐齐看向那身穿白衣,风度翩翩,两面春风的男人。
纵然议论纷纷:“这不是城主的儿子吗?”
“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来这。”
“城主的儿子也是人啊,你还不许人来了?”
…………
台上的人:“一万两,还有更高的吗?”
那中年男子见是京城城主的儿子,大气不敢出,自认栽。
最后棽梦阮以一万两的高价拍得。
房中的烛火舞动,倒映在床长上的影子一动不动,他们从进来时就相对而坐,沉默至此。
李富豪有些懊恼,自己只不过是陪朋友来看看,没想到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回去要如何向父亲交代?
棽梦阮则伫立不安,心中幻想之后的场景。
出乎意料的是,李富豪却不动她,也不说话,而且脸比她涂了粉的还红。
棽梦阮嗤笑一声,李富豪抬头看向他。
义正言辞:“姑娘我李富豪会对你负责的。”
棽梦阮心中一暖,“可我不值得,我终究……。”
“不姑娘,你信我,我不会让人碰你,等你赎身时间一到,我就娶你回家。”
棽梦阮不敢自信地瞪大眼睛:“你今天为何要买我?”
李富豪解释:“我也是第一次来,是朋友邀我来的。”
“我见姑娘第一眼,我就心动了,姑娘我会用行动来证明,这一次的心动是爱你的。”
棽梦阮心中狂跳,嘴角怎么都下不来。
之后,他们什么也没有做,李富豪为他科普了京城大大小小的事,还有一些他的童年趣事,逗得棽梦阮都合不拢嘴。
李富豪也知道她是被框来着的,身子也是干净的。
更加坚信要娶棽梦阮回家的心。
直至天明,李富豪从坐榻上起身,为熟睡中的棽梦阮盖好被子,留下纸条,便离开了。
纸条,上面写了两个字:信我。
之后夕落的名字就传了出去,闹得满城风雨。
京城城主的儿子居然看上了解欲楼里的一位妓女,并且还立下诺言要娶那女子回家。
李富豪也在用行动证明。
他不顾家里反对,执意要去解欲楼。
结果被他爹派人追着打了三条街。
方圆百里的贵族子弟、风流才子都已睹夕落容颜为快,夕落不仅有沉鱼落雁之貌,而且有一副迷人的金嗓子,舞姿更是令人钦佩。抚琴泼墨作画,无不精通。
贵公子们不惜千里迢迢重金求见,然而夕落却持材清高,对她们手中的金银不屑一顾,只盼李富豪能日日来。
李富豪也确实日日都来,每一次都买下了棽梦阮却不动她。
只跟她谈笑风生。
有一次棽梦阮主动献身,那时的棽梦阮并没有喝避孕汤。
之后李富豪就再也没有来过,棽梦阮也有了身孕。
棽梦阮很绝望,想带着孩子吊死在房梁上。
有人告诉她,李富豪之所以没来,是因为他爹被人举报谋私,并且找到了证据,李富豪一家都入了狱。
棽梦阮知道后晕了过去,大病了好几日,天天以泪洗面。
之前推她上台的女子跟他说:“夕落,你只签了五年的卖身契,熬一熬就过去了,别想不开,你现在有了他跟你的孩子,你不为自己考虑,总得替孩子考虑考虑,没准李富豪他也在等你呢?”
那女子叫烟鹊,这是她的艺名,她真正的名字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从小就生活在解忧院里,小的时候她被捡了回来,在放欲楼里打杂。
之后女大十八变,越变越美,她就被调到了解欲楼里陪客。
棽梦阮生病的那几日,她日日来亲身照顾,还不厌其烦变着花样地开导他。
棽梦阮最终还是选择活下去,她把孩子生了下来,起名为静茹。
忠是造化弄人,三年后,棽梦阮得知李富豪在狱中自杀了,大病不起,不久之后就病死了。
烟鹊把只有两岁多的李静茹带在身边,教她琴棋书画,人事变迁,人性邪恶。
并未提及她的父母,只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也不知何时能回来。
李静茹慢慢长大,也知道了他父母的事,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波澜他是被烟鹊带大的,他早已把烟鹊当做自己的母亲。
有一天,烟鹊脸色难看的跟她说:“静儿,明日你就要去陪客了。”
烟鹊容颜已老,不再陪客。
在放欲楼里打杂,但她却和李静如同住在解欲楼里。
李静茹安慰到:“母亲,我能接受,这就是我的命。逃不掉的……。”
烟鹊依在李静茹怀里小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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