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繁星点点,周子舒和温客行相拥而眠,张成岭则自己睡在客房。
周子舒用手肘碰了碰温客行,有些踌躇的说道:“老温,如果真有什么,你好好照顾成岭,看好四季......”
话还没有说完,温客行用手把周子舒的嘴堵了个结结实实:“呸呸呸,六合心法都练成了,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拆散你我,若你真有不测,我也绝不苟活。”
周子舒笑了笑,看着温客行,用手轻轻的理了理他一丝不乱的头发。看着他浓密的剑眉下是一双炯炯有神的桃花眼,说不出的情深意切。
周子舒突然扯开他水蓝色里衣,露出圆润的肩头。温客行怔了片刻,有点飘飘然,直到肩膀一阵剧痛。
“哈...斯...阿絮?”温客行瞪着眼睛不明思议的看着周子舒,又瞅了瞅自己的肩膀。一排整齐的牙印就印在肩膀上,还带着丝丝血珠!
“阿絮,你这在使点劲,我这肉都被你咬掉了!”温客行娇嗔道。
“你看看啊,阿絮,是不是,是不是啊?”
周子舒没有看他的肩膀,只是盯着温客行,琉璃般好看的眼睛此刻也只倒映着一个人的身影。他朱唇微启,说的话一字一句。简直就是要了温客行的命。
“老温,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如果咱们都轮回转世了,记得带着它来寻我,天涯海角,我都等你!”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听着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他想就这样和心爱的人,朝朝暮暮,一日三餐,床笫之欢,这就是他渴望的最好的生活,哪怕是这清冷的长明山,也会变得温暖!
这一夜,两人相拥着,发丝缠绵,说不尽的缱绻!
终于天亮了,温客行早早的就起来在山脚处等待大巫和七爷一行人等。
张成岭则负责做饭,怎知周子舒刚吃了一口,就开始呕吐不止。
导致温客行他们上来的时候,周子舒吐的小脸惨白惨白的!
温客行在远处看见此情形,当下就运起轻功,急忙奔着周子舒而去。
“阿絮,阿絮你这是怎么了?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温客行看向成岭。
成岭一脸无辜的说:“师傅说饿了想吃东西,我就照着你的样子给师傅做了雪花膏,可是师傅刚吃了一口就这样,怎的也止不住!”
温客行神情很是担忧,眉头紧锁。
正好大巫和七爷还有叶白衣都赶了过来,听见成岭说的话,便径自拿起来尝了尝。
“还好啊,没有难吃到要吐的地步啊?”叶白衣看着七爷。
七爷也没有答话,只是把雪花糕艰难的咽了下去,看起来不知道到该怎么说,估计是怕成岭心理难受。
“咳咳,乌溪你还是快看看子舒吧!”
温客行抱起周子舒就往雪庐走去,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周子舒沾了床,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看着周子舒睡着了还拧在一起的眉毛,说不出的心疼,着急的在屋里晃来晃去的。
大巫上前用内力给周子舒缓解了一下,免得他在难受。
回头看了看温客行:“你先出去等候吧,你这样晃的我实在是头疼!”
七爷也安抚这温客行,让他和叶白衣出去等候。
只要是涉及到周子舒的问题,他立马就妥协,乖乖的和叶白衣在门外等候。
他担忧的问:“老怪物,这六合心法是不是还有什么反噬能力啊?你不是再三保证,绝对没事的吗?”
“这,这我怎么知道,更何况你不是也一起练了吗?你不是没事?”叶白衣有些不太自在的说。
温客行看着叶白衣,觉得他是有事没交代清楚,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乌溪的惊呼声!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温客行暗道不好,难道阿絮真的遭到反噬?
他推开门盯着乌溪,有些发了疯似的揪他胸前的衣领:“你把话说清楚,阿絮他到底怎么了?啊?”
温客行双眼通红,桃花眼里恨不得喷出浓浓的烈火。
七爷看此情形,坐不住了,走上前来说道:“老温你冷静点,先放开乌溪在说。”
“我不,乌溪你把话说清楚,不管什么样的后果我都可以承受,为了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可你得给我个准话,阿絮..阿絮到底怎么了?”
话说到这里温客行的声音有点哽咽,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乌溪叹了口气:“其实子舒没什么事,主要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在确定确定然后再告诉你!”
温客行神情恍惚,他放开了乌溪:“你去吧,不管怎么样?我要实话!”
乌溪又走到周子舒的床头,神情严肃的把了把脉,眉头拧的就向是一根麻花。
屋里静悄悄的……
“乌溪,阿絮他到底怎么样?”温客行双手握拳,紧张的问道。
乌溪瞅了瞅叶白衣,又瞅了瞅周子舒。
“你倒是说啊?”温客行看着乌溪怒吼道。
这时候成岭送水进来,看见一屋子人神情都很严肃,躺在床上的周子舒脸色苍白,他瞬间就红了眼圈。
“大巫,我师傅他?”成岭走上前去半跪在周子舒的床前。
乌溪看了看叶白衣,说道:“叶前辈,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温客行不明白,这关叶白衣什么事?
他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大喊:“你们给我说清楚,阿絮到底怎么了?”
乌溪怕他又发疯,就站起身来斥责道:“你安静点,别吓着孩子。”
温客行看了看成岭,有些不明白的质问道:“都这节骨眼了,阿絮生死不明,你还怕我吓着成岭?乌溪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乌溪看着温客行,实在是感觉无法沟通:“周子舒健康的很,什么叫生死不明啊,他就是怀孕了而已!”
温客行呆愣在原地,身上的戾气随之泄了一半,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嘟囔着:“还好,还好,很健康,没什么,就是怀孕了而已。”
雪庐内室当中,此刻安静的吓人,没有人发出任何的声音。
温客行脑袋里如闪电过了一下!双眼瞪着乌溪喊道:“......什么?怀孕啦?”
这一声,把雪庐屋顶的雁儿吓的抖了抖翅膀赶忙飞走了,就连房檐的雪也震落了几块。
温客行突然想起乌溪问叶白衣的话,直接就怒气冲冲的朝他走去,那架势恨不得吃了他:“老怪物,你说......你......到底把阿絮怎么了?”
这回叶白衣彻底蒙了:“这秦怀章的小徒弟有了,关我什么事啊!”
乌溪觉得温客行的疯病应该是没救了,便摇了摇头,温柔的朝七爷走去。
揽着七爷就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雪庐。
七爷刚想张口问,乌溪便开口说道:“你不必担心,子舒无碍,这剩下的事啊,还是得等温客行脑子转过弯了再说!”
七爷没有说什么,转过头看了看打的不可开交的温客行和叶白衣,说道:“关心则乱,他这么精明的人,也就只是子舒这里吃过亏,这一时三刻怕是也转不过来了!”
说完两人就去看雪景了。
成岭也偷偷跑了出来,高兴的说:“果真让我说中了,师傅这是有了,我马上就有小师弟或小师妹了。”成岭也看了看正在火拼的温客行和叶白衣。
不解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打的,师叔也不想想,师傅怀孕了,这才几时光景?还能是叶前辈的不成?那必然是师叔的啊!”
张成岭在门外就那么盯着温客行,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惋惜:“师傅怎么就看师叔了呢,真是可惜啊!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是师叔他没有,哈哈哈!”
真是看事的不嫌事大,张成岭大喊了一声:“师叔,你加油啊!”便一溜烟的跑了。
这冷清落寞的长明山,竟在这夕阳西下时热闹了起来,也多了一丝烟火气。
真是万法皆空,因果循环哪!
emm……直奔主题,这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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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