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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跟着王一博一路出站,打车,最后出租车停在临近动车站的一家三星酒店,他有些讶异。
直到王一博登记完,拉着行李箱往电梯口去,肖战才着急忙慌的进去。
“帮我开一间大床,要挨着前面那位客人的房间。”
前台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他是我朋友,叫王一博,97年,生日是8月5号。”
见前台还有些犹豫,肖战再次开口:“需要我报他的身份证?”
前台这才缓过表情笑了一下说不用。
肖战在王一博的房门前停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没能抬手敲门。
一墙之隔,那头是他念了四年的人。房间并没有阳台,他也不能像那些狗血电视剧那样,歪头就能看到想见的人。
晚饭点早就过了,他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隔壁没有出过房门。
他一边担心王一博饿肚子,一边又担心王一博没带厚衣服。
等到十一点,总算听到些声响,肖战立马开门跟上。两人前后脚,不可避免的上了同一台电梯。
王一博只睨了他一眼,然后就将拉链扯到顶端,帽衫叠戴鸭舌帽,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连手都揣进了口袋。
至于么,肖战突然想笑,被他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接近凌晨还能开着的都是些小吃店,烧烤类的比较多,肖战一直担心王一博会拐进这类店铺,好在最后没有,安分的找了一家特色店。
他在王一博的斜后方坐下,这位置很好,不影响对方食欲的前提下,还能看上几眼。
老板在王一博那点菜,老板娘见他没人招呼,热情的拿菜单问他要吃什么。
“和他一样。”肖战说完,拿手指了指王一博。
老板娘看他的眼神跟刚刚那位酒店前台一样,只是这会肖战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能点头陪了个笑脸。
上菜的时候,老板的视线在他和王一博身上来回扫,指定是老板娘回去跟他嘀咕了些什么。
太子豆腐,砂锅,糯米鸡…
看见糯米鸡的时候肖战皱起了眉毛,王一博的肠胃不好,为什么要点这个。
斜方的人低头吃的很香,是该饿了,快十二点了,晚饭硬是拖成了夜宵。外套拉链回到了正常的位置,他这才看见王一博打了耳洞。
突然心脏猛地揪了一下,然后什么东西重重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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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想打耳洞!我们一起去吧?”
青年拉着他在耳饰店里站了十来分钟,眼睛放光,一会拿着耳骨钉照镜子,一会又拿着耳环问他好不好看,软磨硬泡,好话说尽肖战也没同意。
“整那么招摇想干什么?”他将青年拖出耳饰店,捏着腮帮子问,“素净点不好吗。”
“不好看吗?我觉得很酷啊!”青年的视线还黏在门店那。
“我不喜欢!”肖战五指一捏,青年整张脸缩在了一块,嘴唇嘟起,可爱到多看一眼都想亲上去。
“那….不..买了。”青年摇了摇头,肖战将手指松开些,听见对方又说:“你不喜欢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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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尤其是耳骨钉,带着肯定特别好看。
糯米鸡是真的不好吃,一坨粘在一起,没看见什么鸡肉。
王一博吃了大半块,肖战只尝了一口。
他们先后付了钱,又前后脚踏出了小店。深秋的冷风,不是一件长袖就能抵得住的。
王一博路过24小时便利店,进去买了一罐冰雪碧。开罐的汽音特别响,肖战想拦,没有身份。
又吃糯米又吹冷风还喝冷饮,肖战几乎敢打包票,这人晚上铁定要抱着被子打滚。
电梯里王一博依旧装作看不见他,摁完楼层后就低头滑着手机,防偷窥膜,肖战什么也看不见。
“等等!”他在王一博进门前,拉住了对方的手腕:“站这里,等我。”
肖战快速回房去找包里的达喜,盒子才刚拿到手,他就听见了隔壁关门的声音。
眼眸一垂,他笑了,王一博凭什么站那里等他。四年前,明明是自己把他丢下的。真是给他脸了,让他说出这种话。
他敲了两声房门,又等了好一会:“达喜我放门口,不舒服就吃两片。”他将药盒放在门口的地毯上,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他通过酒店仅能打开一半的窗户,看见隔壁依旧亮着房灯。
瞬间心里来气,就开门吃两片,又欠不了他什么!
凌晨四点,隔壁依旧亮着灯。
凌晨五点半,灯关了。
他猜想王一博这会一定满头大汗,然后抱着被子浑浑噩噩的睡着。
肖战眼睛酸胀,太阳穴突突,偏头疼又来闹他,随意就着冰凉的水吞了一颗止痛药,也倒头睡去。
这一觉蒙头睡到中午,阳光刺眼,晚上一直注意隔壁,忘了拉窗帘…隔壁…隔壁!
他猛的起身开门跑出去,隔壁房间空了,床乱糟糟的,地上没有任何行李,只有门口的药盒还在原位,王一博走了,跟他四年前一样,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
手机里有好多未接电话和信息,都是总部的同事发来问他为何上午的会议没有到。
他随口编了个谎圆过去,又给领导去了个电话,好在他矜矜业业几年,又是老员工,领导听上去没有多少情绪,只是告诉他下午的会议尽量赶到,有关股权激励,会有合同签字。
这是要将饼具像化,送到眼前来,摁头吃?
他将达喜捡回来塞进行李箱,简单的洗漱完然后去退房。
药能捡回来,那他的爱情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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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