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厅门口一阵骚动,所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大轿辇,四周围着一笼白纱,白纱在月光下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朦胧,白纱中间坐着一抹大红色,轿辇上的铃铛,丁零当啷作响。
谁家派头如此大,从未听闻在皇宫里还可以乘轿子的。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爬上自己皇叔龙床的小殿下…这个小殿下恶名昭著,臭名远扬,为人奢靡,府中幕僚无数…当真污人眼球。
轿辇停下,一个小太监趴在地上,一双黑色长靴踩在小太监背上,由另一个太监扶着下来。
即使肖战恶名昭著,但是他从轿子下来的一瞬间,众人看清他的脸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肖战的长相,英俊中带着几分阴柔,明眸皓齿,倾国倾城。
王一博本来是在低头想事情,听到众人的声音,下意识抬起头去看,果然绝色。只可惜为人不怎么样。王一博对于像肖战这样的人一概不屑一顾。
“离儿,来这里。”汪卓成不在意肖战的失礼,笑着向他招招手,奴才们很快便在汪卓成的旁边摆了一桌,应了肖战的要求,比皇后的桌还高了一点。肖战说过,他只在一个人下面。
歌舞上的时候,肖战已经微醺,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显红润,肖战酒量极好,轻易喝不醉,今天喝这个酒,却隐约有了醉意。
“这酒………”肖战的话音未落场上立马安静下来,舞姬们吓得立马跪了下来,他们很多时候对肖战的畏惧太过于皇上。皇上乃一国之君,除了在肖战这里犯了大忌,在朝政上他还是一个很好的皇帝。肖战不一样,娇纵成性,得罪他的人,即使不要人家的性命,也得扒层皮。四周的安静,让肖战的心情瞬间不悦,语气都冷了几分。“这酒,甚得孤心。谁送来的。”
“启禀殿下,是微臣。”王一博起身行了一个礼,“这酒是北昭特产,名叫青花醉。”
肖战抬眸看着他,这名男子长得倒是英俊,就是面色过于清冷,显得十分不近人情。一双丹凤眼里透漏出大大的四个字:生人勿近。
“你是…”
“越西镇北侯长子,王一博。”人长得清冷也算了,声音都是冷冰冰的,本来肖战喝了酒身上稍微有点热,结果被这个人整得感觉凉嗖嗖的。
“原来是小侯爷,倒是孤失礼了。”嘴上说着失礼,坐姿依旧不端。王一博微微皱眉,虽然入京时就已经听闻肖战大名,当时却还以为是百姓夸张,今日一见,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镇北侯笑了一下,起身行了礼,“若是殿下喜欢,明天我让下人送到府上就是。”
肖战轻哼了一声,算是允了。汪卓成看着旁边的人,脸色红润,朱唇微启,肖战身上总是很香,一股淡淡的海棠香,好像还夹杂着些别的什么香,总是让他欲罢不能。
宴会散后,肖战难得的好心情,没有乘轿一个人走在回府的路上,走到桥上发现中间站着一个人,身穿一身白衣,月光下冷冷清清,朦朦胧胧……
“王…一…博…”
王一博转身看去,肖战一身红袍,整个人因为有些醉了走起路摇摇晃晃的。王一博虽然不喜欢肖战的做派,可还是得感叹一句,越西第一美男子果然当之无愧。就他的相貌,让多少女子自愧不如。
“殿下…”王一博问安的话还没出口,肖战便凑了过来,两个人离的如此近,肖战身上的海棠香混着青花醉瞬间扑入王一博的鼻腔里,王一博只觉得自己心跳瞬间停了一秒。他的反应快过他的大脑,他一把扶住肖战,好细的腰…
“唔…”肖战一头撞进人怀里,这家伙长得怎么这么高,肖战捂着撞疼的鼻子,肌肉倒是挺硬。两个人之间一时无语,过了良久,肖战才缓缓开口。“你搂够了没啊…”
王一博闻言刚要松开肖战,肖战却轻笑了一下,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跟他对视。口中呼出青花醉的香气,王一博觉得自己也要醉倒了。
当真轻浮………
王一博挣脱肖战,行了个礼。转身欲走,却又被肖战叫住,十分不想理他,可是听到他的声音。王一博又觉得迈不动步子,既没有转身,也没有在往前走。
“送孤回府吧,这深更半夜,万一孤出事怎么办啊…”肖战声音如同夜里的黄鹂鸟,听的人总觉得如沐春风。肖战的行为倒是并不奇怪,他一向放浪不羁,爱四处撩拨别人。倒是弄得王一博十分不舒服。
“你为何在此处,难道不是在等孤吗。”
王一博当然不会告诉肖战。汪卓成提出让王一博留在越西,表现说的是增进两家关系,其实是这些年镇北侯势力过盛,让汪卓成颇为忌惮,想要拿自己当人质罢了。汪卓成生性残暴多疑。父王不想多年兄弟这般猜忌,便同意了。越西皇室奢靡成性。尤其是眼前这个人,他甚是不喜。
“殿下,我送你回去。”王一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跟肖战保持了一些距离。果然肖战不会如此安生,没走两步。就听到后边的人,哎哟哎哟的说自己脚扭了。王一博衣袖下拳头紧握,额头青筋爆了又爆,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后面的人,万分不愿的走过去将肖战背起来。
肖战有种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乐趣,臂如藕节,手如柔荑,紧紧环住王一博的脖子。脑袋乖乖的枕在肩膀上。王一博本来还以为他还要出什么幺蛾子,没想到这一路肖战安安静静的。
除了海棠花和青花醉的香气,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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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